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彻底打消了杨佩芬的顾虑。
因此,杨佩芬很快就对锦蜜表态道:“你放心,只要你能帮你大姐登上傅太太之位,我一定会让你跟锦如兰早日团聚。”
锦蜜在这时将藏在包里正在通话的手机给掐断后,看着杨佩芬说道:“那就……合作愉快。”
杨佩芬在这时对锦心使了个眼色,锦心很快就给锦蜜倒了一杯加了料的果汁,“蜜儿,为了我们都能得偿所愿,我们以果汁代酒,干一杯?”
锦蜜对杨佩芬一家三口非常警惕,她从进锦家大门到现在连一滴水都不沾,就是怕他们暗中使坏。
现在,她已经取得了杨佩芬他们信任以及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录音证据,就更不可能喝锦心递过来这杯果汁。
因此,她直接拒绝了:
“抱歉,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了我腹中的宝宝,我不会碰锦家一滴水以及一粒米饭。”
说到这,便起身告辞,
“我们合作已经达成了协议。明天不出意外的外,傅家会来人接大姐。所以,告辞。”
杨佩芬见算计锦蜜流产未成,便又生了一计,“太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吧?”
司机是她的人,只要她让司机半路出个车祸,锦蜜腹中的孩子肯定完蛋。
但,她的计划再次泡汤。
因为锦蜜在她话音落下后就笑着说:
“不用。傅奶奶担心我,所以她特地让傅时宴亲自来接我呢。”顿了顿,补充说道,“算着时间,傅时宴应该已经到了。”
正说着话,锦蜜的手机果然在这时振动了。
锦蜜在这时从包里拿出手机,并故意点开扬声器,嗓子掐着娇滴滴的声音对手机那端的傅时宴说:
“傅哥哥,你是已经到了吗?我马上就出来哦~”
傅时宴很配合的嗯了一声,“外面下雨了,出门带伞,走路看着点,别摔着磕着了。”
锦蜜故意甜丝丝的嗯了一声,“好,那回头见。”
锦蜜跟傅时宴结束通话后,目光朝嫉妒的眼睛都发红的锦心看过去,故意对她说:
“大姐,傅时宴这么关心我,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锦心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怒火,笑着说:“怎么会?我有信心能获得傅时宴的宠爱。”
锦蜜点头:“大姐是我们泉城才貌双全的大美人,傅时宴早晚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
顿了顿,
“不过,他对一个多月前那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也因此厌恶了你。所以,希望等你搬进幕府庄园后,一定要多花点心思讨好傅老夫人哦。否则,你真的很难获得傅时宴的欢心呢。”
锦心咬牙道:“我会的。”
锦蜜见她被气的不轻,这才转身走了。
等亲眼目睹锦蜜坐到了傅时宴的副驾驶上目送她离开后,锦心就再也忍不住了。
她气的直跺脚,对锦建国和杨佩道:
“爸、妈,你们看到了吗?锦蜜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我感觉她根本不会真心实意的跟我们合作。她腹中揣着傅时宴的种,如果不除掉她腹中的孩子,我寝食难安……”
杨佩芬拍了拍她的手,对安抚道:
“锦如兰在我们的手上,她翻不出多大的浪。再说了,她腹中揣了傅时宴的种又如何?有没有命生下来,还不知道呢。”
锦心一听这话,便知道杨佩芬动了要除掉锦蜜的念头。
因此,她在这时松了口气,话是对锦建国说的,“爸,你有什么更好的意见吗?”
在锦建国的眼底,锦蜜就是锦如兰背叛他的耻辱柱。
若非当年锦老夫人一直保锦蜜,他早就想弄死锦蜜以报复锦如兰的不忠不洁了。
因此,他态度跟杨佩芬一致:“这个小贱人留不得。”
闻言,锦心一颗提紧的心彻底松了下来。
她能不能坐上傅太太之位另说,但若是能毁了从小到大都比自己美的锦蜜,她就赚了。
……
那端,傅时宴的车上。
锦蜜看着驾驶座上神情专注开着车的俊美男人,开口道:
“杨佩芬亲口承认了一个多月前那晚的事,所以,我现在可以跟你谈条件了吗?”
对于锦蜜证实自己腹中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傅时宴整个人都表现的格外淡漠。
他既没有任何初为人父的欣喜,也没有任何的不悦,唯有一双眉头紧缩着,样子看起来格外清冷。
锦蜜见状,心里没了底。
她不愿意打掉腹中的宝宝,所以害怕将来孩子出生以后被去母留子。
现在傅时宴又一副拒绝交流的架势,令她整个人都感到不安。
她抿了抿唇,只能硬着头皮对傅时宴威胁:
“反正我已经录了音。你要是不愿意给我体面,我只能去求傅奶奶给我做主了……”
傅时宴终于开了口,“这件事,你若是敢惊动到老太太,你就彻底失去了谈判资格。”
锦蜜手指蜷了蜷,目光看着昏暗光线里男人弧度优越的下巴,平心静气的问道:
“我可以不惊动傅老夫人。但,你至少给我一个保障……”
傅时宴在这时踩了刹车,将车子靠边停下后,目光深不可测的对上锦蜜一双盈盈潋滟的桃花眼:
“傅太太之位,对你来说就算是保障了吗?”
锦蜜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她确实是这么理解的。
因此,她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了:
“对。因为这个身份,我才能名正言顺的陪伴孩子将来的成长。”
傅时宴低笑了一声!
他觉得锦蜜简直是太天真了。
傅家怎么可能会把未来小继承人交给她这种声名狼藉的女人抚养?
他答应,他那强势到不可一世的继母也不会答应的。
“你太异想天开了!”
傅时宴想抽烟,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以后,但考虑到锦蜜是个孕妇,最后忍住了没有点燃。
他将香烟举到鼻子间嗅了嗅,凤眸清冷的目视车的正前方。
小雨淅淅沥沥的将地面打湿了,街道两旁到处都是被风吹散的落叶。
入目可及狼藉一片,如同他糟糕的心境。
“除了傅太太,你可以跟我要任何东西。”
傅时宴再次表态。
锦蜜心脏往下沉了沉。
她本以为,只要证明自己怀的就是面前男人的孩子,男人最起码会慎重考虑她的要求。
但,他再次毫不犹豫拒绝了她。
她绝望的将目光从男人身上撤回,低下头时眼泪砸出了眼眶。
无声沉默在彼此之间潜滋暗长。
良久,锦蜜开了口:“既然傅太太之位你不愿意给,那孩子就跟你无关了!”
傅时宴:“什么意思?是有孕出逃?还是堕胎跟我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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