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伸手推打傅时宴。
但傅时宴已经疯了!
他迫切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跟她合二为一,这样她就只能属于他。
何况,多年思念都化成了浓重到无以加复的欲念。
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是强行停下来,根本就不是男人!
他不仅不停,他还吻的又急又深。
滔天的火热和热情,折磨的锦蜜整个人都很崩溃。
她明明想要逃,但年轻成熟的身体却被撩拨的难以控制。
她……想要得到着什么。
何况,她那点反抗力气,哪里是傅时宴的对手。
傅时宴发现她渐渐不再法抗,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时,吻上她的脖颈,贴在她的耳边,“其实,你也是想的,是不是?”
他这句话,刺激到了锦蜜的自尊心。
她的理智终于战胜了身体上的渴望,一巴掌就把傅时宴的脸给打的歪向了一遍。
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无声的沉默里,傅时宴鼻梁上的汗珠溅落在了锦蜜雪白的胸口上。
她还在喘着粗气,整个雪软都伴随她喘气的动作而起起伏伏的荡出了好看的波纹,连同那一滴汗也滚出了漂亮的弧度。
“傅时宴,你今天要是真的敢碰我,我会报警告你强奸!”
“等警察抓了你,你就会被爆出婚内出轨,然后身败名裂,你的公司也会因此而股票大跌……”
锦蜜故意放狠话。
但,傅时宴根本就有恃无恐。
“蜜儿,你就是将我告到法庭让我把牢底坐穿,我今天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傅时宴说这话时,还在痴迷的吻锦蜜。
锦蜜撇头,不让他吻自己的唇,那他就会去吻别的让她感到更崩溃的地方。
她又气又恼。
愤怒傅时宴的无耻,却恼怒自己的反应。
她崩溃的掉眼泪,“我真的会报警,告到你把牢底坐穿,你别以为我不敢!”
傅时宴吻她的眼泪,声音带着灼热滚烫的气息:
“男人活成我这个失败的样子,女人和孩子都不认我,坐牢就坐吧……”
锦蜜愤怒:“那你的公司,你的名誉,你都不要了?”
傅时宴:“我连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那些东西于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何况,傅少厮是我们的儿子,我并不觉得你真的会让他的父亲身败名裂。”
锦蜜气的瞪大了眼睛: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有恃无恐的吧?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强我,我就把你送进监狱,然后再把傅少厮的抚养权给弄过来……”
傅时宴在这时停了停,盛满情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你如意算盘打的挺好的。我期待你将我送进监狱的那天!”
锦蜜:“你……唔~”
……
那端。
被傅时宴关在小房间里的燕琉璃,目光阴狠的看着窗外。
她本以为,她会被战夫人折磨死,或者是被她卖到缅北。
但,万万没想到,傅时宴竟然开了高价把她从战夫人那边给要了过来。
可见,对于傅时宴而言,她应该还有利用价值?
所以,她现在暂时安全了也保住命了。
只是,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她听说,那个叫霍暖的女人根本就是个冒牌货,傅时宴怀疑她是整容后的锦蜜?
总之,无论真假,她得想办法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后掌握主动权。
思及此,燕琉璃打碎了一支花瓶,然后拿起一片玻璃碎片狠狠划破了手腕上的静脉。
顷刻间,鲜血就跟泉涌一般流淌了出来。
燕琉璃在这之后拼命敲打被锁起来的房门,对门口看管她的保镖冷声说道:
“我已经割破了静脉,你再不让傅时宴来见我,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顿了顿,补充道,“傅时宴花了大价钱把我从战夫人那边要过来,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你们应该没办法跟他交待吧?”
