元满听了,回头看了过去,发现那些竹编都编的很精致,上色也好看。
凑过去一看,越看越喜欢,“彦北喜欢哪个?”
彦北指着一个竹编猴道:“姐姐,我要这个。”
元宝都不用元满问,直接指了一个龙,那条龙是所有竹编中最大的。
元满看向谨南问道:“谨南,喜欢哪个?”
谨南看了下道:“我要这个老虎吧。”
元满一口气买了五个,“老板一起多少钱?”
老板笑眯眯的道:“一起给一两银子就行。”
元满看着那些精致的竹编,又看了看老板满是伤口的手,暗叹了口气,掏出了二两银子给他。
“其他的赏你了,我们很喜欢你的竹编。”
老板看着手中的银子,紧紧的握住,“谢谢,太谢谢你了。”
“不必,因为值得。”元满拿着两个竹编笑着走了。
惠承元找到他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元满放飞自我,带着儿子到处乱蹿着。
“呀,你忙完了?”元满说着将手中的炸串递到他嘴边,“尝尝,味道不错。”
惠承元顺着她的手吃了,“嗯,是还不错,不过盐稍重了些。”
元满收回手,自己吃了起来,“我这段时间一直清汤寡水的,今日难得好好放肆一下。”
惠承元抱起元宝,牵过她的手道:“不能吃太多,不然你就该腹痛了。”
“知道。”元满又跑去买了一个甜豆饼,自己咬了口就直接甩给了惠承元。
惠承元尝了下,丢给了怀里的元宝。
不过,好在元宝还小,还处在嗜甜的阶段。
谨南早在惠承元来了后,就牵着彦北跟元一走了。
“你去将军府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吗?”元满边看边问道。
惠承元摇头,“没有,我让凌风去找杨青松了,他当初与安夜沉交好,他知道的应该不少。”
“那安夜沉是安先明的私生子,安先明看中了他长得与安仙鹤像,所以才用了他。”
“而他来北东,应该是冲杨家的机关暗器术来的。”
元满看到卖竹青蜓的摊子,上就买三个,“安夜沉人呢?”
“杨将军说去年就死了,死于一场大火。”惠承元对此保持怀疑。
不仅他怀疑,元满也怀疑,“就没说那场大火是怎么来的?”
惠承元摇头,“问问杨青松就知道了。”
“走吧,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元满又买了一份烤馍饼就回了客栈。
凌风看到他们,立即上前道:“殿下,杨青松来了,但与他一起来的还有杨家其他的少爷小姐们。”
“他们原本就想找您来着,属下去找杨青松的进修,他们就都跟着来了。”
惠承元看都没看那边一眼,抱着元宝就上了楼,“其他的人不见,带杨青松上来。”
元满啃着烤馍饼看了那边一眼,哟,人还挺多的,五个。
凌风走到杨青松面前道:“走吧,殿下只见你一个,其他人请回吧。”
杨青松愣了下,让其他几人先回。
“凌风侍卫,麻烦你了。”
凌风颔首,带他上了二楼。
杨家其他几个面面相觑了会,都没有走,而是坐在那等着。
杨青松跟着凌风进入客房时,就见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正弯着腰在给婴儿换尿布。
下一刻凌风对着那个男子行礼道:“殿下,杨青松带来了。”
杨青松表情僵在了脸上,谁能告诉他,为何应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会给孩子换尿布?
惠承元给听听换完尿布,净了手这才看向杨青松,“本太子找你来,是想了解一下安夜沉的事。”
元满从屏风后抱着糖糖走了出来,将她放到听听旁边躺着,然后坐到了惠承元身边。
杨青松见状,便知道这位就是那闻名已久的太子妃了。
“杨青松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惠承元抬手道:“行了,不必多礼了,坐下把你知道安夜沉的事都说一说。”
杨青松虽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打探安夜沉的事,但也认真的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那场大火是怎么起的?”元满问道。
杨青松摇头,“当时是晚上,大家都各自在家,所以并不知道是怎么着的火,但可以确定的是,夜沉的确是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有什么证据证明了吗?”元满又问。
杨青松道:“因为他的一个特征,还有就是他脚趾缺了一个,这个特征不是人人都有的。”
“他死后,秦王还特意过来闹了一场,然后把他的尸体和物品带走了。”
惠承元抬眸看向他,“脚趾缺了一个,这种私密之事,为何你会知晓?”
“是啊,按理,这种天残之事,安夜沉不是应该捂得死死的么?”元满知道在这种时代,天残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就等于天罚。
杨青松摇头道:“是有一次我们去泡堂子时,我不经意间看到的。”
“我当时看到并没有声张,怕触及到他的自尊心所以也没有与他说我看到了。”
惠承元与元满对视了一眼,“你明知道他接近你的目的不纯,为何还有意无意的将机关暗器之术传给他?”
杨青松叹了口气道:“他也是不得已的,他要是不学些东西回去,他父亲就不会放过他。”
“他父亲愿意认他,本来就是想利用他,要是他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而且我知道的也不多,他能从我这里学到多少,都是看他的运气与天赋的。”
好吧,这孩子是个实诚的。
元满想到楼下与他一起来的几人问道:“殿下明明只召了你来见,为何你的弟妹们都来了?”
杨青松脸一热,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母亲安排的,想在殿下面前混个眼熟。”
元满挑了下眉,混个眼熟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会在这里久留。
看来,这杨夫人是另有所图。
杨青松不好意思的道:“我母亲一直想重回京都,而不是一直拘于这北东,而我父亲不愿,毕竟我们的根在这里,我父亲的责任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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