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朱瞻基看着洪熙皇帝朱高炽的棺椁,楠楠的说道:
“爹,你告诫我要勤政爱民,这些我都会去做;
但是杀父之仇不可不报,到时候木已成舟,二爷爷知道后最多打我一顿。”
“总不至于带着太祖皇帝过来,对儿臣行废立之事吧;
这点代价儿臣还担得起。”
就在这时,乾清宫外响起一道声音:
“微臣吕震,听闻昨夜宫中噩耗,才知道太上皇已经仙去;
现今已经安排百官在值房候旨,请陛下圣裁。”
就这样,皇室宗亲,朝廷百官凭吊太上皇,转瞬间就到了三天之后;
整座北京城的都挂上白幡,凭吊太上皇。
转瞬间已经到了七日之后,朱瞻基看着乾清宫偏殿内的三杨和于谦道:
“这几天国家没有出现大的变故吧!”
内阁首辅杨士奇听到朱瞻基这么问,连忙说道:
“陛下请放心,大部分都是皇族奔丧和太上皇守孝的事情;
内阁已经和礼部尚书吕大人安排妥当了,绝对不会出现纰漏。”
朱瞻基郑重的说道:
“杨阁老,你应该明白朕说的意思;
我二叔,三叔手下的军队没有异动吧,守卫京城的三大营有变故没有。”
“朕那两位叔叔统领三大营多年,军队内的关系盘根错节;
万一疏忽,就是天塌地陷之局。”
杨荣这个时候说道:
“陛下放心,三大营无异动,太上皇在位这一年多期间,已经把汉王和赵王提拔的将军;
调走了七八成,剩余的几个最多只是个副将,成不了什么气候。”
“最近几天确实有人潜入鸡鸣寺,不过都被人打了个半死给丢了出来。”
于谦听到这里,缓缓说道:
“八成是那位秦始王出手了,想在他面前玩那些蝇营狗苟,秦始王怎么可能惯着他们。”
朱瞻基听到这里,脸色立马冷了下来,立马问到:
“他们真的出手了,有朕那位长辈在,这不应该啊!”
杨溥这个时候皱着眉头说道:
“的确不应该,汉王和赵王只是莽,又不是蠢;
有那位王爷在,他们连个水花恐怕都翻不起来,这恐怕是外边有人坐不住了。”
“想要去鸡鸣寺探听消息吧;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鸡鸣寺内那是那位王爷的地盘;
没有被打死,都算是那位王爷给朝廷面子了!”
朱瞻基听到这里,严重露出厉芒:
“杨溥大人,传进鸡鸣寺的不法之徒,有没有抓回来?”
杨溥听到这里,苦笑一声说到:
“这群人就是一群疯子,一共有三十多个人潜入鸡鸣寺,结果被鸡鸣寺的和尚;
打的半死不活扔出来后,直接吞药自尽了。”
“咱们外围的禁卫,只捡到了一堆尸体。”
朱瞻基这个时候双眼瞬间冷了下来:
“三十多个人,还都自杀了,这是死士啊,二叔、三叔在军中的影响力太大了;
朕甚至怀疑,他们调动他们的嫡系部队,都不需要兵符。”
朱瞻基这个时候顿时焦躁起来:
“朕的那位长辈,万一哪一天突然离开,那座鸡鸣寺八成困不住朕那两位叔叔;
他们两个将来必然会造反,朕要先下手为强。”
内阁首辅杨士奇听到这里,连忙说道:
“那一位执掌鸡鸣寺,我们怎么下手,没机会的?”
“更何况,谁敢出手?”
“那位,可是连太宗皇帝都敢揍的主,这谁能顶得住。”
朱瞻基这个时候叹息道:
“哎!”
“这事难道真的无解了,杀父之仇不可不报,更何况连皇爷爷的去世;
都和他们有莫大的关系。”
“这次更是辜负整个大明朝廷,带着舰队回来要打内战,最终害的太上皇殒命;
更何况,将来他们八成还是要造反。”
“我真不明白,那位长辈为何护着他们,连我爹也不同意杀他们。”
“朕如果派遣死士,直接击杀我那二叔、三叔如何;
到时候木已成舟,就算是那位长辈也得接受现实吧。”
于谦听到这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拿出了打王金鞭,跪在地上向朱瞻基叩首道:
“陛下,如果你要是做出这等事,微臣就要替太宗皇帝执行家法了;
您要暗杀汉王、赵王两位王爷,您是怎么想的?”
“您是我们大明的皇帝,不是土匪贼寇,皇帝就算要杀人也要有理有据行正道;
微臣请陛下收回成命。”
朱瞻基看到这一幕,直接乐了,幽幽的说道:
“于谦,你还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啊,凭这一根打王金鞭就敢威胁朕;
你有几个脑袋够朕砍的。”
于谦手托打王金鞭跪在地上不说话,看着朱瞻基颇为无奈。
朱瞻基这个时候也发火了,怒声道:
“这也不行,那也做不到,难道我们就等着朕那二叔、三叔准备好了造反吗?”
这个时候,杨士奇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郑重的说道:
“陛下,或许局势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恶劣,臣一直在想,秦始王明明已经洞悉一切;
为什么没有处决汉王、赵王。”
“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无非是几种原因;
不敢杀、不想杀、不能杀,或者压根就没必要杀。”
“不敢杀,从永乐到如今的宣德朝,他想处决不法皇族就算是太宗皇帝也拦不住他;
更何况到陛下这一朝,微臣估摸着八成不是这个原因。”
“至于不想杀,那更不可能,传说中的秦王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人骂人;
还是皇族的第一任族长。”
“皇族犯事,他没有道理不出手,所以微臣认为没有这个可能!”
“至于不能杀,那就简单了,这位王爷来到后世之前;
太祖或者年轻时的太宗皇帝,留有旨意,比如尽量保证皇族不内讧。”
“这个,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至于没必要杀就很简单了,只要那位王爷在一天,汉王和赵王就不敢造反。”
朱瞻基听到这里,脸色忽然凝重起来,郑重的说道:
“我那位长辈,在我爹临终之前曾经答应他,这回他不走了;
这不会是真的吧!”
于谦这个时候插话道:
“微臣以为,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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