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泉和姚大被活活烤制了三日才先后断了气。
二人此起彼伏的惨叫之声传遍十里八乡,其状之惨让见过之人数日都吃不下饭。
经过此事,凉月这玉面罗刹的名声更是名声大噪,传遍江湖,也间接让红梅山庄制盐的生意安稳多年。
姚清泉死后,凉月将他的心腹一一拔除,把红梅山庄彻底清洗了一遍,才将制盐之事重新提上日程。
有了姚清泉的前车之鉴,庄内众人都不敢再动什么歪心思。
毕竟那三日,姚清泉的惨叫声仿若还在耳边回响,那烛火熏烤出人肉的焦臭味久久不散,给人的印象太过深刻,背叛朱武连环庄的下场太过惨烈。
而凉月深谙御下之道,知晓她处理姚清泉的手段太过残忍,便发话只要尽心尽力的为她办事,每人每月长二两月银。
恩威并施之下,庄内众人心头的不安和阴霾全都散去。
毕竟,生逢乱世,他们也只需要付出自己的忠诚便可得到如此安稳的生活,还能拿这么多的月例,这可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好日子。
朱长龄得知二弟被自己女儿如此残忍的处死之后,一颗心仿佛苍老了许多。
他与姚清泉年少结义,姚清泉的背叛让他痛心疾首,可他又深知这一切都是姚清泉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可如此死法,却也让他心有不忍,不免悲从中来,不愿搭理凉月。
凉月也懒得去哄这个假仁假义的便宜爹,将山庄按照她的想法改名仁义山庄。
便带着张无忌收拾行李辞别了朱母踏上了前往武当的路。
路上,张无忌担忧的问道:
“月姐,我们就这么走真的可以吗?
不与朱伯伯他辞行会不会不好?”
凉月掀起马车上的窗帘,回望身后远处的山峰,翻了个白眼。
“正因为姚清泉是爹的结义兄弟,我才这么残忍的处置了他。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血和泪的洗礼,仁义山庄如何发扬光大?
给爹一些时间他会想明白的,快走吧,再不走天黑前就要露宿野外了!”
张无忌听到凉月不耐烦的催促,点了点头。
看了眼手里的的地图,扬起马鞭用心赶车。
凉月和张无忌一路走走停停,锄奸扶弱,救助百姓。
他们一起见过元人无故屠杀百姓,见过流民易子而食,见过兵匪一家疯狂抢夺,也见过许多人义无反顾的投身义军。
这一路,张无忌见到了太多人性的恶,也见到了太多人性的善。
而他也更加了解了凉月性格的决绝和隐藏在心底的善良。
整整走了大半年才在一个黄昏落日时,悠悠到了武当山下的一个小村庄。
看着远处巍峨的山峰,凉月转头对着张无忌笑着开口。
“无忌,你回家了。”
张无忌听到凉月的话,心头一暖,对着凉月笑的温柔。
很自然的一手牵着两匹骏马,一手牵着凉月往村里走去。
敲开一户人家,熟练的给银子借宿,烧水给凉月洗脚。
凉月看着为她一直忙前忙后的张无忌,笑着开口阻止。
“好了,无忌,别忙活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乏了,快洗一洗,我们早点休息,明日还要上山拜访张真人!”
张无忌听到凉月这么说,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凉月摇了摇头。
“月姐,我不累,你先洗,我等下去天井打点水随便冲一冲就好!”
说完也不等凉月反应,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凉月看着张无忌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封建礼教下的女子被男人看了脚就得嫁给他,凭什么呢?
她凉月御男无数,可不吃这套。
张无忌日后要是敢以这个理由要对她负责,让她嫁给他,她就敢砍了他脑袋当球踢。
张无忌打了水,擦拭着身体,想到刚刚不小心看到月姐白皙的脚,心头狂跳不止,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整个人都有些烧的慌,口干舌燥的。
张无忌只觉得脑海之中全都是这些时日与凉月在一起的画面。
她对自己的温柔和体贴,对敌人的冷漠和残忍,她笑的样子,她杀人的样子,她冷漠的样子,她害羞的样子,还有她刚刚没入水中的白皙,全都挥之不去。
张无忌将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才感觉好受许多。
山风一吹,张无忌回过神,这才觉得有些冷,连忙擦干身上,换了衣服。
抬头看了眼天空,才发现明月西悬已是深夜。
张无忌心头一跳,生怕凉月久等,连忙走到凉月房前轻轻敲了敲门。
“月姐,你睡了吗?”
等了许久,屋内都没有动静,张无忌轻轻推门而入,就见凉月坐在床前,靠着栏杆正打瞌睡。
张无忌将一旁的洗脚水端出去,复又折返回来,听到脚步声,凉月睁开迷蒙的睡眼,看着面前的张无忌笑着开口。
“怎么才回来呀?等你等的都睡着了!”
张无忌看着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脸色发红,站在地上忸怩着不开口。
凉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躺在床上,往里靠了靠,指了指床铺的空位。
“傻站着干什么,快上来休息啊。”
张无忌脸色通红的小心翼翼的躺在凉月身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觉得整个呼吸都停滞了,整个人僵硬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凉月看着张无忌拘谨的模样,翻了个白眼,转身抱着张无忌,将头埋在他颈边,看着他通红的耳垂,调笑着开口。
“无忌,你可是大男人,怎么跟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张无忌只觉得凉月身上温热的女儿香,伴随着她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自己颈边,整个人都有些酥了,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麻了,许久才敢转头看着凉月,忸怩着开口。
“月姐,男女有别,我怕……我怕……会忍不住对你做出些不好的事……”
凉月听到张无忌这么说,低低的笑了,抱着他腰的手,在他腰上轻轻挠了挠,便抬起头,与他额头相抵。
张无忌只觉得凉月的手,像是带着火一般,被她碰到的地方,全都烧了起来,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你只要眼里容不下其他姑娘,只爱我一个,即便等不到婚期,现在你想要我也不会拒绝你。”
张无忌看着凉月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说出这种话,只觉得脑海中的理智全都炸开了,抬起头便吻上了凉月的红唇。
凉月只觉得张无忌的吻横冲直撞的半点技巧也无,弄的她很不舒服。
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唇齿交缠间,灵舌轻撬牙关,邀请他共舞。
张无忌只觉得凉月的丁香小舌,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撩的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大脑发昏,不知今夕何夕,连呼吸都不会了。
凉月怕把人憋死,连忙推开人起身嗔怪道:
“傻瓜,不知道呼吸的吗?”
张无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面色通红,脑海中全都是刚刚凉月的身影,以及她身上独特的香气。
下面的不对劲,让他想要继续加深刚才的亲吻和拥抱,但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颤抖着手将搭在下身的腿搬开,逃也似的光着脚冲出了房外,对着天井里的水桶就往头上浇。
一桶水落下,肿胀的感觉消失,粘腻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只能认命的重新洗漱换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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