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笑着回答道:“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你啊!就是说的轻巧,让我哥得罪你爸妈。这事我可不能答应你。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说罢何雨水转身就走。阎解旷看着何雨水的背影,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我想吃一口红烧肉怎么那么难啊?!”想了想,阎解旷也不管了,先回家再说。实在不行,自己动手。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哼着歌晃晃悠悠的到了四合院门口。阎埠贵刚下车,一群熊孩子围了上来。阎埠贵担心自行车被熊孩子们摸坏了,立刻把熊孩子们驱散了,抬起自行车就往四合院里走。
三大妈看到阎埠贵回来了,急忙问道:“解旷呢?!他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阎埠贵回答道:“他比我早走,怎么可能一块儿回来?!”接着问道:“怎么啦?!”
三大妈也不隐瞒,把早上的事情跟阎埠贵说了一遍。阎埠贵听完自己媳妇的叙述,说道:“我早就说过,想吃肉自己想办法。既然孩子能弄到肉。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干什么?!”
三大妈苦着脸说道:“这不是肉不好弄吗?!我想多吃几顿。”
阎埠贵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的想法没错。但是你不想想,孩子不把肉拿回来,找人家做。这肉是不是要分给人家。”
三大妈想了想,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阎埠贵回答道:“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等一会解旷回来,你好好的跟他说说。以后孩子们拿吃的回来,他们想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再说了,我算是看穿了。咱们家三个儿子,也就解旷能弄些吃的回来。其他两个靠不住!”
“三大爷!三大妈!”就在这时何雨水的声音在阎埠贵的身后响了起来。
阎埠贵笑着招呼道:“雨水回来啦?!”
“嗯!”何雨水应了一声,从阎埠贵的身边走了过去。这时阎解旷从外面走了进来。阎埠贵问道:“解旷,肉呢?!”
阎解旷从包里把肉拿了出来。阎埠贵看到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接着一盘红烧肉的图片出现在了阎埠贵的脑海中。阎埠贵忍不住口水流了下来。阎埠贵发现自己失态了,动作麻利的伸手抹了一下口水,说道:“解旷,早上是你妈不对。你把肉给你妈,让她把肉给你做了。”
阎解旷看向了自己母亲。三大妈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说道:“解旷,早上是我想的不太周到。我这就给你去做红烧肉。”说罢三大妈伸手来接阎解旷手里的肉。
阎解旷叹了口气,把肉给了自己母亲,说道:“爹,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条肉大概两斤。等妈做好了,我们一人一半。你和妈那一半,随便你们怎么处理我不管。剩下的一半,我和解娣两个吃。”
阎埠贵爽快的答应道:“成!就按你说的办。”接着问道:“你大哥和二哥你不管了?!”
阎解旷回答道:“他们两个比我大。应该照顾我。凭什么要我这个当弟弟的照顾他们?!不跟你说了,我先去做作业了。肉做好了叫我。”说着阎解旷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斤多面粉,交给了自己母亲,说道:“妈,把这些面粉直接做馒头。晚上我跟解娣吃。平时我们吃些棒子就行了。解娣那么小,光吃棒子面没有营养。”
三大妈接过面粉,说道:“你就惯着她吧!”
阎解旷笑着回答道:“咱们家儿子比闺女多。闺女不稀罕着点怎么行啊?!”
目送着阎解旷进了屋,阎埠贵说道:“自从上次解旷挨了棒梗一板砖,醒过来之后,这小子整个人都变了。”
三大妈接口道:“他对解成和解放有看法也正常。别人家弟弟受欺负了,哥哥一定会出面。他们两个倒好!知道弟弟受伤了,不光不帮解旷出头,而且还不闻不问。”
阎埠贵说道:“好了!你就别说了,快去做饭吧!”
“诶!”三大妈应了一声,拿着东西去了厨房。
随着时间的推移,肉的香味从阎家的厨房飘了出去。躺在炕上装死的贾张氏闻到肉香味,立刻睁开了眼睛,动作麻利的从炕上爬了起来,喊道:“秦淮茹!死哪去啦?!”
秦淮茹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听到叫声,立刻跑进了屋里,问道:“妈,什么事啊?!”
贾张氏说道:“你去看看,今儿谁家做肉啊?!你去问他要一点!”
秦淮茹回答道:“肉香味是从前院飘过来的。”
不等秦淮茹的话说完,贾张氏打断道:“你知道是从前院飘过来的。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秦淮茹没有办法,为了少挨几下打,只能乖乖听话,拿着一个大碗出了门。很快秦淮茹寻着香味来到了阎家的厨房门口。三大妈看到手里拿着碗突然出现的秦淮茹,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等秦淮茹开口,三大妈率先问道:“淮茹,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舔着脸说道:“三大妈,您家今儿做肉啊?!能不能借两块给我?!等我家做肉了再还你?!”
“秦淮茹,都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进四合院开始,你借邻居们多少东西了?!从来都没看到你还过。等你什么时候还了,再来借。”说罢三大妈端起装着红烧肉的砂锅,直接进了堂屋。
这时易中海正好上完厕所从外面回来,看到秦淮茹站在阎家门口,好奇的问道:“淮茹,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询问,立刻装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边抹着眼泪边说道:“一大爷,我这个当妈的没有本事。棒梗受伤了需要营养。今天三大爷家正好做肉,我就过来想问三大爷借两块。等过几天买了肉再还给他们。可是……”说到一半,秦淮茹哭的更加厉害了,仿佛是三大妈不对。
易中海听完秦淮茹的话,看向了阎家,刚准备叫阎埠贵出来把话说清楚。阎解旷从屋里出来了。阎解旷笑眯眯的说道:“一大爷,您是贾东旭的师父。棒梗是贾东旭的儿子,也就是您的徒孙。孙子想吃口肉。你这个当爷爷的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如果换成是我。我早就去买了。”接着阎解旷话锋一转,问道:“一大爷,你不会是想慷他人之慨吧?!用人家的东西来赚自己的名声?!你这也太黑了吧?!简直比煤球店的煤球都黑!以后打雷的时候一定要离你远一点,免得被雷劈的时候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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