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雨衣人惊恐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个姑娘,似乎想说什么,但万穗已经大叫着冲了上来,将他撞得一个趔趄,然后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
那人惨叫一声,捂着小肚子跪了下去,万穗还不满足,又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提倒,又有肋骨断裂声响起。
这时,身后那个雨衣人忍着剧痛扑了上来,手中的绳子缠住了她的脖子。
绳子收紧,万穗被身后的人拖着往后退了几步,那人面目狰狞,已经动了杀心,要将她给活生生勒死。
万穗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来,脸涨得通红,又慢慢发紫,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这时,那个小姑娘捡起了一块小石头,扔在了雨衣人的脚下,雨衣人正好后退了一步,踩在了石头上,摔了一跤。
万穗喉咙一松,翻了个身,然后不管不顾地一拳打了出去。
她视线模糊,根本不记得自己打中了哪里,不过骨头断裂的脆响又再次响起。
那人捂着自己的鼻子,鲜血流得满手都是,万穗再次撞在他的怀中,这一下用尽了全力,那人竟然被撞出去了好几米,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不动了。
万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向那个姑娘,姑娘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她却给了她一个笑容,竖起了大拇指。
“别动!”警察赶到了,迅速将那两个雨衣人给控制住。
“你没事吧?”一个女警上前来,关心地问。
“没事,你该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事。”万穗朝那两人指了指。
警察们看着这两个浑身是伤,一动就嚷嚷着疼的歹徒,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们……是你一个人干的?”那女警小心翼翼地问。
万穗朝着旁边一指:“不止我一人,还有她。”
“她?”女警奇怪地朝那个方向看了看,道,“谁?”
“就是她啊,对了,你叫什么?”万穗再次看过去,却发现那个位置空了。
咦?
她到哪儿去了?
她惊疑地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那姑娘的身影。
女警似乎有些担心她的精神状态:“你真的没事吗?”
“这里刚才真的有个人,是个年轻姑娘,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扎着马尾,挂着个书包,书包上还有个小熊玩偶。”
“你说什么?”一个警察忽然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说那人长什么样?”
万穗重复了一遍,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你是不是认识她?”
那警察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是这个姑娘吗?”
万穗看了看,照片里的姑娘阳光明媚,巧笑倩兮。
“对,对,就是她!”万穗连连点头,“她是你亲戚吗?”
四周安静了下来。
万穗有些不好的预感,看了看警察们,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这个姑娘……”那警察道,“上个月死了。”
万穗倒抽了口冷气。
“怎么没的?”说死其实挺忌讳,万穗委婉地问。
那老警察没有说话,但旁边一个年纪轻的嘴巴快,说了一句:“被人凌辱而死,尸体还扔在河里,是钓鱼的人报的警。”
那老警察瞪了年轻警察一眼,年轻警察的声音立刻小了下去:“师傅,我这可不是泄密,这些新闻里都写了。”
老警察骂道:“回去再收拾你。”
他又认真地再次问万穗:“姑娘,你看清楚了?真的是她吗?”
“比珍珠还真。”万穗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四周,捡起了一把伞,“这个是那姑娘的。”
那是一把透明的雨伞,很常见,但雨伞的伞把山贴了一张美少女战士的贴贴纸。
女警惊道:“队长,这不就是家属说不见了的那把伞吗?当时小姑娘也是打着这把伞失踪的。”
三个警察都一起抬头看向万穗,万穗被他们看得毛骨悚然,道:“我也知道这听起来很离奇,但我没有说谎。”
她看了看那把伞,又看了看那两个雨衣人:“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报应。”
那两个人还在惨叫:“d,疼死老子了,赶紧把她抓起来!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老警察的声音沉了下去:“把他们带回去,好好审!”
万穗也跟着回了警局做笔录,做完了笔录天都亮了,她坐在警局走廊的长椅上等消息,忽然一对中年夫妻冲了进来,伸手就往她脸上抓,口中大骂道:“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打伤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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