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梁郁深就把钟黎拉上车。
他不拿出湿巾,就在钟黎的脖子上使劲儿蹭。
都给钟黎蹭疼了。
“梁郁深,你发什么神经。”钟黎推他,却推不开。
“我在找我的标记。”
终于,粉底液被擦干净,露出了梁郁深印下的草莓印,他心满意足,撒开了手。
钟黎捂住脖子,“有病。”
梁郁深扔了湿巾:“钟黎,以后不许遮。”
他不讲道理地说。
钟黎白他一眼:“你说不遮就不遮,你算什么。”
“睡你的人。”他话难听。
钟黎哼声:“那以后,不给你睡了。”
梁郁深眯起眼睛:“你说了不算。”
钟黎被他气笑了:“那谁说了算?”
他指了指自己,“我说了算。”
他说:“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我说了算。”
他靠近钟黎,盯着她漂亮的唇,涂了口红,颜色红艳,瞧着就是个招人的妖精。
他附身要亲。
钟黎伸手挡住了他的唇。
她才不给他亲。
梁郁深眯了眯眸,压下钟黎的手,“我说了,你说了不算。”
钟黎身子软又细,他一把就能扣住。
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压着钟黎的唇,吻到尽兴。
梁郁深觉得,这半年多,他不该克制的,他就该从回国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就给她关起来,然后就像这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对钟黎来讲,怎么不算是变相的折-磨。
那几个月,他真得憋挺慌。
现在,他只想随心所欲,尽情尽兴。
钟黎被他吻得要断了呼吸,才被放过。
她靠在梁郁深的怀里,刚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但有点乱,和她的心一样。
两人都乱了。
这时,钟黎的脑海里出现下午薛柔说的那句话:“钟黎,你不会是对他旧情复燃了吧?”
钟黎抬起眼,晶亮的眸子变得暗沉,里面藏了东西。
旧情复燃吗?
那梁郁深对她会不会……
钟黎在心底狠狠甩了甩头,她跟梁郁深哪里有旧情。
他以前爱的是陈丽,现在爱的是那个钢琴姑娘。
梁郁深的情没有她。
梁郁深对她只是身体的占有。
那东西叫做欲-望。
可有可无的东西,就像是钟黎在他那的地位一样。
如果没有孩子,她于他来讲,可不就是可有可无吗?
瞧着钟黎失神,梁郁深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在想什么。”
他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
钟黎不去看他,指尖勾着他的领带摆弄着。
“在想我爱的男人。”
她诚心气他,她想试试梁郁深的占有欲到底到了哪一步。
男人脸色一沉,掌心在她的纤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钟黎吃痛叫出声:“梁郁深,你疯了。”
“不许想。”
他霸道无比,眼神也凉了下来。
钟黎扯了下唇,有点不屑:“怎么,你还能控制我的思想不成?”
她气他:“我愿意想谁,就想谁。”
梁郁深手劲加重,他威胁:“钟黎,你想他,我就让你疼。”
钟黎痛叫出声,不敢在想了。
“梁郁深,不想不想了。”
她大声着,真得痛死了。
梁郁深收回了力道,冷漠地看着她,不给她揉。
钟黎只能自己揉自己。
下手这么重,他就是想要她的命。
梁郁深点着一根烟,含在嘴边:“这周不去别墅。”
钟黎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闻到烟味,被他勾出了瘾头。
“我也要抽。”
梁郁深不给她,钓着她:“求我。”
钟黎忍住,不抽,也不求他。
梁郁深索性也不给她。
她该戒烟的。
“送我回去,我好饿。”钟黎揉揉肚子,哀怨道。
“嗯,抽完烟。”
他看着她,钟黎鼓了鼓脸,又撅了撅唇。
下一秒,梁郁深就把烟掐了。
怕把她饿死。
送完钟黎回去,梁郁深没有上楼。
钟黎也没管他。
终于能摆脱这个男人了。
她一进门,小钟月就跑了上来,抱着她不撒手:“钟黎,你去哪里了,哼,好几天都不回来了,也不想我。”
钟黎抱着她哄了又哄,又问了小钟月最近在忙什么。
小钟月眼睛亮晶晶的:“最近学了好多东西。”
“都学了什么。”钟黎问。
小钟月掰着手指头振振有词:“学了外语,古诗,还有……”
钟黎听着就困,小钟月这么爱学习,怎么可能是她和梁郁深的孩子。
她是不爱学,上课就困,梁郁深则是脑子好使,学什么东西看一眼就会,两人都犯懒。
钟黎还记得当初她让梁郁深给她补习,梁郁深嫌她笨,直接拒绝了。
她去问题,他不理不睬。
别的女生去问题,他来者不拒。
梁郁深谁都不讨厌,独独讨厌她。
可偏偏,她又一副让他欲罢不能的身体。
梁郁深开车去了医院。
他得去看看他大伯。
这会儿,病房里只有大伯母陪同着。
梁郁深是空着手来的。
大伯母文静岚看到梁郁深怔了下,转头冲床上的梁旭东道:“旭东,阿深来看你了。”
梁郁深叫了人,“最近忙,抽不出空来,大伯身体可好些了。”
忙什么呢,忙着跟钟黎厮混。
梁旭东现在说不出话来,听说是中风严重。
看来这次的事对他打击不小,也是icu里走过一遭的人,能留下半条命已是不错。
“大伯这是怎么了?”梁郁深故作关心,“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文静岚盯着梁郁深,叹了口气:“醒来就这样了,医生说是后遗症。”
“后遗症?”梁郁深蹙紧眉:“那是不是永远都好不了,大伯以后不会就靠着轮椅过活?”
躺在床上的梁旭东被梁郁深的这番言论刺激到了,反应剧烈,唔唔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可看表情,应该是在痛骂他。
偏梁郁深装作
什么都不知情,关怀备至,“大伯母,赶紧叫医生吧,要是情绪太激动,说不定又要进icu,到时候怕是连轮椅都坐不上了。”
梁旭东被气得嘴歪眼斜,呼吸急促,文静岚不能放任梁郁深说下去,只好把他请了出去。
离开病房,梁郁深眸色沉下几分。
这就不行了?
到底是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了,重头戏还没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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