闻言,门口看守的保镖就不待定了。
因此,保镖几乎在燕琉璃话音落下后就打开了门,然后就看见坐在地上的燕琉璃,手腕上处正在往外冒血。
此时,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血了。
保镖怕闹出人命,急忙叫他的同伙去通知傅时宴,“快去跟傅总通报一声。”
……
楼上,傅时宴发现锦蜜已经完全准备好,他准备将她占为己有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傅总,不好了,燕琉璃割脉自杀了。”
“她吵着要见您。”
“她说,如果您不去见她,她带着秘密去死,让你这辈子都后悔……”
话落,房间内的傅时宴就对门口愤怒咆哮:“她想死就让她死好了!赶紧滚!”
本来锦蜜就不愿意被傅时宴碰,现在她听说燕琉璃闹自杀,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再配合傅时宴了。
她在这时冲着门口,对保镖喊道:“先叫人给她止血,我们马上就过去。”
保镖:“可傅总的意思是……让她自生自灭……”
保镖根本就不听自己的。
锦蜜在这时抬起腿狠狠踹向傅时宴的小腹,“燕琉璃要是就这么死了,我跟你没完!”
傅时宴的目的并不是跟锦蜜激化矛盾。
他的目的是求她原谅和跟她复合。
今天,要不是因为听说她要跟战少霆结婚,他不会对她动粗做这种过分的事情。
所以,锦蜜说要跟他翻脸,他思来想去暂时妥协了。
毕竟,他要的从来不是一时身体上的快乐,他要的是天长地久。
思及此,傅时宴在这时对门口的保镖吩咐道:“照她的意思去办。”
保镖走后。
锦蜜就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傅时宴,然后找衣服穿。
但她贴身穿的衣服都被傅时宴给撕的像布条,根本就没发穿。
锦蜜气的脸色不好看。
傅时宴这会冷静下来,理智就占了主导位置。
因此,他在锦蜜发怒前,先发制人的对她说道:“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锦蜜皱眉:“我不穿江橙的衣服。”
傅时宴怔了一下,然后道:“你之前在城南别墅住的时候,属于你的东西我都没有扔。你的衣服都还在。”
锦蜜神情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傅时宴很快就穿好了衣服。
他在穿好衣服以后,就准备给李嫂打电话,让她送衣服过来。
但,锦蜜不想让别人对她的身份起疑心,她拦住了傅时宴打电话:“我不想让李嫂怀疑我的身份,你去帮我拿衣服。”
傅时宴皱眉:“可是你并不是真的霍暖……”
锦蜜冷声打断他:“我说过了,锦蜜早就死在了五年前,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霍暖!”
傅时宴面色沉了沉,“所以,你还是要顶着这张脸嫁入战家?你不就是想给霍念报仇?我帮你就是……”
锦蜜打断他:“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但你敢暴露我的身份,我就跟翻脸!”
傅时宴咬了下后牙槽,“因为觉得亏欠你,所以,我暂时忍了。”
十分钟后,傅时宴和锦蜜穿戴整齐出现在了燕琉璃的面前。
此时,燕琉璃已经被止住了血,只是她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她脸色苍白,嘴唇干的起皮,身上的衣服又皱又脏,左手少了一根小手指。
锦蜜猜测,她的小手指应该是战夫人叫人割的。
思及此,锦蜜便问:“怎么样?多行不义必自毙的下场很痛苦吧?”
燕琉璃抬眸,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你就是锦蜜吧?你改头换面整容成霍暖的样子,回国报仇的第一刀就弄死了我的母亲,我猜你迟迟没有弄死我的原因,是因为想知道你弟弟阿琛的下落吧?”
锦蜜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告诉我,他在哪里?”
因为锦蜜穿的衣服领口低,她蹲下来时,燕琉璃一眼就看到了她脖颈和锁骨上新鲜吻痕。
她抬头,再一看傅时宴的嘴唇被咬破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嫉妒和仇恨,让燕琉璃情绪在这一刻变得失控起来。
她对锦蜜讥讽的骂道:
“锦蜜,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当初傅时宴为了江橙把你扫地出门差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竟然还能对他发浪?在你消失不见的这五年,他跟江橙连女儿都有了,他们现在甚至都还没有离婚,你就跟他睡了,你真是个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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