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挣扎,“傅……傅时宴,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傅时宴看着温兮那张因为缺氧而显得面目狰狞的脸,厌恶透了。
他觉得碰她,都脏了自己的手指。
因此,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脖颈,对她无情宣判道:“滚!”
温兮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傅时宴跟锦蜜的关系。
现在目的达到了,所以她很快走了。
她在离开傅时宴的病房后,就躲进了卫生间给锦观澜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锦总,您交待的事情,我这边已经顺利的完成了!”
话落,手机那端就传来男人冷淡的男低音:
“你做的不错。”顿了顿,“抓紧推动跟他的联姻,从他手上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温兮:“好的,锦总。”顿了顿,小心翼翼的试探,“您跟锦蜜小姐,昨夜真的……在一起了?”
“不该你管的,少管!”
锦观澜冷声说完,就掐断了温兮的电话。
他在挂断温兮的电话后,就走进了妇科急诊室。
此时,医生已经给锦蜜做完了检查。
“怎么样?”
“好好的,她怎么会突然说疼,还流血……”
他话都没说,医生就打断他的话:
“你是他男朋友吗?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女朋友?你不知道粗暴,会对那女性造成极大的损伤吗?她黄体都破了,能不疼?能不流血吗?”
昨晚,锦蜜只是喝醉了,宿在他的房间。
他并没有碰锦蜜。
因此,锦蜜黄体破裂只能是之前她跟傅时宴激烈情事后没有及时护理好私处,所以才会在今天晨跑时承受不住剧烈运动带来压力导致了黄体破裂。
总之,罪魁祸首是傅时宴。
他现在却成为了背锅侠。
不过,锦观澜也不解释,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思及此,他问医生:“现在她这种情况,需要怎么处理?”
医生:“她出血有点严重,建议先住院观察一下。若是用药效果不好,还要做手术。”
锦观澜皱眉:“这么严重?”
医生:“你以为呢?你们有的男人就是仗着体力好,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女人。”
一旁的锦蜜,此时是又疼又羞耻。
她原本想跟医生解释,但太疼了,所以最后就放弃了跟医生解释。
等锦蜜被安排住院以后,傅时宴那边也得到了她住院的消息。
且,住院的原因,也在唐宋的打听下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傅董,锦小姐……是黄体破裂。”
傅时宴一听这话,周身的气场瞬间就阴冷了下去。
他脸色极其难看,一张脸都气的发青。
唐宋见状,欲言又止,“因为出血严重,所以医生建议先住院观察……”
医学常识,导致女性黄体破裂的原因有很多种。
比如,自发性破裂。
比如,意外撞击或者剧烈运动。
也比如,不当的性关系。
当然,也有一些病变之类的。
思及此,傅时宴在这时不死心的问:“为什么黄体会破裂?医生怎么说?”
唐宋在这时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硬着头破道:
“我看了锦蜜小姐的病例。病例上写的是……暴力性关系造成的!”
傅时宴的脸色阴沉的没法看,周身气场也在一瞬间阴鸷冷拔了下去。
唐宋不敢再吭声,就这样硬着头皮站着。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直至双腿都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头顶上方才传来男人一声低沉的男低音,“你下去吧。”
闻言,唐宋下意识的抬起头朝傅时宴看过去。
此时,男人的脸色除了有些苍白,并无别的情绪了。
可是,唐宋却觉得他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地狱之中,谁都无法将他从深渊里拉出来一般——充满血腥与危险。
下午的时候,唐宋见傅时宴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以后,最终还是找了个机会去见了锦蜜。
那时,经过输液以及药物治疗的锦蜜,整个人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躺在病床上的她见到唐宋特地来找她,她其实是相当意外的。
“唐特助?”她声音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医院?你……找我有事?”
唐宋一想到锦蜜前脚在老板的离婚协议上签字,后脚就跟锦观澜滚在一起,他就对锦蜜充满了怨念。
因此,他对锦蜜没有好脸色,“锦小姐,你吃相是不是也太难看了?”
这话一出,锦蜜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她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唐特助,何出此言呢?”
唐宋冷笑:“何出此言?锦小姐究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心里难道一点没数吗?”
锦蜜眉头皱的更深了,“唐特助,请你把话说清楚,我究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唐宋在这时朝锦蜜身上砸下几张从热搜新闻上打印下来的艳照:
“你前脚在傅董的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后脚就跟锦观澜激情在一起,离婚证都还没有正式下来呢,你吃相不难看吗?”
锦蜜拿起那些打在她身上又很快掉下来的照片,整个脸色都不由的白了几分。
那些照片,虽然每一张都没有出现她的脸,但每一张的形体和侧颜都跟她……很像。
确切的说,她第一眼看过去,就认出艳照上的女主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昨晚,在她喝醉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可能跟锦观澜发生那种事。
如果真的发生了,她怎么可能一点事后感觉都没有呢?
可是,如果没有发生,那这些艳照又是怎么来的呢?
“你是无话可说了吗?”
唐宋声音又冷又讽刺,
“锦小姐还真是薄情寡义的厉害呢。前脚在离婚协议上字,后脚就跟情哥哥滚上床,还弄到了医院来。你就有那么饥渴难耐?就不能忍一忍滚回你们的泉城再搞在一起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毅然决然也要跟傅董离婚,气的傅董喝到胃穿孔?傅董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了?”
锦蜜一听这话,整个脸色都不禁白了几分,“胃穿孔?”
唐宋冷笑:“你在乎?你要是在乎,就不会连离婚证都没有办理成功就那么不要脸的跟锦观澜滚在一起了……”
锦蜜情绪有些激动:“我没有。我……昨晚喝醉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唐宋声音愈发的讽刺了,“他都把你黄体都做到破裂了,你现在装什么无辜又装什么纯?”
锦蜜:“我……”
锦蜜想要解释,但一时间却又百口莫辩。
因此,到了最后,她只淡声问道:
“傅时宴住在哪间病房?”顿了顿,“我想你特地跑到我这边,把我狠狠给羞辱一顿,为的就是想让我过去给你们家老板一个交待吧?既然如此,那就把他的病房号告诉我吧。”
十分钟后,锦蜜出现在了傅时宴的病房里。
穿着病号服的傅时宴背对着她面向着窗外坐着,他周身都笼罩在一团浓深到化不开的戾气之中,冰寒莫测的叫人无法接近。
锦蜜立在门口,无声的看了会儿他,最终抬脚朝他走过去。
只是,傅时宴在听到身后传来有人靠近的脚步声时,愤怒咆哮的低吼了一声,“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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