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叩开她的唇齿,手掌握住她柔软的腰肢,硬挺高大的身体丈量着她。
傅时宴原本只是想吻一吻就算了,毕竟一天之内来回两趟飞机人很疲倦。
但,他低估了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所以,这个吻一旦吻上就再也分不开了。
傅时宴甚至都来不及到床上,就在门口保持最原始的方式在意识到锦蜜已经完全能够容纳他时,将她占为己有。
哪怕是在后来,他抱着她朝大床走过去时,都没有跟她分开过一分。
从始至终,他都以最直接又最深入的方式,将她占有。
……
天快要亮的时候,锦蜜才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潮情而累的昏睡了过去。
窗外,雨下的更大了。
此时,凌晨四点,逞欲后的傅时宴却没一丝睡意。
他低头,看着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女人,一颗空洞许久的心脏在这一刻被深深填满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有着这样强烈想要跟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念头。
……
翌日早上七点,傅老夫人才洗漱完毕,佣人就进来对她回报道:“老夫人,少爷回来了,他说有急事找您。”
傅老夫人看着阴气沉沉的窗外,海棠花被雨水摧残,落败了一地。
傅老夫人对着窗户,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今日谁都不见……”
她话都没说完,傅时宴就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奶奶,您这是哪里不舒服,您这压根就是不想见我啊。”
傅时宴径直走到傅老夫人的面前,然后从一个佣人托举的餐盘中取过一杯参茶递到傅老夫人的面前,“您先喝茶,回头我们聊聊?”
傅老夫人看着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是打哪过来的?”
傅时宴:“城南别墅。”
傅时宴一句城南别墅,傅老夫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你现在……是一点也不避讳了?”
傅时宴:“有什么好避讳的?我本来就没打算跟燕家联姻。”
傅老夫人叹了口气,“但是你已经招惹了燕家。燕琉璃就是一块狗皮膏药,你现在就是想撕下来,也没那么容易。”
傅时宴点头,表示赞同:“撕不下来,就割下来好了。”顿了顿,浑不在意的口吻,“顶多就是掉一层皮见点血的事儿。”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傅老夫人却忧心忡忡:“要是这样就好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傅时宴挑眉:“怎么?又能多复杂?”
傅老夫人真想拿拐杖戳他的胸口,“燕琉璃怀孕……”
傅时宴:“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老夫人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燕琉璃说孩子是你的……”
傅时宴:“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的孩子跟我无关。”
傅老夫人迟疑:“可……燕琉璃却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一个月前你曾在燕家留过宿,那晚你喝醉了,而且燕家的监控也的确拍到了你半夜进她闺房,所以……”
傅时宴皱深眉头,“一个月前?”
傅老夫人:“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一个月前,傅时宴在燕老司令的宴请下,的确在燕家喝醉过。
他那晚,也的确是在燕家老宅留宿了,但那晚他并不记得自己碰过燕琉璃。
确切人的说,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因为,他究竟有没有碰过女人,哪怕是喝了不干净的酒水吃了不该吃的药,也不至于事后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种事情,只要发生,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傅时宴笃定,那晚他是没有碰的。
但,燕琉璃现在摇身一变成为燕家真千金,有了纠缠他的底气,所以如果她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他还真无计可施。
思及此,傅时宴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
傅老夫人:“你要怎么调查清楚。燕家那边已经下了死令,如果我不把锦蜜嫁出去,他们就会对锦蜜不客气。”
傅时宴冷笑:“他们要怎么对她不客气?当我是不喘气了,还是当我死了?”
傅老夫人道:“看样子,你是不折腾一下,是不肯死心了?”
傅时宴见傅老夫人愁容满面的,在这时对她安抚道:“我心里有数,您不用事事操心。大不了……”
傅老夫人皱眉:“大不了怎样?”
傅时宴:“大不了,傅氏集团我不要了,过一过普通人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傅老夫人一听这话,整个心脏都快要受不住了,“傅氏集团是凝聚了你父亲和你爷爷的心血,你忍心就这样看它被其他几大家族给蚕食掉?你要是真那样做,我死都不瞑目。”
傅时宴:“怎么说着说着,您还急眼了?傅怀瑾,是您的亲外孙,他为什么跟姑姑姓,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实在不行,我跟他联手,还怕保不住傅家吗?”
……
锦蜜醒来时,傅时宴已经回来了。
此时,是上午十点左右。
“醒了?”
锦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整个人都怔了怔,“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傅时宴:“是离开了,但又回来了。饿了吗?起来吃点东西?”
这个点,饿肯定是饿的。
何况,昨天夜里又被折腾了很久。
锦蜜现在整个骨头都跟散了架的似的难受。
她眉头皱巴巴的,看起来很不好。
傅时宴挑眉,“昨晚弄疼你了?”
锦蜜想起傅时宴在做那种事情时的激狠,整个脸颊都不禁红了红。
她抿唇,“有一点,你太……狠了,我受不住……”
傅时宴俯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是少见的温柔缱绻,“下次,我注意点分寸,尽量轻点。”
他说完,就俯身将锦蜜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去洗漱,回头下楼吃饭。”
锦蜜有一种被他哄也被宠的错觉,一时间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眸色深深深的望着他的眼睛,“傅时宴,其实,傅奶奶提出要我跟你断了把我嫁出去时,我是拒绝的。”
傅时宴挑眉:“是么?”
傅时宴抱着她朝盥洗室走去,“你是怎么拒绝的?你是胆子肥了,还是脸皮变厚了?连奶奶都敢拒接了?”
在傅时宴的眼底,锦蜜可以拒绝任何人,都唯独没脸皮拒绝对她有恩的傅老夫人。
所以,锦蜜先前那番话,多少让傅时宴感到意外。
“我说,我才刚刚感觉到被你爱着就要被逼分手,我很不甘心,所以我想试一试能不能承受得住跟你在一起的压力,所以我第一反应是拒绝跟你分手而答应嫁人。”
傅时宴将抱进盥洗室后,就让她踩在他的脚面上站着,然后给她挤牙膏,“那又是什么让你放弃了而答应奶奶的建议呢?”
锦蜜抿唇,“因为……我给你打电话是江小姐接的,而且我在电话里听到她好像跟你在做那种事,然后我就误会了……”
傅时宴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就这么想你男人?我在你的眼底心里就是这么一个随时都能对任何女人产生兽欲的烂人吗?”
锦蜜意识到他要在生气,忙在他怀里转了一个身,点起尖叫亲了亲他的唇角,“不是。我是因为吃醋……”
“少爷,燕五爷带着燕小姐来了。”
此时,李嫂的声音在门外骤然响起,傅时宴顷刻间就眯深了眼,他声音清冷,“知道了。”
……
五分钟后,傅时宴牵着锦蜜的手从楼上下来。
他前脚下来,后脚燕西爵就朝傅时宴身上砸过来一直水杯,
“傅时宴,你在外面养女人也就算了,在的眼皮子底下还这么肆无忌惮,你当我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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