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能量场在魔域以一种特定的轨迹运转。
墨渊在能量的汇聚处成功进入了禁地之中。
一跨入禁地,昏暗的环境忽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二毛前爪抱着墨渊的腿,颤颤巍巍的说:“你不会要杀了我吧?”
墨渊没说话,甚至没注意他,只抬脚往前走。
一人一狗按照魔君给出寻找祭台的指示向前走。
忽然前方昏暗的环境中,亮起了微弱的光。
那微弱的光所照的范围不大,但是可以让人看清它四周的东西。
墨渊看着前方,双手有些微微颤抖,眼眶甚至都有些猩红。
他喃喃道:“师兄。”
他看见许言坐在那团光的一旁,摇着蒲扇,看了他一眼。
墨渊抬脚向前方走去。
而此时的二毛狗眼绽放出兴奋的光芒,舌头伸出,哈喇子流了一地:“汪汪汪!”
他眼中看到的是,许言和扶山子正对着一只鸡大快朵颐,看样子似乎不打算给它留了。
二毛又馋又气愤,二毛冲了过去!
决定要把这两人咬一顿,那只鸡还是它从山下叼上来的呢!
……
——
‘咦,怎么变了?’
许言看着系统上的地图,一到魔域的地盘就发生了变化。
原本地图指向最后一个棺材,棺材上的地址标志,也只是大致标了一个魔域,完全没有标具体的哪一个位置。
许言依据经验得来应该是魔域禁地,虽然系统没给出禁地入口在哪,不过他之前也进入过。
他打算这一次直接去岩溶池。
却没想到系统直接给他重新画了一幅地图。
看着系统上的地图,依然没有指出具体图标,但是却画了好些似能量波动的线条。
箭头也在那些线条上来回移动,仿若就是在告诉许言如何走一样。
许言揣下心中的疑惑,决定按着箭头走。
古鱼在前面背着玉面走,回头问许言:“大师兄,我们来魔域了,要先去找二师兄吗?”
许言跟上他们,摇头:“我们先去禁地拿东西,然后再去找老二,把他带回千骨古。”
“这次咱们快一点,三下五除二就把东西拿到,然后立马撤。”
古鱼点头:“哦。”
许言走了两步又看向玉面,摩挲着下巴道:“还是先把玉面送到附近的宗门分堂吧,现在带着他就是个累赘。”
说着他弹了下玉面的脑壳,玉面毫无反应还在沉睡中。
古鱼将玉面往背上托了托:“大师兄,那我们先去哪一个城池?”
许言看着地图,看着箭头的指向,他手指向了右边的方向:“往那边走,我们遇见哪一个城池就去哪一个城池!”
——
魔都十七号城池。
许言和玉面三人一入场,门口的守城官和进出的百姓,立马将目光移向了三人。
许言和古鱼对视一眼,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些人的目光虽然没有杀意,但是那么快的共同汇聚在他们三人身上,怎么看都有蹊跷。
但是还没等许言和古鱼做出反应,所有人的目光又从他们二人身上移开了。
大家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该干什么干什么的状态,刚才许言感觉到的目光像是他的错觉。
许言看着系统上的箭头指向不变,他依然和古鱼走到了城门口,排队等着入城。
守门的人收了他们灵石。
许言多问了一句:“最近城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有没有通缉什么人。”
那人收了灵石,记载着信息,余光看了许言一眼:“你们这些外来人,我们一眼就认出来,城里挺安全的,至于通缉,一号城似乎下发了两则,要想接通缉令,你们自己进城看。”
“好了,下一个!”那守城之人催促着许言三人,赶紧收下一个人的灵石。
许言从对方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就像是普通说话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他心里嘀咕着:“真是自己三人外来者的特征太明显,一出现就自然而然的吸引了目光?”
他觉得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随后一进去城中,如城门口一样,三人瞬间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也是在下一刻,那些人通通不再看向许言三人。
许言三人在城中走动,这种奇怪的感觉伴随了三人一路。
许言特意绕了一个路,看了张显通缉令的地方,上面确实有两张通缉令,但是都不是有关自己的。
古鱼在一旁:“大师兄,要不我们还是把脸遮起来吧。”
“总觉得怪怪的。”
许言颔首:“如果真是针对我们的,却也只是看了我们一眼,也没有对我们出手,这就更别说奇怪了。”
“把脸遮上吧,我们先去找分堂,找到面偶他们,将玉面托付给他们,再问问他们这城中怎么回事。”
二人言罢,匆匆向着这里的宗门分堂而去。
从商春那里得知,这儿的分堂改了名字叫——和平小店!
很好找,在城中最偏僻的地方,位置选的相当隐蔽。
不过名声很大,因为卖的东西齐全,且售后周到,所以城中人基本都知道。
许言他们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
不过令许言和古鱼奇怪的是——从和平小店中出来的人各个神色慌张,且隐隐带着八卦的神情。
他们在看到许言三人的时候,即便三人已经做了伪装,还是不免被人看了一眼。
等着从分堂中不出来人的时候,许言和古鱼带着戒备走了进去。
入眼的堂中地上躺一片魔众,各个面如死灰,四周的建筑也残破不堪,像是刚刚经历了袭击。
许言和古鱼立马道:“怎么回事?”
许言走向一个靠在一旁墙上,痛苦哀嚎的弟子:“这儿的和平小店怎么了?”
那弟子闻言抬眼看向许言二人,瞳孔猛的一怔,旋即脸色慌张:“许言老祖?您快走!快点离开这里!”
许言没想到对方一眼就认出了已经伪装的他。
他和古鱼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但是对方这么说,他们也没打算停留,准备先走,而后再来。
刚刚起身——
铿锵!
一柄断剑插在了许言三人面前。
年迈又富有气力的声音从堂屋中传来:“小友既到了,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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