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长话短说,这钟陵县有可能滋生厉鬼游光,这是厉鬼也是瘟神,是携带疬气的邪灵,他们一出现就是代表会发生大型瘟疫,所到之处尸横遍野!”
李寒清正准备继续参悟《万剑诀》,就听到了一一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向他示警。
“一一,怎会如此,剧情里可没这游光厉鬼的任何描述!”
“清清,剧情已经发生了大程度的扭曲,男主都由土着变成了穿越者,可见其严重性,总之,这游光厉鬼是瘟神是邪灵,一出世就是大灾,人间将尸横遍野,你一定多加小心!”
说完,一一又重新隐匿了自己,这次,要比先前更加没存在感。
很显然,他先前猜的没错,这钟陵县确实是要滋生出一些了不得的存在,但瘟神邪灵就有些太超标了。
前方有一个不知具体情况的城隍也就算了,还有可能再冒出个瘟神,这钟陵县五姓宗族,可真是太有实力了,能作成这样世所罕见!
李寒清掏出自己在这个世界收集到的三枚母钱,开始卜算这钟陵县的兴衰。
上次,他推演整个人间王朝的兴衰更迭,就算惨遭反噬也只是吐了一口血,这次,只这小小的钟陵县,就算不成功,也不至于被反噬。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寒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钟陵县确实有问题,尤其是那对影山,今晚必须去一趟,否则日后不止会有厉鬼游光出世,还其他东西现世。
这个任务世界,李寒清从道圆和尚口中得知,这是地仙界其中的一个附属小世界。
而地仙界,若他没理解错的话,应该就是他所熟知的那个仙、佛、神、魔都存在的神话背景世界。
可这钟陵县,到底有什么是值得那种存在算计的呢?李寒清百思不得其解。
宁致远一整天都在应对其他四姓家族的各种盘问算计,整个人最后都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气神,实在是今天耗脑实在太过了点。
送走石家那个人老成精的六族老,宁致远深一脚浅一脚的飘进后院,他现在只想上床好好睡一觉,养一养自己的脑神经。
刚走进自己住的知止斋,宁致远就见李寒清脸色难看的向这边走来,明显就是有事来找自己,“李兄,发生了何事,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宁兄,我们今晚必须得去一趟对影山,将枯影寨的山匪给解决,这钟陵县的格局已经被你打乱了,水也被你搅浑了,有些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若是能快刀斩乱麻,将钟陵县的问题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或许就能阻止厉鬼游光出现。
只要游光这个瘟神邪灵不现世,临安城就不会发生瘟疫,这样,他或许就能提前完成任务,还有可能提前脱离这个任务世界。
不是李寒清胆怂,遇事就退缩,而是他意识到,这个任务世界,很有可能成了大佬的棋盘,众生都是棋子。
李寒清不想当别人的棋子被人操纵,而他现在又当不了执棋的人,想办法跳出棋盘,才是正解。
“对影山,李兄,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有可能忘了这茬,这钟陵县确实如你所说,已经被我撬开了口子打破了平衡,对影山、姑娘山的那些山匪,确实需要尽早处理才行,一旦他们有所警觉,再想对付他们,就比较麻烦了!”
宁致远虽然很想放任自己休息一晚,一想到安家那些被自己变成牲畜的人,通过白天跟其他四姓宗族的人交谈,知道他们绝大部分都被其他四家给带了回去后,到现在都对这一结果感到心悸。
宁致远不认为这些道德沦丧已经泯灭了人性的人,想办法将安家那些人带回去,是为了救他们性命,这说出去,钟陵县的狗都不会信。
辱狗了辱狗了,宁致远深呼吸,不再将他们与狗相提并论,他们实在不配,狗可要比他们有人性!
“李兄,就听你的,今晚我同你一起前往剿匪,事成之后,我有大礼相赠!”
宁致远几天前,还有些舍不得将自己手中的东西当做谢礼送出去,现在他巴不得能立马将其送出去。
这样,代表钟陵县比较棘手的麻烦,至少已经被解决了一大半!
通知了宁致远晚上要行动后,李寒清便回了自己房间,重新盘算这个任务世界的剧情线。
刚刚一一上线下线很是匆忙,有很多问题他还来不及询问,再呼唤对方上线,李寒清又觉得不妥,万一它的能量只够隐蔽自己那么一小会,给他通风报信呢?
“老六,县衙一行,你可探出来安家今天这事跟宁致远这毛头小子到底有没有关系?”钟陵县石家的家主,也就是石家族长,别看他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眼神里却藏着精光。
“族长,这还真不太好说,那宁致远不愧是从京城来的,果真不简单,跟他对话,我并没有从中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样啊,老六,其他三家是不是也派人前往县衙打探消息了?”
“族长,确有此事,甚至那钱家,原本定了今晚设宴招待这宁县令,就是不知发生了安家这事,今晚钱家还设不设宴招待对方?”
“以姓钱的那死德性,今晚这宴必定会如常举办,就是不知对姓宁的那小子来说,是好宴还是鸿门宴了,毕竟姓钱的,一向无利不起早!”
此类对话其他三家也有发生,尤其钱家,一时举棋不定,都在讨论今晚的宴席到底要不要继续。
“老大,其他家是不是都在怀疑安家是姓宁的那小子在搞鬼?”
“父亲,你果真料事如神,石家是由六族老那满肚子都是心眼的老家伙前往的县衙,至于冷家,那就更特殊了,那位亲自去探的话。”
“哼!冷战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什么事都需要自己出马的话,那他要族人有何用!!!”
“父亲,你说我们今晚可还要设宴招待那宁县令?这安家才出事,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妥当?”
“怕什么,一切照旧,那安家一直自诩掌握造畜之法高我们一等,如今也算是他们做孽太多自作自受,其他三家,分割安家财产还来不及呢,可不会为他们打抱不平!”
钱老大听自家父亲说这番话,心里很不好受,所说此番是安家作孽太多自作自受的话,他们钱家可也没比安家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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