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海中装满了各种邪恶的压榨手法,但白河还是决定先睡一觉。
经过这一番操作,身体上还能接受,精神已经疲惫到不行了。
然而霉运仿佛一直在跟着他,刚准备和特蕾莎告别,背后就传来一声咆哮。
“这不可能,邪神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吞噬!”
瓦伦克一边咆哮,一边抓挠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在上面划出一道道伤口。
然而流出的并非鲜血,而是纯黑色的真菌。
“被千疮之渊感染了,不过还能救回来,”特蕾莎叹了一口气,“维多利亚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白河:“怎么救?”
“打一顿就好了。”
“那能不能交给我?”
白河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正好可以试试【纯白女巫】这张卡。
“当然可以。”特蕾莎后退一步,“您请。”
白河发动【地母烙印】:
“以我场上的【地母侍女】和牌组中的【神子·菌母】作为融合素材,召唤【纯白女巫】。”
当然使用卡牌不用喊出来,但喊出来真的很爽!
赵凝白了他一眼,这狗男人,又犯病了。
随后她便被一道白光覆盖,光芒消散后。出现的是拥有苍白眼眸的短发女巫。
她头戴尖顶帽,身穿白色风衣,内衬白色连衣裙,脚踩长靴,从头到脚,一身雪白。
女巫举起手中长满蘑菇的魔杖对准瓦伦克,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团白色的菌丝覆盖。
菌丝扎入纯黑真菌中,不断地汲取着后者的生命力。
瓦伦克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不,快拿走,滚远点,这是神明对我的恩赐!”
“不,不要,你们这群恶魔。”
“啊啊啊啊,混蛋。”
白河忍不住皱眉,而赵凝的行动更果断。
她直接走到瓦伦克的身边,将法杖抡圆了直接砸到后者的后脑勺上。
沉默术(物理)jpg
这下就连一旁的莎莎都忍不住露出赞同的眼神表情。
直到纯黑真菌彻底被吃完后,特蕾莎才走过来,检查瓦伦克的伤势。
“可以,污染已经被清除了。”说完她看向赵凝,“如果你有学习近战的想法,可以找我。”
赵凝回以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要是瘟疫咒法里有快速昏迷的法术,她绝对不会用法杖抡,她可是娇滴滴的女孩子。
看着瓦伦克被牧师小姐姐们抬上担架,白河开口道:
“那我们两个就先走了,明天有时间,我们再来谈论莎莎之后的卡师道路该怎么走。”
“请等一下,这是报酬。”特蕾莎将两张卡牌递给白河。
“一张是【圣父赐福】,只能使用一次,但可以让你在30秒内免疫传奇级以下的攻击。”
“另一张是我和队友这一百多年来,讨伐邪神留下的记录。”
白河看着那张【圣父赐福】:“要不然换一个?”
这可是保命的道具,真正的有价无市,拿出去换个几千万蓝星币没有问题。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上亿。
特蕾莎直接把卡牌塞进白河的手里,“拿着吧,我天天都待在这里,有夏女士的保护不会遇到危险。”
“倒是你运气不太好,总是卷入各种事件中,拿着能救命。”
白河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拒绝。
对方说得实在有道理,他现在都有些疑神疑鬼。
生怕只是走在路上,都会有黄金级从草丛里跳出来取他狗命。
……
拿过报酬以后,白河和赵凝二人返回校医室,去接白汐。
然后就看到楚飞宇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左腿还在流血,身后跟着一脸羞愧的【护主灵犬】。
见到白河,他主动问好:“白哥,好久不见,吃了吗?”
“还没吃呢,你这腿怎么回事?”
楚飞宇一脸晦气:“小黑抓兔子的时候,跑太快了,一不小心就咬到我的小腿了。”
“而且还是撕裂伤,所以只能来这里包扎。”
白河也无语了,这也太倒霉了。
寒暄过后,楚飞宇找牧师小姐姐包扎伤口,白河则来到白汐的床前。
白汐关切地看着白河脸上的血痕:“遇到什么问题了?”
“小事,已经解决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吧。”
白汐乖巧地点点头,没有多问。
赵凝戳了戳白河的后背:“快,就现在,抱她。”
白河一咬牙,一跺脚,凑上去问道:“我抱你。”
“嗯。”
白汐点点头,然后把头埋在胸口上,小巧的耳朵上布满红晕。
既然都对方都同意了,白河自然也不会继续矫情。
他一手揽着女孩的后背,一手挽着双腿,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一抹淡淡的香气钻入白河的鼻孔,如果说赵凝的体香是一朵玫瑰,明艳而饱满。
那白汐的体香就是空谷幽兰,清冷之中又带着一丝娇艳。
白河努力放空大脑,催眠自己抱得其实是一头死猪。
不然,他的怪癖又要发作了。
从校医院走到位于【静谧海岸】的别墅,白河走得异常煎熬。
白汐的小脸也越来越红,但两人谁都没有戳破这层面纱。
只有赵凝在一旁嘿嘿怪笑,不停地围着两人绕圈子,似乎从他们窘迫的表情上获得了极大的乐趣。
将白汐放在二层的卧室中,又为对方安排了一只【地母幼子】当玩具。
白河这才在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中,一溜烟地逃走了。
躺在沙发上的赵凝看着他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冲他抛了一个媚眼:
“怎么没有留在屋里过夜?难道说忙了一天不行了?”
白河恼怒地看着这个越发口无遮拦的女人:“我先去洗个澡。”
看着白河匆匆钻进洗浴室,赵凝笑得花枝招展,两颗硕大的果实也荡漾起波浪。
细枝结硕果,这种体型在现实中理应不存在。
但赵凝是丰穰地母的爱女,自然能长出最符合人类审美的体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沙发上小憩的赵凝突然收到一个命令。
这种命令来自于卡师,仆从根本无法反抗。
于是她无奈地站起身,来到二楼最靠近右侧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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