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第3单元楼里,阿詹和小吕被三只邪祟给围住了,两人背对背站着,阿詹问小吕:“你行不行?”
小吕咬着牙说:“我行的,有钟先生送我的这把匕首在,对付几只邪祟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阿詹心中却有些不安,他也说不清这种想法是怎么来的,只能道:“那你小心一点。那边那个归你,这边两个归我。”
小吕有些不满:“你这是看不起我吗?竟然只分了一个给我。以前打游戏你就抢我人头,现在打邪祟,你也抢我人头。”
“这个时候就别争了,赶紧动手。”说完阿詹就朝着面前的两只邪祟冲了上去。
小吕暗自念叨了一句:“还是看不起我”,便冲向了自己面前的那只邪祟。
那邪祟的笑容阴鸷,一头脏兮兮的长发垂了下来,上面沾满了泥巴,就像是刚打破了棺材,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
他朝着小吕伸出了手,小吕连忙躲闪。在之前的战斗之中,他也找到了一些规律,邪祟的攻击也不是将四面八方全都笼罩了起来,隔空攻击之时也是可以躲闪的,只是速度必须要快,还要准,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他们虽然是练家子,却也只能跟着感觉走。
他十分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击,但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还是被邪祟的力量给扭曲了,往后折断,他忍着钻心的剧痛,趁机冲到了邪祟的面前,一刀砍向了他的脖子。
一击即中。
邪祟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心中一喜,正打算将那把刀给抽回来,却忽然发现刀就像是被卡在了邪祟的身体之中,根本无法抽回。
他拔了三次都没能拔出来,心中不由得大骇,这是怎么回事,这邪祟竟然有这等诡异的能力?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流失,而邪祟的伤口却在迅速地恢复,就像是自己体内的精气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向对面的邪祟,在给邪祟疗伤。
他惊得头皮发麻,更想要将刀拔出来了。
但他越是想将刀拔出来,越拔不出来。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万穗的脸,还有临别之时她对他说的那句话:关键时刻放开手中的刀。
是刀,这把刀有问题。
他立刻松手,却感觉到刀把上有一股吸力,想要将他吸住。他大惊失色,立刻不管不顾地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手狠狠的扯了回来。
手心中传来一阵剧痛。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心里的皮肤被撕掉了一层,鲜血淋漓,十分可怖。
“嘻嘻嘻嘻。”
那邪祟见他吃了瘪,似乎十分得意,再次朝他抬起了手。他脑子一热,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地一滚,把鞋都给弄掉了。
正好鞋就掉在他刚才所在的地方,直接被邪祟的力量给扭成了麻花。
阿詹那边想要过来救,但他要对付两只邪祟,被对方死死地缠住,根本过不来。
小吕咬了咬牙,只能靠我自己了,我绝不能被战友给看扁。
他忽然想起万穗还跟他们说过童子尿能够驱邪,他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社死了,直接脱下了裤子。
就在邪祟再一次朝他抬起手的时候,一股热流洒在了邪祟的身上,那邪祟尖叫一声,被热流洒过的地方,冒起了阵阵黑烟,仿佛对他来说,童子尿就像是硫酸一样。
皮肤开始融化,邪祟痛苦非常,不再恋战,身形一闪便逃到了五六步之外,再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小吕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实在是太凶险了,他差点就要没命了。但他转过头看到阿詹的表情时,恨不得刚才就死了。
阿詹瞪大了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是想嘲笑他。
他心中警铃大作,先一步截过了话头:“那把刀有问题。”
阿詹果然没能将到嘴的嘲笑给说出来,惊讶地问:“怎么回事?”
“那把刀刚才卡在了邪祟的脖子里,根本拔不出来,而且还将我体内的精气抽出来,输送给邪祟。”
“怎么会这样?”阿詹惊讶地问,“那不是钟先生给你的法器吗?你已经用它杀了一只邪祟了,之前并没有什么问题。”
小吕沉默了片刻,说道:“不是之前没问题,只是之前没有出问题而已。”
阿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钟先生居心不良,他是故意给了你一件有问题的法器,想要害死你?”
“不是害死我,是害死我们所有人。你别忘了,他还给了另外几个人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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