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再次倒满酒后,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林漫,继续开口道:
“那次过后,她对我越发的好了,为我开公司,给我出唱片,付出很多把我捧到今天的位置,有空就陪着我到处飞,介绍我给她亲朋好友认识,给我名正言顺的身份,给我足够的尊重。再后来,你也都知道了。她很好,非常非常好,但是我不爱她。
林漫,我爱你。”
陆沉就这么向林漫表白了,过去那些数次被打断说出口的话,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溜出了陆沉的口齿,进了林漫的耳朵里。
陆沉看林漫依旧没有回应,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干了一杯酒:
“你知道出事那天我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看着窗外想什么吗?在想你,想你的笑脸,想着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你知道我跟在石姐身边的这些年里,每天夜里都在想你吗,想着你直到睡着。林漫,我不是不想给你打电话,我是不敢!
我是个杀人犯,随时都有可能进去。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你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告诉你这些有什么意义,除了给你带去烦恼,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林漫,我的人生已经烂了。
这些破事和肮脏每天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又想见你又害怕见到你,我曾想过堕入黑暗,但是你一直在我心里发光,我好想你。
林漫,我只想你好好的,只想你能越来越好。我出了唱片,接到越来越多的工作,有了越来越多的钱,我想着能给你一些经济上的帮助,忍不住给你打了电话,发现是个空号,我慌了,找时间回到了老房子,发现你把房子卖了。去了林林的医院,发现早转院了,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情吗?”
陆沉扭过头对林漫露出一丝苦笑,继续说道:
“我杀人都没怕过,但那一刻我害怕了,我好像把你弄丢了,林漫,我找不到你了。”
陆沉许是喝得太多,手拿着空酒瓶在地毯上前后滚动着,他把头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林漫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看到了陆沉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痕。
林漫想起取礼服那天,在公司地下停车场与他初见分别时,对他责怪的语气,应该让他很难受吧。分开的日子里,陆沉发生了这么多她无法想象的事,他那么艰难的熬了过来,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在责怪他不早点出现。
林漫转过身,心疼地抱住了陆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辛苦了,陆沉。”
陆沉也抬起手,紧紧地回抱住林漫。
“还好,老天爷让我再次遇见了你。我好开心,林漫。”陆沉放开林漫,轻轻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深情地望着她,脸朝她慢慢靠近。
林漫知道陆沉想要吻她,微微侧头避开了。她酒喝得没陆沉多,知道她需要保持理智,对着有些失望的陆沉说道:“我们之间,不可以了。”
不管爱不爱,都不能在一起了。
“我知道的,林漫。但你记住,只要你需要,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帮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好吗?”
“好。”林漫应声后两人破涕为笑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光,两人互相支撑,成为彼此最温暖的依靠。
“差点忘了,还有生日蛋糕呢,时间差不多了。”林漫把茶几上的蛋糕移到中间,插起了蜡烛,点燃,然后把电视关了,在微弱的烛光中对着陆沉唱起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永远快乐~许愿吧,啊沉。”林漫微笑地看着陆沉,陆沉也在凝视着她。
窗外的雨依然下得很大,房间里只剩蜡烛亮着。透过蜡烛的光,林漫看到陆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地许愿。
片刻后,陆沉睁开了眼睛,吹灭蜡烛。整个世界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陆沉,你去开灯了吗?”林漫在黑暗中问道,双手也在摸索着,想找到电视的遥控打开电视借光。却在伸手之间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陷入一个无法抗拒的热吻之中。
陆沉把林漫拉到腿上,吻到她缺氧,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着,让林漫感到浑身酥软,无力反抗地任他予取予求,在上身被脱到赤裸的时候林漫感到一阵清凉,只能靠向陆沉那滚烫的躯体吸取温暖。两人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那冰凉和炽热的交替,那紧紧贴在一起摩擦的身躯,那越来越重的娇喘和呼吸声,把两人的欲望都拉到了最高点。
陆沉的手伸进了林漫的裙摆里,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林漫仅剩不多的理智提醒着她,让她伸手抓住了陆沉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奈何根本阻挡不住失去理智的陆沉。
“陆沉,我们不可以……”林漫想要起身却被陆沉一手固定住腰部,在他裙内的手触碰到她大腿根部的时候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这声音让陆沉更加饥渴难耐了,把林漫放躺在沙发上,短暂的分开让林漫感到胸前一阵冰凉,很快,又被陆沉滚烫的身躯覆盖,变得火热起来。
“就这一次好吗?漫漫,就这一次,让它成为我的记忆,余生陪着我,可以吗?”陆沉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极度的渴望、小心翼翼的请求以及压抑着的欲望。
窗外开始电闪雷鸣,雨似乎下得更大了。此时沙发远端的角落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随之而来的铃声在这充满桃色的空间里显得分外刺耳。
最终,手机的光亮因为无人接听暗了下去,铃声也在一阵呻吟声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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