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言讽刺一笑:“两个新娘,两个初九,你也提醒过顾玉书两次了,但顾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已经尽心了,这或许就是顾家的天命了,你与顾家因果已经结束了,实在不该再惹烦忧,那桑青就让宋藏派人盯着吧,她不伤人便放着,若她伤人害人,那就该打打该杀杀。 ”
沈琼枝点头,觉的君不言说的也不无道理。
“走吧。”
既已无解,那就听天命吧。
时光一晃,又过了五六日的时间。
这几日,沈琼枝等人在国师府一大司过的日子,不可为是无聊的很,起先的时候,燕子川和谢婉华还会兴致勃勃,帮内府的玄术师斩妖除魔。
但耍过了两趟之后,也就兴致缺缺了,
因为京城的妖祸,实在没什么意思,蹲在后巷抓获一只偷盗的黄鼠狼惊,都算是大案要案。
哪家小妾被邪祟附体,脱了衣服在院子里又唱又跳,简直震惊整个国师府。
偌大的一大司,门可罗雀。
而一大司唯一忙碌的人,大概就是宋藏了,他一面派遣手下盯着顾家,一面日日泡在国师府的卷宗室,查阅这些年所有大小案件,企图寻找到当年,灭他一族那个邪修的踪迹。
而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国师府内府玄术师,难免也有几个年轻气盛的,知道一大司在国师府,乃至圣前都是地位超然的,可多少还是有不服气的。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内府的几个年轻玄术师便挑战上门了。
这事可比斩妖除魔有趣多了,不少人纷纷搬着小板凳来看戏。
燕子川大笑,道:“正好小爷我最近闲得发慌,挑战吗?我先来,让你们尝尝我的三凤枪。”
谁知来人直接道:“我们不比武功也不比玄术,我们比文的。”
燕子川眼珠一转,“文的?那我大约是不行?”
叶飘雪嘻嘻一笑,“难不成是比美貌,那本公子愿出战。”
“也不是比美貌,比看书。”
叶飘雪轻轻一哼,“那我也不成了,关门,放国师。”
“比看书,怎么个比法?”
沈琼枝还有些好奇。
来人倨傲的道:“知道国师府的卷宗室吧?那里记录着成千上万的卷宗,包罗万象,能追溯到百年之前,尽管编码写的明确,可长久下来,想要调取一些资料,就要发动许多人来寻找,我们便比看谁调取的快。”
“原来是这么个看书?”君不言啼笑皆非,反问:“你们输了呢?”
“还没比怎么说我们输?”
“因为你们肯定输啊,这样吧,谁输了,就跪地喊一声君爷爷,如何?”君不言故意相激。
几个内府年轻玄术师,登时被激起了反骨,“好,若是国师大人输了,你便当众大喊一声,一大司也不过如此,便可以了。”
“好。”
君不言慵懒一语,英俊的眉眼,微微的眯着,像一只十足十的狐狸精,逗弄着所有的人。
“喂,君不言,你比就比,可别把我们一大司送进去啊,若是你输了,大喊那么一句,多丢人啊,”叶飘雪一脸嫌弃。
君不言懒懒看了这厮一眼,整个一大司就数看他不顺眼,长得比谁都好看。
“阿飘,若我三炷香之内赢了他们,你就给大伙弹个小曲,我想听什么你就弹什么,如何?”
“要你输了呢?”
“要我输了?我脱光了给你跳支舞。”
“一言为定。”
叶飘雪兴奋一语,他也素来看不上国师的傲慢,若是能让傲慢的国师当众脱光了跳支舞,想想就有意思。
“国师你可真豁得出去啊……”燕子川咧嘴。
谢婉华呆滞。
沈琼枝无语望天。
三炷香点上。
此番一大司与内府玄术师的比试,楼上楼下引来了不少人,最后由内府一个姓欧阳的文官府司做裁判。
拿出两份需要调取的卷宗,半个时辰之内需全部找到。
没错,内府给出的时间,是半个时辰,但君不言和叶飘雪的赌约,却是三炷香。
此刻望着那三炷香,君不言还慢悠悠的,连内府的人都对帮他捏把汗,毕竟三炷香要是找不出来,他可是要脱光了跳舞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老了……”
不少老古董看的捏把汗。
此时的君不言已经看完卷宗目录,开口道:“第一卷,应该是在二楼第十三排书架,上数第六格,左边,劳烦去找。”
立刻有人就找到了。
“第二卷在七楼,第二卷宗室……第三卷……”
君不言居然没有动弹一下,仅凭着卷宗目录和记忆,就能将这足有好几层的卷宗都摸的门清。
这简直已经不是绝顶天才了,这简直就是妖孽了。
此时此刻,君不言像是会发光,他一句一句将卷宗说出,竟是无一个说错的。
沈琼枝知道,君不言他不光是符箓师,他还通晓阵法,音杀……他的资质,不可限量,世人说他是沈云鹤转世,大概便是这逆天的天赋吧。
如果说,沈琼枝是很多普通玄术师的人外人,那君不言则是她的天外天。
很快,君不言就念完了,完美达成比赛胜利,而对面几个你内府年轻玄术师,则直接被干傻了。
“这都什么事啊,你说你们不知天高地厚,绕开了那么多,竟还是输的这么惨……”
“国师大人虽然人缘不好,但天赋绝对是我周朝第一……”
“没错……”
这会儿大家才开始吹起了彩虹屁,内府玄术师输的可谓是心服口服,直接跪地喊君爷爷。
“君不言,你刚才念出最后一卷的时候,三炷香已经烧完了,你虽赢了内府,但我们的赌约,你输了。”
谁知这时叶飘雪一脸坏笑的道。
沈琼枝解围:“阿飘,你别闹,国师大人跟你看玩笑的。”
“算了算了,只当我也开玩笑,国师大人不方便算了,”叶飘雪无所谓的道,但是这一局,他赢了,他就高兴。
反观君不言,半点没领沈琼枝的人情,道:“谁说本国师不方便了,方便的很,不就是脱光衣服跳舞吗?我天天晚上跳呢。”
国师府众人上下,好几百口子,瞬间张大了嘴。
我去这是能说的吗?
“现在这年轻人啊,太特娘刺激了……”
“要我说太年轻了,这赌约是小,脸面事大……怎么还没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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