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
你胆敢说出半点,
那些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的狠辣你也是知道的,
你是想让你的家人全部都一个个死绝嘛!”
昌平知县高峰显然是很恐惧身后之人,
哪怕被朱见深踹倒在地,也跟着大喊道。
典史杨超听到这话之后,
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显然他也是知道背后之人的狠辣的,
刚刚张开的嘴巴又瞬间紧紧的闭了起来。
“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
本殿下到来了兴趣了!”
朱见深看到两人都对背后之事忌讳言深的样子,
顿时就来了兴致!
看来这事不是仅仅昌平这一县的事情了,
看这个样子背后牵连之人肯定众多。
“喋喋………
把这个老东西也栓住第三条腿………”
朱见深来了恶趣味,狞笑的命令道。
听到朱见深的话,
知县高峰顿时吓得一哆嗦,强撑着骂到:
“沂王你究竟要干什么,你竟然当众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
老夫乃孔孟学子,
你如此羞辱老夫,
难道不怕天下众多孔孟学子声讨你吗?
难道不怕朝廷诸位大臣尚书参你吗!”
昌平知县高峰惊恐的大骂到,
但是屁用都没有,
两个革命军战士直接把他架起,一下子就把他的垫裤给扒了下来。
“啊…………
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
老夫的辱没先人啊!”
当着全昌平县老百姓的面,他这个父母官被扒了裤子,
光腚接受所有人的目光,
昌平知县高峰情绪一下子崩溃了,
激烈的挣扎着蹦着对着朱见深大骂到:
“啊~~朱见深你这个暴王,
你竟然用如此酷烈的手段对待读书人,你定会遭到报应的!
老夫的同窗,同乡,
一定会为老夫讨回公道的,
这天下的读书人知晓此事之后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定会被皇上革去王号,赶回凤阳老家的!”
光着屁股的昌平知县高峰悲愤的大叫道,
两道清泪从他的眼角流淌而出,
显然被当众扒了裤子对他心灵的打击无比的大。
“废话一箩筐,屁用都没有!
本殿下被关去凤阳之前,
先把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读书人扒起裤子吊在大街上!”
昌平知县高峰的叫嚣对朱见深一点用都没有,
朱见深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快点,把他老鸟给我拴起来,
本殿下倒要看看,他有多么刚烈!”
两个在旁边憋着笑的革命军,
赶紧按住一直蹦哒的昌平知县高峰,
一头栓住了昌平知县高峰的老鸟上面,一头递给了朱见深手上。
“嘿嘿~~”
朱见深看着一只手一根绳子,不由得发出了阴险的笑声。
然后全昌平的老百姓都看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景,
只见沂王朱见深一手扯着一根绳子,然后右边扯一下左边扯一下。
“你他娘的说不说,
你他娘的说不说!”
朱见深说一句便左扯一下,右扯一下,玩的是不亦乐乎。
朱见深玩的是痛快了,
但是两条绳子另外一端的昌平知县高峰和典史杨超就惨了。
“啊…………”
昌平知县高峰惨叫一声,
“啊…………”
典史杨超紧跟着惨叫一声,
然后依次接着循环,
两人就如那夜间田地里的蛤蟆一样,
啊啊的叫个不停。
“沂王别扯了,小人说,小人全部都说出来!”
见到沂王朱见深在前面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劲儿的光扯,
典史郭超再也忍不住了,
忍着胯间的剧痛,
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眼前这个沂王简直就是恶魔,
杨超都感觉他不是来审问的,
而是来故意折磨他们的,
哪有一直扯着绳子不问话的。
“哟……这就撑不住了,
本殿下还没玩痛快呢!
要不你两个再坚持一会儿,
本殿下再拉扯一下。”
听到杨超话,
朱见深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了绳子,
竟然有些遗憾的意思。
“疯子,你真的是个疯子!”
昌平知县高峰四肢被绑着,额头上的冷汗早就浸湿了头发,整个人如同水洗一般,
听到朱见深还没有玩好,忍不住低声骂道。
“你看,还嘴硬,
来继续啊!”
朱见深见到昌平知县高峰竟然还敢顶嘴,
哪里还惯着他,
马上又拉起了绳子。
“别,
殿下,
小的招,
小的全部都招,
求求你别再拉了!”
那边的典史杨超毕竟是怂一点,
见到朱见深又扯起了绳子马上惊恐的大叫道。
“沂王,那些战死将士的烧埋银不是我昌平一县克扣的,
从户部拨到我们昌平县衙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两成,
剩下的都被经手的吏员和官员全都分掉了,
而且上面的人还求我们把这些银子全部截留下来,
不允许发给战死将士的家人!
是贪墨之事不是我等主谋的,
按照以往的惯例,
我们这些人就算胆大包天也只敢贪墨一半,
另外一半都会发放下去!
就算给了我们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全部贪墨呀,
是上边那些人要求我们如此做的,
我等位卑言轻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啊!
请沂王饶过我等性命!”
典史杨超实在是疼的受不了,
见到朱见深还要去扯绳子,
马上一口气把所有事情全都撂了出来。
“嘶~~”
典史杨超的话一出,
不少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牵扯到了户部,
而且看这个样子还是户部主导的。
“你怎么知道是户部的,是何人与你联系的!”
朱见深也没想到,
这里面的鱼有这么大,
冷着脸问道。
“这个小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一直以来都是知县大人和上边联系的,
小人只是奉行知县大人的口令!”
典史杨超额头上冒着虚汗,艰难的说道。
“老东西,该你了!
想必你也不想再尝试一下刚才的痛苦!”
朱见深一脚踹翻昌平知县高峰,眼神中带着冷意,冷冷的问道。
“老夫无可奉告!
沂王你斗不过他们的,
他们从仁宗时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这么多年过去,
早就变得庞大无比,
你一个小小的王爷,
岂能与之抗衡!”
昌平知县高峰倒是一个硬骨头,哪怕被折磨的疼痛难忍忍着剧痛死活不说。
“哟,倒真他娘的有点骨气!
我记得你刚刚和我讲了祖制。”
朱见深带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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