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那么多事,整个山庄的人没睡,忙完手头的活 ,他们想到沐家这边来表示感谢。
但沐家已经上了门锁,东西就放在沐家门口。
张静,程欣和蒙芊芊几个姑娘到的时候,看着满地的物资,并没有嫉妒。
几人眼眶都红红的。
她敲沐家的门,“南溪,是我。”
沐南溪从里头看,是张静她们,才开了门。
张静看着地上的物资,“不收了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家打扰,但那是大家的心意,如果没有你们,我们大家都得死了,南溪,收了吧!”
沐南溪才点头,“好。”
箫洋听到声音,身子还没好全,也出来帮忙把东西搬进家。
张静他们也一起帮忙。
庄上的人看到她收下,也都冒着雨送过来。
什么的都有,送到门口就离开。
她们都知道,顾西洲和蓝战都受了伤,关切地问,“人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在客房休息。”
她并不知道,顾西洲已经出门了。
几人知道箫洋的媳妇已经平安生子,也来看看。
箫洋的媳妇身子已经没那么弱了,穿着长袖,戴上帽子,脸色也没那么苍白,大孩子就静静地站在妈妈身边,见到他们来,叫了声,“姨好。”
小家伙就躺在旁边,出生过半天,脸色已经没有刚出生那会那么红了,孩子很安静,吃饱了就闭着眼睛睡。
听到有人来,睁了会眼,又睡了过去。
毕竟是末世里迎接的第一个小生命,他总是那么惹人爱。
几个都轮着抱抱,稀罕得紧。
“给孩子取名了吗?”
程欣问。
箫洋的媳妇董若梦摇摇头,看向沐南溪,“南溪,这孩子是你和嘉兰两人一起接生的,这名字就同你们取吧!”
陈嘉兰知道张静她们过来,去客房看孩子了,也跟着进来。
就听到董若梦说,孩子由她和姐姐取,“那怎么行,孩子的名不该由爸爸妈妈取的吗?”
可董若梦不这么认为,“我一家的命都是你们俩给的,其实这孩子可以说是阎王殿走一遭,这样的情意如恩同再造父母。”
“我和潇洋嘴笨,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一致觉得,孩子的名字由你们来取最好。”
取名不是不可以,只是沐南溪这个人在取名上没什么天赋。
空间两只狗取的名字就惨不忍睹。
取个什么翠花翡翠的,简直要命。
“还是你来吧!”
陈嘉兰也头疼。
“我也取名废,要不这样吧!房间里有七个大人,一人想一个,然后写在纸条上叠好,由哥哥替他抓阄怎么样。”
想一个名字也头疼呀!
沐南溪把曾经遇到过的人以及名字都想了个遍,也想不出一个贴切的名字。
末世,末世,自然希望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哥哥叫潇继业。那么弟弟就叫潇继安吧。
沐南溪把潇继安三个字写在纸上,叠好放到盒子里。
陈嘉兰也她想到一块,希望孩子平平顺顺地长大,就叫潇平平。
其他人也很快把想好的名字叠好,放到一起。
潇洋摇晃盒子,然后放到儿子潇继业跟前,“继业,来,给你弟抓个阄。”
八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知道大家在给弟弟取名字,先是学过生日许愿一样,合并双手做了一个祈愿的动作,才把手伸到盒子里抓出一张纸条。
大家都在期待这孩子抓出谁选的名字。
潇继业拿出一个纸团子。
“给。”
潇洋接过,纸条一点点展开。
潇继安,非常秀气的三个字赫然出现在纸条上。
话说顾西洲这边,出去囤物资也遇到了大麻烦,大台风天,穿着潜水服,在家最近的地方下水,他都没有想到离家最近的地方,水里面竟然没有被人搜刮过。
虽然这里是郊区,卖零食杂货的小铺子还是有的。
下去没多久,他就扛好大一包浮出水面。
这种鬼天气,也不会有几个人出来寻找物资。
他胆子也大,他右手的手臂在沐南溪的药效下,已经没那么严重。
划水没有问题,只要不动用那只手搬运物资足够。直接把物资藏在草丛里,继续下水,一共来回十几趟,我感觉到手疼得厉害,才停止继续下去搬运,回去让吴非开车下来,把所有物资搬上车。
他开出门的是专门拉货的大卡车,十几趟都不足以放一个角。
他把这事告诉吴非,吴飞让他守在车上。自己则穿上顾西洲的潜水服下水。
还叫上南风,霍行云两个,三人潜水搞了一天,居然把大卡车给装满了。
当他们把车子开进山庄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装的是一车的货。
等回来的时候,沐南溪狠狠揍他!
“受的伤还这么能折腾,你这手不想要了是吧?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折断,省得浪费药。”
“啊!疼疼疼,你轻点。”顾西洲惨兮兮地求饶。
沐南溪可一点都不轻,直接在伤口上狠狠拧一把,让鲜血直流。
“吸……打是疼,骂是爱,还是疼我的。”顾西洲。
沐南溪直接给他恶心到了,“别学那些男的,油嘴滑舌,正常点,再不正经就给我滚出去。”
顾西洲正统直男癌,哪会说这些。
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说得她鸡皮疙瘩掉一地。
顾西洲只能求饶,“轻,轻点。”他是想多囤些物资,可不想手废了,要不然拿什么抱媳妇儿。
他听沐南溪的,她说过发生这么大的灾难,国家一定会做出相应政策,基地少不了。
建设基地,就需要建筑材料,他们这次下水,有看到不少,下次做足准备,利用水的浮力把东西拉上来。
沐南溪白一眼,“知道疼,知道疼就对了,知道疼,下次就长记性了。”
以沐南溪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乖乖就范,只能兑换大浓度的水,让他喝下。
顾西洲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水的问题。
因为这种感觉,在国的军火库那一趟,他就有喝到过。
“南溪,你。”顾西洲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么做。
这种信任,已经凌驾于万物之上。
此时他的内心五味杂陈。
沐南溪堵住他胡思乱想的思绪,“什么都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然后留他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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