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封印都与禁术相关。破解了那封印,便可知他修习了哪种禁术。”
“原来如此。”
徐莞的目光缓缓转向马车一角,似望穿了马车,看向那背后作祟的卫大人,目光凛冽道:
“如果他确实修习了禁术为祸朝纲,我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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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嘉侯府,慕徐两人回寝屋休憩了几个时辰,便到了用午膳的时辰。
用午膳时,一家人皆在沐心阁分席而坐,对肖家之事颇为关心好奇,尤属黎老夫人最为关切紧张。
“怀瑾菀菀,肖家之事处理得如何了?你们找到英英的魂魄了吗?”
黎老夫人由李嬷嬷伴着,坐在首座的案几后,连午膳都顾不得用,一直倾着身子向慕徐二人询问。
慕怀瑾将这几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简要讲给在座的慕家人。讲到关键时,由徐莞补充。
黎老夫人,慕怀灵与慕怀清夫妻,以及沐心阁的所有下人们,无不听得全神贯注,惊心动魄。
末了,小迷妹慕怀灵率先长舒一口气,对徐菀露出大大的赞赏崇拜之色。
“大嫂也太强了吧!竟能把肖老爷和老夫人的魂魄都召唤出来,甚至把对肖老夫人尸骨做了手脚的人都推测出来了。难道说祁氏那一儿一女的身世,你也早就知道了?”
徐菀颔首轻咳一声,含笑道:“对。在我三朝回门见到那一儿一女的第一面,就看出了他们身世。本不想如此快揭穿他们,但他们恰好撞上此次肖家之事,便顺带揭开了。”
话毕徐菀心道,哎呦小灵儿嘴巴这么甜,将我这观主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慕怀瑾瞅了一眼自家亲妹妹,略略不忿道:“事情的真相分明是我帮着肖家人推断出来的,菀菀又不了解十年前朝堂上发生之事。”
慕怀灵一句话就将他怼回去,“没有大嫂就靠你一个人能行?大哥只是起了个锦上添花的作用而已。”
“怀灵,又没大没小了。”首座的黎老夫人笑着嗔怪道,而后再次向徐菀倾身询问,“英英的魂魄如今如何了?娘能否再见她一次?”
徐菀点头道:“娘放心,肖老夫人的魂魄也惦记着与您见一面呢。等我将枯井的封印解除,她的魂魄便可离开肖府,来到咱们府上与您相间。”
慕怀瑾亦安抚道:“娘您不用操心,我和菀菀会将此事安排妥当的。”
坐在对面案几后的慕怀清向慕怀瑾体恤道:“肖家之事解决,大哥和大嫂终于能好好休息几日了。每日见你们临近子时出门,清晨才回府,我和敏芝都倍感心疼。”
慕怀瑾回道:“这段时日也辛苦怀清帮我看着铺子、打点生意了。铺子里都没什么事吧?”
“没有。这段时日我们的各项生意和铺子都在顺利经营。云裳坊也重新开门营业了,生意正在稳步回升当中。”
“这就好。”
慕怀瑾与徐菀都松了一口气。若不是有慕怀清和薛敏芝,打理着侯府内务及慕家生意,她和慕怀瑾不可能这么轻松。
“对了,我还在坊间听闻了两件事,挺有意思。”慕怀清忽然搞起了神秘。
慕怀灵这个急性子等不了一点,“是什么啊,二哥你快说!”
慕怀清轻咳两声,勉力压住嘴角道:“这第一件事,是关于煜衡和那位刘姑娘的。”
“慕煜衡和刘云蕊?”慕怀灵立时来了兴趣,“他们俩又怎么了?”
“我听说他们的超市关门后,最近他们又搞起了盲袋。”
“盲袋?那是什么?”在场众人都没听说过这玩意儿。
“我某日闲来无事,便去他们的铺子附近逛了逛。发现他们这回只租了一间极小的店面,店里只摆的下一张桌子。
而这盲袋,便是一些小布袋挂在铺子四壁上,任来往百姓挑选。每个布袋十文钱,里面装有字条。
字条上随机写着‘两文’‘五文’‘十文’‘一百文’‘一两’‘五两’‘十两’等数额。字条上写的多少数额,就可以向他们兑换相应数额的银钱。
当然,也有可能一文银钱也没有,买布袋者只能得个布袋。由于百姓看不到布袋里的字条,因而称为盲袋。”
众人听罢,慕怀瑾一针见血戳穿了这盲袋的实质,“听起来有些赌的性质。每个布袋里的银钱有多少,还不是都由他们控制。”
慕怀清激动之下拍了下手,向慕怀瑾竖起大拇指,“大哥说对了!我也觉着他们这就是换了种方式的赌博,只不过大部分人还没察觉。
这几日他们店里的生意还挺红火,一日大约有十几两的收入,成本却很低。”
黎老夫人听后蹙起了眉,“煜衡这孩子,前一家超市闯了那么大的祸,怎的还不知悔改,净整这些歪门邪道的生意。”
“还不是他身边那个不知检点的狐狸精带的?”慕怀灵不屑道:“以慕煜衡那脑袋,抓破头都想不出这样的营生。那狐狸精又太精,从不想踏踏实实做生意,净想着如何一鸣惊人。”
慕怀灵这话虽说的糙,但众人心里都清楚,她说的一点没错。
慕煜衡从小便没有显现出任何经商天赋,反倒净给侯府闯祸。若不是有他奶奶慕老太护着,或许早就被废除世子之位了。
慕怀瑾轻叹一声,“左右他已经与我们慕家脱离关系,他在外面是死是活,都与我们无关。”
薛敏芝却面露忧色,“可是慕老夫人应当不会坐视不理。若是煜衡此次又闯出祸事,慕老夫人说不定还会来求大哥出手帮忙呢。”
黎老夫人亦蹙着眉道:“怀瑾,煜衡总归是从我们侯府出去的。若是被有心人举报私营赌博这样的大罪,最后受牵连的还是我们侯府。”
慕怀瑾沉吟片刻,最终道:“待我彻底解决完肖家一事,再寻时机去警告一番那孩子,让他尽早收手。”
这时,慕怀灵又向慕怀清好奇问,“二哥,你方才不是说两件事吗?还有一事是什么?”
慕怀清闻言忽然望向慕怀瑾,露出一抹兴然促狭的笑,“另一件大事则是,皇上将定北王从北疆召回了京城,差不多下月就能抵达。
大哥从前随爹在北疆军营时,不是与定北王私交甚好吗?如今阔别十年,你们又能见面了”
慕怀清的话音刚落,一声脆响竟蓦地从慕怀瑾那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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