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战一听,不好,这是招惹到了祖宗。
忙不迭解释:“他们俩因为父母的缘故,没有感情基础,两人甚至才见过两面,就结了婚,这样的婚姻注定不能长远,她心里有别人,也情有可原。”
“蓝战,你要不要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鸟语。”陈嘉兰直接炸了。
蓝战就是一个兵痞子,很多东西他明白,但又好像不明白。
就好比现在,他说的也没错。
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因为父母的缘故,强行地走到一起,就是个不幸的开始。
如果说有错的话,那就是男人他明知道对方不喜欢她,还要和她结婚。
女人明明不喜欢对方,也嫁了。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女人在婚内出轨,这是对两人最大的伤害。
当然了,女人从头到尾都说了,自己有喜欢的人,是他毁了她一生。
别人因为她是二婚,才不喜欢他的。
在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她的过去,成了抹不去的痕迹,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在面对喜欢的人面前,一次次妥协。
换作他是男主,他一定先走进她的生活,等两人相互喜欢了,再考虑结婚。
凭什么要让一个不喜欢他的女人去买单。
当然,男主明明就喜欢人家,愿意为人家付出,那也是他的事。
所以,他站在不同角度,都有他们自己的立场。
蓝战不敢把这话说出来,要不然这小女人绝对跟吃了炸药一样,爆炸。
他忙不迭认错:“我的姑奶奶哟喂,是我不对。”
“把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放屁,说过就算了。”
陈嘉兰可没打算这么轻松放过他,“那你说说,错哪了。”
蓝战心里苦啊!
他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一会还不得炸了。
可不说,他也不能撒谎啊!
一脸求救地看向沐南溪。
沐南溪摇摇头,“我不懂。”她是吃饱了撑的,才去管这闲事,有时间不如多看两本。
说完,沐南溪又拿起另一本看。
陈嘉兰傲气地哼了一声,“看我姐也没用,现在是我和你讨论问题,又不是和我姐讨论问题。”
蓝战只能硬着头皮想:“我觉得吧!这女人确实处理得不对,如果不喜欢,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既然答应了,就好好把日子过了,一辈子平平静静也好。”
“哪怕两人没有感情,真到了离婚那一步,起码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给对方的,头顶绿油油,换谁能受得了。”
“额喝!!!”陈嘉兰。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这个事故到后面,一定是女人被另一个男人伤得很惨,而男人出现,让她看到了曙光,又或许她经历过人生的坎坷,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本质,后悔了……”
他说了好几个结局,每个结局加起来,还真贴合实际。
沐南溪不由多看他两眼。
“你经常看小说?”
蓝战没想到,沐南溪会接他的话。
摇摇头:“没有。”
两个女人都好奇,没有,那为什么居然能猜到大概。
蓝战也不卖弄,继续道:“我是看过几本,但不多。”
“是通过嘉兰的反应,还有小说最终走向,猜的。”
他说得一点没错,小说逃离不了读者的喜爱和向往。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遇到那个懂她,爱她的人。
选错了路,自然也希望有一个好的结果。
不得不说,蓝战的脑子就是好。
陈嘉兰高兴坏了,“战哥,要不你试试?”
蓝战没反应过来,朝沐南溪看去,“你知道不知道你妹在说什么?”
沐南溪来了兴致,认真地点点头:“这么说来,也不是不可以。”
蓝战这人就是太认真了,一天忙到晚,到了晚上也不放弃训练,都快成钢铁了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吃和办事,就是训练,比她还像重生的。
他们是好过了,叶廷琛那边就难了,上次他只是以防万一,看看她能不能帮忙搞到一架飞机。
飞机是搞到了,基地其他飞机又出了问题。
天太冷,已经到了零下七十以下的严寒,飞机都用不了。
这一次,消息传回来,说一架在回来的路上坠崖,现在人都还没找到。
他想去救援,飞架又不在,只能到沐南溪这边借。
沐南溪空间飞机就不少,很多都是先前零元购回来的,一直丢在里头。
既然是救人,她也有飞机,救就救吧!
这飞机是有,也不好当着那么多人面拿出来,直接把空地上的那架给他。
飞架坠崖,生死不明,叶廷琛万般感谢,带着人直接从南溪基地出发。
而某处,茫茫雪地之中,顾西洲醒来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等他恢复了意识后,才想起,事发前,飞机失灵,他们集体跳伞,可地面不是雪,就是冰,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他跳下来后,好像脚骨都断了,这中间他意识有回笼过那么一下下,身子根本移去不得半分,活生生给痛晕过去的。
他只感觉全身好像重组一样,先是痛得厉害,加上天寒地冻,先发冷,后发热,来来回回。
整个人感觉都虚脱了一样。
一点力气都没有。
可现在醒来,他居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检查身体,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不对,之前的伤呢!”
“做梦了?”要不是白茫茫的一片,他也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他好像看到那熟悉的军绿。
顾西洲心慌了,直接朝那点军绿跑去。
雪已经埋了大半个身,他把人从雪地里翻出来,发现居然是叶南风。
“南风,南风。”
他全身冻得厉害,脸色冻得发紫。
身子冷得和地面的雪一样。
就像个死人。
他伸手颤抖地向南风鼻子探去。
居然没了气息。
他拿手朝他胸口贴。
心跳已经很弱了,几近无的状态。
他想起空间扣里的能量水,忙从空间扣里拿出来,也不兑水,直接往他嘴里灌。
雪地太冷,再冻下去,人都面冰雕了。
他灌完水,探到他鼻息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总算松了口气。
再次从空间扣拿出张折叠床,打开,铺上被子,把南风抱上床,又拿出帐篷,搭在上边,遮住那刺骨的寒风,又往他身上加几床被。
又拿出铲子把地面上的雪清了,点上炭火,炭火烧得旺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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