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萧光本来就站在墙根边,
还没从爆炸的声音中反应过来,
他身边的墙就因为爆炸向他这边倒了过来,
萧光第一时间就想逃跑,但是却被脚边刚刚摆放在那里鼓舞士气的军弩绊倒在地,
萧光再想起身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刚刚翻了一个身,就眼睁睁的看着那边墙壁朝他砸了过来。
“不………不………”
萧光惊恐的大喊起来,
双手拼命摆动着,
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倒塌的墙壁直接砸在了萧光的身上,
把萧光和那几架上好弩箭的军弩全部都盖在了里面,
一下子把萧光刚才的豪言壮志和狠厉全部都掩盖住了。
“呜………啊………”
青砖的掩埋之下,
萧光倒是没有直接死去,
扭动一下断了的手臂和大腿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然后萧光就听到外边传来一声小孩子的声音:
“他娘的,让本殿下来发射,
你们发射是没有积分的,
到时候本殿下怎么兑换炮弹。”
萧光还在疑惑炮弹是什么的时候,就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咻~”
“轰~~”
一颗炮弹落在萧光的不远处,爆炸气流带动着一颗炮弹碎片直接击穿了萧光的脑袋,
让其带的自己的反抗的雄心壮志一起下地狱去了。
而那边朱见深看着脑海里增长寥寥无几的积分,忍不住心疼的直抽抽。
这他娘的狗系统武器倒是挺厉害的,
但是炮弹和子弹贵的离谱,每次兑换炮弹朱见深心就跟滴血一样。
不过想想也对,
如果炮弹无限量供应,
那么朱见深估计能把大明的文武百官全部都给轰死一遍又一遍。
看着脑海里越来越少的积分,朱见深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去草原上浪一圈,好刷点积分回来!
毕竟在大明不管是不是汉人,
他还不能放开手脚的杀,
杀的多了,以后除去打地盘哪来人替大明种土豆啊。
不过要是大明的贪官污吏知道沂王现在还是收着手,估计心里都会哭出来。
杀了这么多人还是收着手的话,要是不收着手,那么又该死多少人。
没了阻挡,哪怕剩下的护卫在忠心也不能阻挡革命军的脚步,
只要有胆敢反抗之人一律就地格杀,
萧府前院后院全都被杀的血流成河,惨叫连连。
想从后门逃跑的户部尚书萧镃也被押到了朱见深面前。
“哟,这不是我们大明户部尚书萧大人吗,
你这是咋了,怎么如此狼狈啊!”
朱见深上前拍了拍户部尚书萧镃的脸,一脸调笑的说道。
“朱见深你究竟想干什么,无故袭击我萧府!
老夫必定去皇上那里参你一本,
去圣母皇太后那里状告你的恶行的!
你就等着被剥夺王号吧!”
户部尚书萧镃看着自己家里的府里的惨样,红着眼眶咆哮道。
“革我王号的事情,皇叔自由定夺,
但是萧大人倒卖国家资产,导致通州粮仓亏空,
并且还有勾结蒙古人的事情,又该当何罪啊!”
萧镃一听这个马上摇头否定道:
“朱见深你这是栽赃陷害,
老夫为官多年,
是大明的三朝老臣,
怎么可能做如此之事!”
萧镃强装镇定的喝斥道,
刚才他把最重要的几个账本全部都毁掉了,
他现在赌的就是朱见深不敢对他这个三朝老臣下重手,
只要没有确凿证据,
户部尚书萧镃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经营下来的人脉肯定会救自己出去的,
哪怕是被罢了官,也比全家流放来的强。
“真的没做过亏心事!”
朱见深凑上前装作疑惑的样子问道。
“老夫为大明操劳多年,
一向对大明忠心耿耿,
怎会做那下三滥之事!”
户部尚书萧镃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
朱见深听到萧镃的话一拍大腿大声的说道:
“既然萧大人如此相信自己,
那么我们就来个公审,
让全天下的老百姓都来见识一下我们萧大人的公正无私!”
“沂王你想做什么!”
户部尚书萧镃看到朱见深的样子,
心里突然发慌了起来。
“没啥!让大明的老百姓了解一下萧大人的为国为民之心!”
朱见深脸上露出嘿嘿一笑,
但是户部尚书萧镃看着却忍不住心里一惊。
……………………………………………………
皇城外
午门门口,
上次朱见深炮轰宁阳侯陈懋的地方,
今日里又聚集了大量的人群,
不光周围围满了京城的老百姓,
就连六部的官员通通也被召集了过来,
甚至刚刚从通州回到京城的于谦等人也被叫了过来。
“大明公审大会!!!”
于谦刚刚到午门门口,
抬头就看到那边搭起来的高台子上拉着一道横幅,
上面的字于谦都认识,但是合起来的意思于谦就有些不太理解了。
“公审?”
于谦暗自嘀咕了一下,转头看向旁边的谨身殿大学士高谷,
高谷也是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沂王这是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走过来一个革命军的士兵把于谦等官员引到了一处用绳索围起来的区域。
“陪审团!”
于谦看的这块区域上面立起来的牌子,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
而等于谦再看向周围,赫然发现那边老百姓前面立的牌子是原告团,
而空地中间两块地方分别立着检察方和被告方的样子。
于谦看到这里心里越来越慌了起来,
好像这个朝堂他越来越看不懂了,也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陛下驾到!”
随着司礼监大太监王诚的一声尖叫,
景泰帝的御辇从皇宫里出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的人看到皇帝出来了赶紧趴下口呼万岁。
“都起来吧,
今天朕只是过来审个案子,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就不必多礼了。
沂王不太喜欢跪拜礼,
等下沂王看到得不高兴了。”
景泰帝并没有太享受这种被人欢呼的感觉,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对这种礼节性的东西看的倒是挺淡的了。
只不过景泰帝的话,
让不少大臣们心里开始打鼓,
这陛下究竟是有多宠爱沂王啊,
甚至还怕沂王不高兴,
这玩意儿想掰倒沂王,估计是难上加难了。
这时起身站好的于谦却发现,景泰帝前面的桌子上被放一个牌子上面写了审判长。
于谦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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