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候府外。
王靖康和他的夫人潘氏,以及两个十来岁的公子小姐,正指着侯府大门气势汹汹地叫嚣:
“永嘉候府昨日刚过门的徐氏给我出来!你空口无凭就辱我王氏名誉。今日我定要让侯府向我们全家认错道歉!”
虽内院妇人不宜抛头露面,但涉及到名声与妇道之事,潘氏也忍不住想当面质问徐莞一番。
王家大女儿到了要嫁人的年纪,脾气也是个急躁的。得知有人说她并非爹爹亲生,便忍不住要跟着爹娘来理论一番。
在王家人的叫嚣下,侯府门口已围了一大群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就在这时,侯府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身着莲青色滚雪细纱大袖襦裙的绝美女子,在管家福叔的带领下,不疾不徐踏出侯府。
侯府千金慕怀灵也跟在他们身后,一脸羞恼之色。
王家人见到徐菀,皆面色一变,肃然愤恨地瞪着她。
徐菀却面色如常,向他们淡淡一笑,“王大人携家眷前来,不如进府一坐。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说,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王靖康以为她理亏,于是更加趾高气昂,顾不得徐菀已是侯府夫人,就开口嘲讽道:
“你还怕被人看笑话?昨日侯府的丑事传出去,已经让全京城笑掉大牙了。”
徐菀顺着他的话,好心说:“王大人说的是。我自是不怕被笑话。我是为王大人的颜面考虑。”
“我用不着你考虑!今日我就要让京城的老百姓看看,你是如何信口雌黄,辱我王家声誉的!”
徐菀轻叹一声摇摇头。
哎,本想给王大人留个面子,奈何他自己不要啊。
随后,徐菀抬起头看向他们,“王大人,那您的意思是,我昨日所说之事错了?”
“当然错了,简直是信口胡言!”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连带着帷帽上的薄纱都微微抖动:
“我十六岁嫁进王家,十八年来为夫君生养了一儿两女,自问从没做过任何有违妇道、令家族蒙羞之事。而今慕夫人竟如此污蔑我,妾身冤枉啊!”
王家大女儿搀扶着王夫人,瞪着徐菀狠狠道:“我们家与你无冤无仇,缘何要如此污蔑我娘与我和弟妹?”
王大人的公子亦义愤填膺,“听闻徐夫人从小养在清凉山,昨日才回的京城。敢问夫人是从何处得知我们兄妹不是我爹所出?这不是污蔑是什么?”
旁侧围观的百姓们一听,这才明白侯府污蔑了王家何事,对王公子的说法点头赞同。
“王公子说的没错。那徐夫人昨日才下的山,怎么可能得知王家如此私密之事?”
“就是。听说王大人在昨日侯府婚宴上,酒后说了几句这位徐夫人和侯府的不是。依我看,这徐夫人绝对是出于报复才编了那样一句谎言转移注意力。”
百姓们纷纷为王家说话,王家人愈加理直气壮。
面对百姓们的指责质疑,徐菀依旧不慌不忙,朗声道:“我是如何得知的不重要。我且问你们一句,你们一子两女的后腰上,是否都有一块状似金鱼的胎记?”
话音刚落,王家人霎时变了脸色。王夫人更是惊得腿一软踉跄一下。
她的孩子们身上确实有那个胎记,可如此隐秘的位置,徐菀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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