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下车”!出租车师傅命令道 ,难怪,已经在出租车上吐了两次了,当陆海宁再一次要吐的时候,司机终于忍无可忍了,坚决的下了逐客令。
胡波无奈的把陆海宁从后座拖出来,太打脸了,刚给出租车司机一再保证,她不会在吐了,陆海宁胸口开始剧烈起伏,马上就要来一次喷发。
“哇”的一声,胡波感觉自己胸前一片温热,然后闻到一股酒菜和胃液的酸臭味道。
太倒霉了,胡波顾不得自己身上难闻的气味,赶忙把陆海宁扶到一处花坛,让她趴坐着。
出租车侥幸逃过一劫,但是自己未能幸免于难,陆海宁不偏不倚吐了自己一前胸,甚至有一些呕吐物顺着领口,在自己肚皮上流淌。
陆海宁此刻已是烂醉如泥,今晚她是真的喝醉了,前两次是吐在了出租车上,自己掏了一百块钱才封住司机乱逼逼的嘴。
就不该下车,大不了再甩给司机一百块。
现在可咋办!吐了自己一身,关键还带着一滩烂泥一样的女人。
刚才出门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喝多,胡波和其他人只是觉得陆海宁有些醉了,但是没有到醉倒的程度。
其实,与秦暖阳两人每人喝下一瓶红酒后,便已到达她酒量的极限。
然而,就在这时,潘业群宣布将安排会计明天前往民信银行开设结算账户,这让她兴奋不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坚持要继续喝白酒,丝毫不顾胡波的一再劝阻,也没能劝住陆海宁。
散场以后,她还热情的和潘总及秦暖阳握手,告别,没有人会预料到陆海宁离开饭店以后会醉成这样。
刚上车的时候,陆海宁还和出租车师傅说:“师傅,先把我同事送到财大,然后再去铁路小区。”
出租车师傅暗自高兴,这可是个远活,竟然忘了问铁路小区几区几号楼。
翻了陆海宁的包,找出手机,没电了,身份证没带,这不完犊子了。
胡波第一次六神无主。
想把陆海宁送回去吧,只听她说了铁路小区,根本不知道她家的门牌号。
把她扔大街上?让她被捡尸的人捡走,除非自己前途不要了。
真想踢她几脚!想归想,但是不能真踢陆海宁,再说踢了也解决不了问题,虽然她可能根本不知道。
胡波咬咬牙,决定先找家酒店安置陆海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她搀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在前台,胡波尴尬地解释着情况,希望能开间房,前台仅仅只是疑惑了一下,误认为他两个是一对情侣。
幸运的是,前台工作人员并没有过多计较,很快为他们办理了入住手续。
进入房间,胡波将陆海宁放在床上,自己则赶紧去洗手间清洗身上的呕吐物。
等他清理干净出来时,却发现陆海宁已经滚到了床下,她竟然吐了自己一身,地毯上也是。
胡波见状,真是哭笑不得。
此情此景,胡波只好帮她脱掉弄脏的衣服,仅剩一身淡蓝色内衣,再次将陆海宁抱上床。
触上陆海宁柔嫩光滑的皮肤,胡波心中一颤。
仅一身内衣包裹的玲珑身体,让有点意乱情迷,陆海宁细窄的腰身勾勒出成熟女人妖娆的身段,丰满的胸线隐藏在淡蓝色内衣下,修长美腿,美玉莲足在无声妖娆的发出诱人的邀请。
面对这种邀请,胡波内心是接受的,但是理智是拒绝的,多看了几眼,还是给陆海宁盖上了被子。
看着她不省人事的样子,胡波心里竟生出一丝怜悯。
安顿好陆海宁后,胡波给她简单处理了一下外衣,然后计划自己去沙发上休息。
然而,就在胡波把一杯水放在床头,准备离开时,陆海宁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角。
“别走……”陆海宁嘟囔着,眼神迷茫。
胡波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看着陆海宁,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陆海宁渐渐安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了。
胡波静静地坐在床边,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有些麻烦,但他也不想就这样丢下陆海宁不管,如果一走了之,万一她看到衣服被脱了,再诬陷自己非礼了她,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所以胡波不能脱衣服,更不能躺到床上,只能等到陆海宁醒来后,再好好给她解释。
夜,越来越深,胡波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
“啪”!
灯突然亮了。
胡波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只穿三点的陆海宁刚从床上下来。
“啊!”陆海宁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几乎像个泥鳅一样又重新钻进被窝,眼睛死死盯着胡波,厉声说道“胡波,我衣服怎么脱了?你欺负我了?”
胡波使劲晃了晃头,想让自己也清醒一下。
“海宁姐,第一我没有欺负你,是你喝多了,你吐了自己一身,我给你清洗了衣服。第二你没有说你家在哪,出租车把我们扔路边了,我们无处可去,只能住酒店。”胡波看着她认真解释道。
陆海宁还是一脸懵圈,手在被子里摸索半天,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放心,我一下没碰你,除了你掉下床我把你抱上床。”胡波继续说道。
“真的吗?”陆海宁有些怀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检查一下。我怕你误会,你吐了我一身,我清洗完衣服就直接穿着湿衣服睡的。”胡波一脸真诚的说道,同时起身给陆海宁指了指刚才自己躺过的位置,沙发上很明显的水渍。
“好吧……”陆海宁点了点头,但还是不太确定。
“那我去卫生间待一下,你自己检查一下吧。”胡波说着便走进了卫生间。
心里想着:这女人真是麻烦啊,还好我够正直,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胡波,我衣服呢?”外面传来陆海宁的声音。
胡波大声说道“窗台上挂着呢!”
一阵赤脚走路的声音,“你挂的太高了,我够不到啊!”
胡波开了卫生间的门,急忙走出去,准备给陆海宁拿衣服。
她竟然还只是穿着三点站在窗台底下,怎么也不知道裹个被子。
“啊!”陆海宁赶忙又溜进了被窝。
“我说姐姐咱能不能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胡波无奈的说道,取下窗台上的衣服扔到床上,然后又躲进了卫生间。
胡波也不准备解释什么了,她爱咋咋地吧,反正胡思乱想不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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