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

    黄山也没想到这帮来历不明的骑士竟然如此之狠,

    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接套脖子。

    还没等黄山反应过来,

    他就被马匹强大的冲力带倒在地,

    脖子上套着的绳索怎么都挣脱不开,

    “呃………好汉,好汉饶命!

    小的与诸位好汉,

    往日无仇,

    今日无怨的,

    请各位好汉放过小的一条狗命!”

    黄山被拖着在地上踉跄着奔跑,嘴巴里不停的求饶着。

    但是那些高冷的骑士连理都不理他,

    甚至有一个少年骑士看着黄山还能跟着奔跑,

    马上调转马头,

    直接朝着黄山冲撞过来。

    “不要,不要………”

    黄山看着那面无表情的少年骑士,瞬间惊恐的大叫道。

    但是显然并没有什么鸟用。

    “嘭~

    咔嚓~

    咔嚓~”

    战马巨大的冲击力把本来还勉强被绳索拖着跑的黄山撞倒在地,

    战马巨大的蹄子直接踏在了黄山的两条腿上,

    黄山的两条腿瞬间变成不规则型。

    “啊~~我的腿!!!”

    黄山发出激烈的惨叫声,

    他的两只腿被巨大马蹄踏的稀碎,

    也只有点点皮肉能连接这两只脚了。

    可是更令黄山绝望的还在后面,

    因为那个神色冰冷的少年接着继续冷声说道:

    “继续拖,拖到半死不活只留口气再说!”

    黄山听到这话刚想张嘴求饶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牵着绳索的骑士瞬间开动起来,

    巨大的力量沿着绳索传过来,

    黄山嘴巴里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出去,

    就已经被被拖着在地上如同一团烂肉一般。

    “啊~~”

    “我的脸,

    我的肚子………”

    黄山被地上的沙石碰撞的身上四处流血,

    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但是那个领头的少年仍然觉得不够惨,

    指着旁边已经吓得缩在一起的青皮流氓说道:

    “把这些个欺压百姓,

    鱼肉乡里的杂碎们全部都给本殿下拖死!”

    随着朱见深的一声令下,

    后面的革命军一个个都露出了狞笑声,

    然后掏出了绳子朝着那堆已经被吓得挤在一堆的青皮流氓走去,

    有的青皮流氓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但是几枪把砸过去瞬间倒地痛苦的哀嚎,

    但是革命军仍然不会放过他们,

    一个个的脑袋上都被套上了绳索栓在了马鞍上,

    然后土家堡子村的村民就见识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青皮流氓们,现在纷纷被拖在地上发出了激烈的惨叫声。

    但是革命军的人根本不理会他们,

    依然在前方骑着战马飞奔着。

    很快村子里面的道路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地上的石头,尘土,或者路边的杂草,

    此时也全都沾染上了血珠,显得异常的血腥与恐怖。

    毛张氏看到这突然的变故,

    也是吓得不轻,

    赶忙紧紧的把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祈祷着祖宗保佑。

    “救人!”

    朱见深下马来看到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毛石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他妈革命军才刚刚立军,就有革命军的人被人打成这个鸟样子,

    这是在打他朱见深的脸吗!”

    因为革命军训练的时候有急救科目,

    所以毛石头马上就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毛张氏看到自己儿子得到救治,

    也注意到了来的人是自己家儿子的袍泽兄弟,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老身见过将军,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毛张氏向朱见深行了一个万福。

    “他是我革命军的兵,

    本殿下自然得管他!

    把这事情具体的给本殿下讲来!”

    朱见深现在心情很差,阴沉的脸说道。

    毛张氏这才把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

    原来毛石头的太爷和爷爷都是大明的将士,

    以前跟随着太宗皇帝五次北征草原,

    也立下过不少功勋,

    后来退役回来就用攒下来的银子买了一些土地,

    当做毛家的祖产。

    事情就出在这祖产上面,

    毛家这几年只剩下毛石头这个还未成年的男子,

    所以很多人都盯上了他家的土地,

    就好比昌平县城里的流氓头子黄山,

    屡次找毛家的麻烦,

    甚至把毛家弄得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这次更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把毛石头打了一个半死,

    想要一百个大钱买断毛家的祖产!

    可是那土地是毛家的先祖在战场拼杀才得来的,

    一向被视为传宗接代的存在,

    自从毛石头的父兄在战场上面没了之后,

    毛张氏一直把土地看的很重,

    想让毛石头靠着这些土地能把毛家的血脉延续下去,

    所以哪怕自己病的没有钱吃药也不卖地。

    现在面对黄山这帮青皮流氓,

    毛张氏也是宁死不屈,

    哪怕毛家死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田地被朝廷收回去,

    她也不愿意被这帮子青皮流氓夺去。

    朱见深一招手,

    已经被拖的只有上半身的黄山被压在了朱见深跟前。

    “侵占军属财产,

    聚众殴打我革命军的军人,

    说说吧!是谁给你的狗胆?”

    朱见深一把抓起黄山的发髻神情冰冷的问道。

    “将军,将军!饶命啊将军!

    我不该见钱眼开的,

    我不该得罪你们的人的!

    小的不知道他是你的手下啊!”

    黄山已经被拖的只剩下半条命了,巨大的疼痛让他不停的求饶着。

    可是朱见深并没有放过他,

    直接用脚踩住他的头颅,一边用脚拼命的碾压,

    一边厉声问道:

    “说,你背后还有谁!”

    黄山本来还想嘴硬一下的,但是看着朱见深举起了枪支,顿时惊恐的回到:

    “将军,昌平县的典史和壮班的班头是我们一伙的,

    我们商量好的成功把这土地夺来之后平均分配的!

    但是小人并没来得及得手啊,

    请将军包括我这一条狗命吧!”

    黄山说完露着期盼的表情看朱见深,

    希望朱见深能饶他一条狗命,

    但是等待黄山却是一声枪响。

    “目标,昌平县县衙,给我把那些狗官全部都捉起来!”

    朱见深看着清贫的毛家,脸上带着恨意的骂道。

    这帮狗东西连军属的东西都敢夺,可想而知在背后烂成什么样了,

    这一次自己不把这些人弄死,都难解心头之恨。

    可是就在朱见深准备调转奔袭昌平县的时候,

    毛张氏就突然跑到了朱见深面前哭诉道:

    “将军,请你帮忙问询一下,石头他父亲和二兄都死在了战场上,

    这么多年过去,一分钱的烧埋银都没有拿到!”

    “什么??”

    朱见深马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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