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都什么情况?
吕小布一脸懵逼,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
下一秒,他才反应过来,卧槽,这么大的史莱姆哪来的?
不对,是选手!
然而他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急促的脚步声从小镇中传来。
镇长的那一声怒吼,就好像是进攻的号角。
愤怒的镇民拿着各种武器冲出来,有制式步枪,土制猎枪,有菜刀,甚至还有草叉。
“杀了他!他伤害了我们的兄弟!”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农妇高声怒吼道:
“这是对地母神的亵渎!”
靠,看来不能善了了!
不过就这么点人就想困住我,是不是太小看人了?
顾不上思考太多,多年的战场厮杀经验,让吕小布的反应速度极快。
他一拍马匹胯下的战马,便冲向围过来的镇民。
冲锋的时候,他也习惯性的压低身体,这是为了躲避流矢。
蓝星虽然没有枪械,但仆从射出的箭矢可比枪械威力大多了。
阿卡姆镇的村民大部分都是些农民,哪见过这种阵仗。
面对冲过来的马匹,直接就被惊掉了魂,完全忘记了行动。
吕小布握紧长枪,奋力捅出。
怒龙穿心!
这一枪一旦命中,最起码要把三个镇民穿在枪上。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方天画戟,要不然他还能打得更酷炫一点。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数百个手持长枪的印第安人正从他的右侧排成三排,一排排黑洞的枪口让他浑身一寒。
他想要拉紧缰绳纵马逃窜,但已经来不及了。
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枪声响起,就好像是一串被点燃的鞭炮。
吕小布连人带马直接被打成了筛子。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黑铁级当然可以防弹,但前提是,卡师并不是纯白板的黑铁级。
【内力】,【仙法】,【金刚不坏】,【金钟罩】
这些都是可以提升卡师防御力的事件卡,问题是吕小布一张没有。
所以只能含恨倒在地上,死于急性重金属中毒(指被枪打死)。
临死前,他看到一名农妇被长枪捅穿了身体。
还没来及庆幸自己不是0\/1\/0的战绩。
他就看到另一个胖乎乎的农妇走到受伤的农妇面前,将长枪拔出来,对着鲜血直流的伤口洒上清水。
还在流血的伤口,竟然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起来。
尼玛,这也太羞辱人了!
吐出一口鲜血,吕小布含恨而终。
……
“您已经击杀了一名选手。”
正在喝茶的白河突然看见面前的墙壁上,用漆黑的墨迹显示出这一行字。
嗯?我干什么了?就击杀一名选手?
很快赶来报告的镇长就解决了白河心中的疑惑。
白河看向惶恐不安的老镇长:“你是说巡逻队刚刚杀死了一名暴徒?”
“是的,还抓住了那五个意图伤害我们兄弟的治安官。”老镇长恭敬地回答道。
白河:“尸体呢?”
“因为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我把它喂给了那个被伤害的兄弟。”
额,白河有些沉默,虽然说选手附身的仆从卡与他的本体无关。
但杀死别人之后,还把他的尸体喂狗。
这种剧情不是一般都出现在反派身上吗?
难道说,我其实是带恶人?
那必不可能,我白河可是经过多方认证的带好人,不信可以去找赵凝。
见白河不说话,老镇长期期艾艾地问道:“巫师大人,那五个治安官该怎么处理。”
白河回答地异常干脆:“那还用问,当然是喂他们喝水。”
“感谢大人的仁慈,我这就让他们感受地母神的伟力。”
老镇长高高兴兴地给白河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看来即使受到丰穰神力的影响,老镇长依旧是原来的善良性格。
不然老镇长何必非要生擒治安官,还专门到他这里跑一趟。
送走了欢天喜地的老镇长,白河转身朝酒馆走去,那里还有一个始终没有受到影响的人。
现在也该给他下最后通牒了。
……
(以下为酒馆老板视角)
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我笔直地站在吧台后面,表情异常平静,但疯狂抖动的小腿都已经要抽筋了。
酒吧里面坐满了人,这些混蛋依旧像过往一样饮酒作乐,连说的话题都和之前没有区别。
性格,爱好,小动作,完全和之前一模一样。
但我不会被这些骗到,它们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怪物罢了。
正常人类,正常人类是不会和那种东西称兄道弟!
我小心翼翼地转动着眼球,生怕惊到不远处匍匐在地上的巨大软泥。
这是怎么令人厌恶,又可悲的生物。
它就如同一摊烂泥,浑身散发着腐臭,不,没有腐臭。
我努力吸了吸气,只从那团烂泥身上嗅到一股青草的香气。
但我不会被这种气味所迷惑,因为我见识过那些怪物的本质。
那是真正的,令人恐惧的庞大巨物。
它栖息于幽暗深邃的深海之中,没有头颅,也没有器官和四肢。
无数与它相似的细小软泥在它的怀抱蠕动,讴歌,颂赞。
颂赞那赐予它们的生命,千眼百手的女神。
砰!
推开门的声音将我板从幻觉中惊醒,
那个讨厌的巫师带着他的印第安随从走到我的面前。
“下午好,今天生意怎么样?”
说这句话时,巫师的神态异常放松,就好像我是他的老朋友。
但我可不会被他骗到,这个名叫白河的巫师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听听这个名字,白河,多么恐怖而恶毒的词汇,就像是魔鬼的呢喃。
该死,我又跑题了。
也许我t真该像老爹说的那样,去当一个狗屁诗人。
“我请你喝一杯。”巫师将一杯清水推到我面前。
这杯水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只有脑子坏掉的人才会在酒馆里请人喝清水!
“老大,喝吧,这可是地母神的恩赐,可以让你一夜七次不费劲。”
酒鬼鲍勃把他那张丑脸塞到我的面前,我t真想一枪轰爆他的脑袋。
我有女人吗?我t都没女人,要什么一夜七次!
“喝吧。”
“喝吧。”
“喝吧。”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每个人都笑得这么灿烂,仿佛这玩意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巫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一口气把清水喝干,随后把杯子扔到桌子。
我摸了摸胸口和脑袋,什么也没有发生。
哎,没事。
“鲍勃,你个白痴!”
“乔尔,我真想用高尔夫球杆打爆你的脑袋。”
“老马尔,nsl!”
……
我将这些人骂了一通,很好,还能骂人,精神也没有受到影响。
好的,我没事。
“看来是我多虑了,兄弟。”
我拍了拍软泥怪的身体,笑得异常开心。
软泥怪也发出一声欢快的“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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