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酒也不说话了,这女人太暴力了,就睡了一觉,性格就变得这么暴躁了不少。
栖梧现在就想把人给抓回来,但是这个老头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他在哪,我上哪找去!
栖梧平静下来,这时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
?谁给我换的衣服?
我记得我晕,之前穿的是红色的衣服的呀,现在怎么变成白色了?
“允酒,我衣服怎么换了?”
“哦,我换了,你快谢谢我,不然你是女身的这件事情就要暴露了。”
“你怎么换的?”
栖梧好奇允酒到底是怎么给自己换的?
至于暴不暴露这件事情,待会再讲。
“哦,很简单啊,你这衣服是靠你的意念来转换的,但也没有说,只有你的意念可以使用,只要来一个比你强的,也可以给你换。”
“而我是控制你的意念给你自己换了一套干净一点的。”
“要不是我当时控制了在场所有人的意识,不然我想跟你们下来都有钱拿,还不快点说谢谢我!”
“哦,那谢谢你啊,不过我的伤口怎么没有好?”
栖梧指着自己和林萧被捅在一起的那个伤口。
五年时间也该好了吧。
允酒对于这个问题有些为难的开口。
“你这个伤口吧,伤在有些不太好的地方,需要得把你的衣服…这个我不说,你应该也懂,就是包扎起来的地方有些麻烦,所以…大概后面的事情你应该也猜得出来吧。”
“所以你就什么都没有干,就打算让这个伤口在那里自愈吗?”
栖梧有些不可置信。
“不然呢?当时可是有一堆男人的,不然的话你可就暴露了,而且我控制着他们把这件事情给淡了下去,我又不能帮你,因为我也是个男的呀!”
“当时我寻思着你估计也睡不了多久,也就给你伤口上洒了一些药物,打算让你自己醒来给自己包扎,鬼知道你能睡那么久。”
“难道说?在这里你还有谁能信得过?他们发现你的女身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栖梧:……
栖梧无言以对,看着这个算已经止住了血,但是伤口依旧在,而且目前这么看还挺惨烈的。
就像是那种一碰就裂开,疯狂在流血的那种…也有可能留的是脓血。
“这伤口都五年了,都还没有完全好,不会有问题吧?”
“哦,对了,穆样弃呢?”
穆样弃在心脏的地方放了一个阵法,虽然已经知道他必死无疑,但还是想问个清楚,好给自己安心一点。
毕竟有些反派挺难杀的。
“他啊,还能怎么样?死了呗,都把心脏给献祭出去了,他活不了的。”
栖梧心头里的石头算安定了一下,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允酒,我记得有些修道之人,一般都不会把自己的命脉放在心脏的地方,他可能会把命脉放在其他的地方,或者某个物体。”
“栖梧,你是觉得他没有死吗?”
“你的疑虑我也是有过的,但是这五年了,相关于他的时间线基本都算是暂停的,所以我才这么敢笃定他是死的,不过未来吗可能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意思是说他还没有死吗?”
允酒思考了一下,再次开口。
“不一定可能出现的是他本人,只是在未来会有先提到他的存在而已……”
“我记得,穆样弃在未来很多地方都会出现他的身影,但是他现在死了,你要是想维持这样子正轨的话,会不会因为他的死亡间接性会出现很多麻烦?”
穆样弃我记得他确实是会死,但是没有这么早。
“麻烦肯定是会有的,因为他这个举动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呢,毕竟跟他相关的时间线都很多,而且牵扯的人物也很多,他所造成的事情,时间会因为他的这一次选择发生了改变。”
“为了调整那么大的漏洞,我可是浪费的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但是问题不大,这后面的事情自然会有人顶上来的,时间线并不在乎这个人是谁,反正只需要身份对应上了就可以了。”
“穆样弃他是魔族的圣子,魔族最不缺的就是强者了,他死后就很快就会有下一个人顶上来,所以这个问题并不大。”
所以就…这么顶上去了?
是谁都不重要,只要是这个身份的人出现在对应的地方就可以了…?
那穆样弃呢?就这么被遗忘在时间线了吗?
那其他人呢?
栖梧只感觉到心头一阵无力感。
以前她只把这个世界当作一个是中世纪而已,可是她在这里生活了10多年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对这个世界没有一点留恋、一点感情,自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对了,祝进淮这五年来都呆在了问剑宗,他的危险程度直线下降了不少,所以他又多活了五年。”
“还有啊,他现在的修为和你一样了,你得努力了,哦,对了,还有林萧他在去年的时候上化神了。”
栖梧:……
“你和我讲这些干什么?我又不在意。”
“况且你觉得我现在以我的身体能去挨那些雷劫吗?”
允酒:……
“哎呀,怎么就忘了呢?你说得对,你现在确实应该好好休息。”
“对了,你还记得穆样弃当时捅你的地方是哪个地方吗?”
允酒突然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栖梧:?
“穆样弃他不是捅到我腰子的地方吗?怎么了吗,难道不是吗?”
允酒呵呵了两声,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幽怨了起来。
“他捅的地方是你灵根的地方,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当时没有感觉?”
“啊,当时太痛了,我没有想是什么地方,而且他捅的是我腰的地方,我以为是我的腰子呢。”
“呵呵,他当时那个剑还没有拔出来的时候,不是又往下压了几下吗?当时他可是硬生生的把你小部分的灵根给砍了,你跟我讲你没有感觉?!”
“呵呵,他砍就砍嘛,砍的还是我待着的地方,要不是当时有我在,你早就被废了,后面要不是我给你找了一堆东西给你滋养着,不然你那缺失的灵根也不可能长出来。”
“啊,那真是谢谢你了,以后你想控制我的身体,不用再问过我了。”
栖梧想送你道谢,但是想想自己的那些东西,对方好像也看不上,思来想去,最终觉得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对于他而言好像是挺好的。
“呵呵,这倒是不用了,毕竟只要我想,我想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根本就不需要问过你好吧。”
栖梧尴尬地笑了笑。
但允酒说话的声音依旧充满着怨气,还有些不满。
不是他不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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