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急忙说道:“谢谢师傅!你对我们家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你放心吧!”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孩子没什么大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厂里去吧!”
“诶!”贾东旭应了一声,刚准备跟着易中海走。秦淮茹付完钱回来了。秦淮茹问道:“东旭,你们这就要走了吗?!”
贾东旭说道:“我和师傅下午还要上班。你照顾好棒梗。”
“诶!”秦淮茹应了一声,把手里的发票交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接过发票看了看,揣进了上衣口袋里,说道:“回去的时候当心点。”说罢贾东旭跟着易中海离开了。
“妈!我来抱棒梗吧!”秦淮茹走到了贾张氏的身边说道。
“嗯!”贾张氏把棒梗交给了秦淮茹,说道:“咱们走吧!”
出了医院大门,贾张氏有些埋怨的问道:“淮茹,今天花了不少钱吧?!”
秦淮茹回答道:“今天付棒梗医药费的钱都是一大爷给的。妈,您就放心吧!绝对没有花咱们自己的钱。”
贾张氏脸色一变,瞪了秦淮茹一眼,说道:“什么叫没花咱们家的钱?!他没儿没女,只有东旭这么一个徒弟在身边。以后他的钱就是咱们家的!”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这番话,顿时无语了。
转眼到了下午两点半,学校放学了。阎解旷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姑娘从一座四合院里出来。阎解旷仔细一看,那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刘岚。
“她怎么会在这里?!”阎解旷嘀咕了一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悄悄地走了过去。阎解旷刚走到两人边上,就听到中年妇女说道:“岚子,他们这家人的条件不错。他爹在红星轧钢厂后厨当帮厨。他也有工作。只要你嫁过去,他爹马上就把工作转给你。你就能把户口迁过来。到时候就能吃商品粮了。”
刘岚说道:“他还有弟弟妹妹。他爹怎么可能把工作给我。再说了。我是家里老大。结婚了,或多或少都要帮衬一些家里。”
中年妇女劝道:“岚子,他们说了。可以给你二十块钱彩礼。再说了,你有了工作。还不能补贴你娘家吗?!”
刘岚说道:“这事我还要回去问问我爸妈。”
“成!”中年妇女应了一声,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车站。”
阎解旷看着两人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说道:“刘岚除了这张嘴不好,其他的都还不错。要不,我来个乱点鸳鸯谱。把刘岚和傻柱凑一块儿?!不过我来到这里这么些天,只听到过傻柱和何雨水的声音,还没有看到过他这个人。回头看看,傻柱现在被易中海洗脑到什么程度了,再说他跟刘岚的事情。”打定主意,阎解旷就跟了上去。
跟着跟着阎解旷看到中年妇女去厕所里,立刻走到了刘岚的面前,装模作样的问道:“你是刘岚姐姐吧?!”
刘岚问道:“你是谁啊?!你怎么认识我?!”
阎解旷说道:“我姥爷住左家庄,我看到过你。”接着问道:“你怎么来城里啦?!”
刘岚回答道:“我是来相亲。”
阎解旷问道:“你相中了吗?!”
刘岚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定。”
阎解旷说道:“刘岚姐,结婚是女人第二次投胎。眼睛一定要擦擦亮,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痛快,把自己坑了。你给我一个地址。回头我看看我这边有没有合适的,给你介绍一个。”
刘岚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小屁孩,居然还当起了媒人!成,我就给你一个地址。”
阎解旷立刻从书包里掏出了笔和纸递到了刘岚的面前。刘岚接过笔和纸写了一个地址交给了阎解旷,说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阎解旷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六颗大白兔奶糖塞进了刘岚的手里,说道:“我住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有事,你可以去那里找我。岚姐回见了您嘞!”
“刚刚那小子是谁啊?!”中年妇女从厕所走出来,好奇的问道。
刘岚回答道:“是我一个村亲戚的孩子。”
“哦!”中年妇女也不疑有他,催促道:“咱们快走吧!”
“小也么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阎解旷告别刘岚后,哼着歌一蹦一跳的往四合院走着。刚拐进胡同,阎解旷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阎解旷停下脚步,扭头一看,笑着叫道:“柱子哥。”接着阎解旷心里嘀咕道:“还真是年轻了的何老师。”
何雨柱手里拎着饭盒笑眯眯的走到了阎解旷的面前,问道:“怎么?!身体好了?!”
阎解旷笑着回答道:“好了!”接着问道:“你下班挺早啊?!”
何雨柱说道:“咱们后厨就这样。只要晚上没有招待。下午三点钟多一点就能回家了。”
阎解旷问道:“柱子哥,你听说了吗?!棒梗的腿被人打断了。”
何雨柱回答道:“何止听说?!下午一大爷到后厨找到了我。亲口跟我说了这事。”
阎解旷问道:“柱子哥,一大爷是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回答道:“还能什么意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着何雨柱问道:“阎解旷,你问这个干什么?!”
阎解旷说道:“一大爷说了,一条命只值五块钱。棒梗只不过断了腿,几毛钱也就够了。贾家这些钱还拿不出来?!再说了,师徒如父子。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徒弟有难一大爷这个当师父的还能不帮忙?!”接着问道:“柱子哥,听说你师父对你不错。你这几年看过他没有?!”
何雨柱苦着脸说道:“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阎解旷说道:“柱子哥,我虽然年纪小。但是知道的事情多。有些事情,你不能只看表面,要往里面看。他们都叫你傻柱,其实你一点都不傻。傻只是你的伪装。”说罢阎解旷冲着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就往四合院跑。
何雨柱看着阎解旷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挨了一板砖,人都变了。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解旷,今天回来的怎么那么晚啊?!”阎解旷刚进门,三大妈的询问声响了起来。
阎解旷说道:“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跟她聊了几句。刚刚在胡同口,遇到了何雨柱。听他的口气,晚上一大爷要召开全院大会,为贾家捐款。”
“什么?!”在里屋休息的阎埠贵听到“捐款”两个字,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到了阎解旷的面前,问道:“真的?!”
阎解旷回答道:“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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