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才不管下面这些人怎么想,
虽然自己刚来改变不了太多,
但是也要给这帮衣冠禽兽上上紧箍咒,
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啪!带案犯徐有贞上殿!”
朱见深一拍御案,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下面的文武百官看着朱见深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愣了一下。
而于谦心里道了一声不好,
沂王这是又有什么坏点子了。
果不其然,徐有贞被拖上来的时候跟其他人不一样,
前面上来的几个人都变成了尸体,
而徐有贞则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虽然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但是最终还是留着一口气,
也就是这口气存在让不少人纷纷低下了脑袋,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
朱见深看着下面人的反应,
心里冷笑了一下,
大喝到:
“叛贼徐有贞,
你可知罪!”
徐有贞努力的睁开被揍成熊猫眼的眼睛,
瞄了一眼上面的朱见深,
凄惨的一笑:
“成王败寇,有啥知不知罪的!
只是没想到,
算计了一辈子的我,
会败在一个十岁的稚子手上!”
朱见深饶有兴趣的说道:
“到是个敢做敢当的汉子,
说说吧,
反叛之事是谁是主谋,
没有兵部的调兵批文,
石亨和其手下的边军又是如何到达京城的!”
朱见深此话一出,
下面的百官不少人不由得眉头一跳,
沂王这是要把祸水往兵部引啊!
于谦见状马上站出列躬身上奏到:
“回禀陛下,沂王殿下,
此事是微臣疏忽,一时之间没能察觉到大同兵马的异动,
臣请陛下治罪!”
景泰帝朱祁钰看到于谦站出来请罪,
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想说些什么,
但是又害怕打乱朱见深的布置。
朱见深见到皇叔的模样,心里头大概明白了一些,
这个于谦暂时还不能动,
先不说皇叔和于谦这么多年之间的相互信任,
就说单凭一个失察的罪名就把以前撸掉,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而且于谦现在还掌管着天下兵马,
贸然之间还没有合适的人能全部接下于谦所有的权力。
兵权这个事儿不是谁都能掌握的,
指不定换个人上来,
还没有于谦好用,
最起码于谦不会自己领兵叛乱。
“于少保日理万机,有一些疏忽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此事还算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既然如此那就给于少保定个失察的罪名,
罚一年的俸禄吧!”
朱见深走下御案,
来到于谦身边轻轻的扶起于谦,
一副和气的模样!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要结束的时候,
朱见深话风一转,突然说道:
“于少保天天在兵部,
看不到下面是很正常的,
但是有些人不应该不知道啊!
锦衣卫指挥使朱骥何在,
你出来解释一下,
为何叛乱之事,无孔不入的锦衣卫为何不知道!”
锦衣卫指挥使朱骥这个时候再也装不了死人了,
站了出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事儿朱骥根本解释不了,
身为大明最大的特务头子,景泰帝身边的走狗,
在遍处都是锦衣卫探子的情况下,
朱骥要是像于谦那样说自己不知情,
那是鬼都不会信的。
“拖下去,打入锦衣卫诏狱!”
朱见深上前拿下朱骥的绣春刀,
一脸冰冷的命令道。
朱骥顿时脸色吓得苍白,
他自己就是锦衣卫指挥使,自然知道锦衣卫的诏狱有多恐怖,
自打锦衣卫衙门成立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完整的从锦衣卫诏狱里面出来,
朱骥赶紧向自己的岳父偷去了求救的目光,
当初自己可是探听到了有人要叛乱的事情,
不过是岳父于谦把他给拦了下来。
于谦看的自己的乘龙快婿被拖了下去,
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
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朱骥被拖了下去。
于谦心里知道,
自家女婿身为大明的锦衣卫指挥使,
根本没有辩解的余地了。
见到收回了一点点权利,
朱见深摆弄了一下手里的绣春刀,
若无其事的说说出了让众多大臣只皱眉的话:
“皇叔,看来这锦衣卫还得自家人做呀!
要不然这帮人都不把你的安危放在心里,
要不这个位置大侄子帮你守着好不好!”
景泰帝朱祁钰早就知道朱见深想要锦衣卫指挥使这个位置,
自然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
点了点头写了一张任命诏书盖上了大印。
下面的众多百官有不少人想反对的,
但是想了半天却没发现什么合适的理由。
锦衣卫本来就是皇帝的家臣,
现在皇帝的安全受到了威胁,
把这个位置给自家人,
谁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朱见深臭屁的把那把快比自己高的绣春刀挂在了腰上,
“徐有贞想必锦衣卫诏狱你也是知晓的,
现在我问你答,
说错一个,
锦衣卫诏狱里就有你的一个位置!”
朱见深用脚挑起徐有贞的脖子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徐有贞大概觉得自己必死无疑,
所以显得格外的硬气。
朱见深这种人渣怎么可能会忍得了,
马上命令到:
“来人,
给本殿下把他的手拉出来,
本殿下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以德服人!”
旁边的革命军马上把徐有贞的右手给扯了出来,
五个手指头拉出来按在了地上。
就在众人不明白什么是以德服人的时候,
只见沂王朱见深跑过去御案那边,把那一方沉重的砚台给拎了过来,
然后就奋力的举起:
“好好给你讲话,
你不听,
非得要本殿下使用以德服人!”
“嘭~”
“啊~”
“嘭~”
“啊~”
“嘭~”
“啊~”
朱见深每砸一下,
徐有贞就痛苦的哀嚎一声,
然后下面的文武百官就忍不住眉头跳动一下。
三下过后,
徐有贞的手已经不复原形,
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碎块!
“你他奶奶的,
让你好好说话你不听,
非得要本殿下动粗才行,
本来只死全家的罪名,非得要变成九族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部死干净!”
朱见深没好气的骂着,
但是徐有贞现在顾不得他讲什么,
只能搂着不成样的手,疼的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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