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将锦蜜不安的神情都尽收眼底后,跟着又道:
“我猜国内那两份你的dna基因比对是锦燕城帮你动了手脚吧?”
锦蜜是真没想到,傅时宴竟然精明到了如此地步。
他竟然把她的血液样本分成了三分,还把其中一份送到了国外去化验。
锦燕城在如何的神通广大,他的手也没办法伸到国外去。
何况他现在遇刺,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锦蜜惴惴不安到了极致。
她脸色白的都冒冷汗。
她太害怕身份曝光被傅时宴再次纠缠上。
不仅仅是害怕被他纠缠,更害怕他抢走孩子。
“霍小姐,我早就跟你说过,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说你,挖了那么大的坑,最后却只埋了你自己,这不等于是自掘坟墓么?”
傅时宴已经笃定面前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霍暖,她是冒牌的。
否则,她没道理会惊慌失措成这个样子。
可是,如果她不是真正的霍暖,她的真实身份能是谁?
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整成霍暖的模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不信,她整成霍暖的样子,仅仅是为了给霍念或者是锦蜜报仇雪恨。
她应该有更深的阴谋或者是打算,所以才整成霍暖的样子以方便行事?
思及此,傅时宴伸手掐住锦蜜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看着他。
他声音充满压迫和危险:
“不过,你若是现在跟我坦白一切,我可以把你从深坑里挖出来,救你一命……”
锦蜜定了定心神,伸手将傅时宴的手给打开。
她强作镇定的说道:
“我有什么可坦白的?你就差把我祖宗十八代的背景都给挖出来了。”
顿了顿,“总之,我就是霍暖,你爱信不信!”
锦蜜说完,就要推门下车。
但,她的手才刚刚搭在门把手上,傅时宴就伸手握住她开门的那只手的手腕。
锦蜜恼怒:“傅时宴,我们合作谈崩了……”
傅时宴气势逼人。
他强行将锦蜜整个人给拽的面向着自己,低笑道:
“怎么就谈崩了?你不就是想知道锦蜜那个龙凤胎弟弟的下落?只要燕琉璃还活着,这条线索就断不了。”
锦蜜:“我以为,由战少霆出面逼她说出锦蜜弟弟的下落,比你更高效!”
傅时宴低笑:“何以见得?”
锦蜜看着他阴恻恻的一张笑脸,尽量平心静气的说道: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怀了战少霆双胞胎孩子,做梦都想母凭子贵嫁给战少霆。所以,如果战少霆给她一点甜头,还怕她不说出锦蜜弟弟的下落吗?”
傅时宴冷嗤一声:
“甜头?她流产了,且流产的样本被送检后的dna亲子鉴定结果显示,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战家的种。战夫人震怒之下,扬言要把她卖到国外去做野鸡,她现在不知道被战夫人关在哪里吃苦头呢。”
锦蜜吃惊:“流产……了?”
怎么那么突然?
前两天,战夫人还说拉着她去国外做什么羊水穿刺的。
怎么就……
傅时宴看着她满是震惊的表情,解释道:
“就是那日战夫人扬言要她去国外做羊水穿刺dna亲子鉴定的那天,她因为受刺激就流产了。”
如果燕琉璃是唯一找到弟弟阿琛下落的关键人,锦蜜肯定不能让她就这么完蛋。
因此,锦蜜决定找战少霆帮忙。
思及此,她对傅时宴道:
“既然燕琉璃在战夫人的手上,那我去找战少霆,让他出面跟战夫人要人……”
傅时宴冷声打断她:
“你凭什么觉得战少霆会帮你出面?你的女儿锦承欢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你已经欺骗以及利用了他一次,你觉得他很像个智障,很享受再次被你给利用吗?”
