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的楚北煜脸色骤然一变,不是说这次劫匪的幕后真凶是叶青络吗?

    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还是说见事情即将败露,收手了?

    不管怎样,母亲的安危要紧!楚北煜迅速带着人往侯府的方向赶。

    刚到侯府,便火急火燎的喊来管家,急声道:“老夫人现在何处?”

    管家被楚北煜突然喊来,又是这么厉声质问,慌了神,指着后院的方向,“夫人已将老夫人送回院子,只是老夫人现在仍处于昏迷中。”

    楚北煜紧皱着眉,面色沉得可怕,“那还等什么,赶紧去请大夫!”

    他必须亲自确认母亲无事才好!

    楚北煜来到老夫人院中正好看见叶青络从自家母亲屋里出来,抬眼便见着楚北煜带着提着药箱的大夫匆匆赶来,未等她开口,便见他大步上前,将她一把推开,并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让开!”

    他的话极凶,目光极冷,只是两个字那吃人的眼神似要将她吞没。

    叶青络注视着楚北煜带人进屋的一幕,还有他方才看自己的眼神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人又在抽什么疯。

    一晚上的疲惫她可不愿意在这多耽误时间,只是没等她出院子,两三个侍卫挡在她前面。

    “夫人,您现在还不能离开。”

    “这是为何?”叶青酷蹙眉感到不解,这时楚北煜已和方才的进去的大夫走了出来,看到出现的侍卫时用厌恶的眼神扫视了她一眼。

    而后才对大夫问道,“孙大夫,本侯母亲如今的身子如何?”

    被称作孙大夫的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道,“还请侯爷放心,老夫人只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腿部虽有受伤的迹象却被人及时处理。”

    “之后只需好好调养,便能无碍。”

    听到自家母亲无事,楚北煜皱着的眉头才舒展不少,抬了抬手,让底下的人送大夫离开。

    叶青络看着这一幕并未出声直到管家将大夫送离,院内除了她和楚北煜二人,便只有挡在前面的侍卫。

    见楚北煜朝她走来,叶青络问道,“侯爷,这几个说不让我离开的命令是你下的?”

    楚北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夹杂着厌恶的说道,“是又如何?”

    “你要知道老夫人是我带回来的。”叶青络语气平静,却听楚北煜冷喝一声。

    “叶青络,你还敢提这事!”

    “本侯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看着叶青络还敢问起自己,楚北煜彻底被激怒,拿出信函朝她砸来。

    “你自己好好看,上面的内容你作何解释!”

    叶青络拿起信函,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忽的发笑,语气中满是讽刺。

    这举动落在楚北煜眼中只觉得对方是做贼心虚。

    “楚北煜,你不会就凭着一封信函就认定劫走老夫人的事是我干的吧?”

    “不然呢?”楚北煜怒吼,“你敢说这字迹不是你的!”

    “叶青络,你若是现在跪在母亲的床前,磕上一百个响头,本侯就原谅你!”

    叶青络面色冷了下来,不屑道,“若是我不呢?”

    许是叶青络的态度激怒,楚北煜从侍卫腰间所带的剑鞘中抽出利剑用尖峰直逼她的方向。

    “叶青络!从前你做的那些事,本侯只是不跟你计较,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

    一个妇人难道还真能反了天不成?更何况对楚北煜而言,此时的叶青络不过是个失了娘家依仗,一无是处的妇人!

    挡在那的几个侍卫纷纷变了脸色,急忙说着侯爷三思的话。

    可楚北煜似是铁定了心,要叶青络进屋跪在地上磕一百个响头才肯罢休。

    看着直逼自己的利剑,叶青络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往前近了一步。

    楚北煜瞳孔一缩,倒真没想到叶青络面对这把锋利无比的剑还敢上前,剑锋稍稍偏移,可正是这一举动,叶青络手拿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对准楚北煜手臂扎去。

    只听哐当一声,握着的长剑从手中掉落,楚北煜抬起的手忽的垂了下来。

    他瞪大双眼,一股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开。

    他的手……他感知不到手的存在……

    “叶青络,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青络看着地上的剑,再对上楚北煜愤怒中夹杂着恐惧的眼眸。

    “侯爷,不管做什么都要付出代价的,譬如现在……”

    “你们死了吗!给我拿下她!”

    右手失去知觉的楚北煜只能用着左手去命令,可下一秒却感觉到左手的上半部分奇痒无比。

    几个侍卫本想上前却见叶青络只是轻轻的扫视了他们一眼。

    就连侯爷都没办法的事,他们又能做什么,何况这还是夫人。

    更是招惹不起的存在……

    一边失去知觉,另一边又奇痒无比,楚北煜顾不得这几个侍卫,整个人又难受又崩溃,却只能对着叶青络无能怒道,“叶青络,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青络却是不紧不慢,“侯爷,提醒一声,你左手的情况火气越大,效果便更厉害,至于右手嘛……”

    “若是想要日后当个独臂侯爷,尽管发怒好了。”

    她怂了怂肩,一脸的无所谓。

    早在这几个侍卫挡路时,她便有所察觉,若是没有长剑,还不至于如此。

    这一切都是楚北煜自找的。

    楚北煜努力平复心情,他可以忍耐左手的奇痒,可右手……对于武将来说没有握起刀剑的手和废人无异。

    叶青络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证明这些效果只是暂时的?

    平静下来的楚北煜缓了许久才对叶青络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侯爷这话你怕是问错人了。”

    “你这时候应该把苏菀喊来,问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楚北煜眉皱得更紧,意识到什么又当即否认。

    “你是说劫匪的事是菀儿干的?”

    “叶青络,你为了开脱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菀儿那么善良,那么温柔,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信?”叶青络冷笑。

    楚北煜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情瞬间暴躁,“先不说信函上面的字迹是你的!”

    “就凭你现在做的事,对本侯下的毒,让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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