锦蜜被噎了噎。
但,她还是不想受制于傅时宴,不想受他摆布。
五年前,她已经受够了被他pua,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一次。
所以,她需要找个跟傅时宴势均力敌的靠山,她才有机会在真相败露后跟他过招。
思及此,锦蜜甩开傅时宴的手,还是推门下车了。
她在关上车门前,朝坐在车内面色无比阴沉的傅时宴看过去,对他似笑非笑般的说道:
“就凭我能把傅总你迷的神魂颠倒。何况我这张脸,长在了战少霆的心疤上了,我完全有这个自信,让他心甘情愿的帮助我!”
傅时宴脸色变了变,讥讽道:“把我迷的神魂颠倒?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锦蜜声音比他还要讽刺:
“傅总刚刚情难自制的像只饿狼一样强吻我,还不足以证明我的魅力吗?你一个有妇之夫,都这么没道德底线的惦记上了我这口肉,我相信,战少霆同样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说完,锦蜜就嘭的一声把车门给摔上了,气的傅时宴整个胸口都疼。
他一拳打在车窗玻璃上,车窗玻璃顷刻间就呈现出了蜘蛛状的裂纹。
裂痕上沾着他拳头上的血水!
傅时宴抽出纸巾,将拳头上的血水给擦拭干净以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国外的那份dna基因比对,确定今天下午结果能出来吗?”
很快,手机那头就传来恭敬的回复:“傅总,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三点就能出结果。”
傅时宴:“好。”
傅时宴挂断电话后,又给战夫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伯母,中午有空吗,晚辈想请您吃个饭。”
这话一出,手机那头的战夫人就忍不住的讽刺:
“傅时宴,太阳这是打西边升起来了?你请我吃饭,我还怕你下毒把我给毒死呢。”
傅时宴:“伯母,瞧您这话说的,您是长辈,我身为晚辈想请您吃个饭,那不是应该的?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我是诚心想请您吃饭跟您表达歉意呢。”
战夫人一点都不蠢。
相反,她十分的精明。
她觉得傅时宴找她肯定有事。
而且应该是……有求于她?
思及此,战夫人道:
“傅时宴,之前我们闹的那么难看,你没必要跟我做表面功夫,你有事就说,我不喜欢人说话兜弯子。”
闻言,傅时宴也不兜弯子了,“什么条件,你才肯把燕琉璃交给我处理?”
战夫人一想到自己被燕琉璃那个贱人耍的团团转,她就恨不能扒了她一层皮。
只是,最近烦她的棘手事情太多,她一直没有空收拾燕琉璃。
燕琉璃被她派人关在了地窖里,一天只让人给她吃一顿饭。
战夫人打算将燕琉璃给狠狠折磨一顿后,就把她扔到缅北去自生自灭。
不过,傅时宴现在开口跟她要人,那说明这小贱人还能卖点价钱?
思及此,战夫人问:“你找她干什么?”
傅时宴:“您只管开条件放人,其他事情就跟您无关了。”
战夫人想了想,道:
“我大女儿最近现金流出了一些问题,银行那边又迟迟不肯放贷,如果你能给她的公司投资两千万帮她渡过当前难关,我就把燕琉璃交给你。”
战夫人的大女儿叫战美景,搞金融的。
但,她的金融好像涉嫌诈骗,所以在接受相关部门调查,银行那边也就没有放贷。
所以,傅时宴现在给战美景投钱,无疑是打水漂。
不过,两千万也不算什么。
思及此,傅时宴痛快答应了:“可以。”
跟战夫人结束通话后,傅时宴脑海里想起来一个对他似乎很有帮助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锦心!
在傅时宴看来,锦心曾跟锦蜜朝夕相处过,她应该最了解锦蜜。
思及此,傅时宴找到锦心的电话打了过去。
锦心半年前结束了一段不幸的婚姻,最近,她又开始寻觅新的联姻对象。
所以,当梦中情人傅时宴给她打电话时,她十分的惊喜和诧异:
“傅时宴?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傅时宴言简意赅:
“如果锦蜜还活着但却改头换面了,你还能将她认出吗?”
锦心:“她化成灰我都能认得。”
傅时宴:“是吗?何以见得?”
锦心:“她左脚掌下面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
傅时宴若有所思起来。
他跟锦蜜有过数次肌肤相亲,但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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