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就在这时,姜老夫人立马走了出来。

    “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是啊,爹爹,母亲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姜鸾也在旁边抽泣不曾停止。

    镇远侯忍下心中怒意,狠狠的将柳氏丢在地上,怒吼道:“我要休了你这毒妇!”

    “侯爷,侯爷,你不能休了我啊。”

    “侯爷!”柳氏听到要被休立马爬过去抓住镇远侯的脚不放。

    “侯爷,你不能休我,妾身为你儿育女那么多年,你怎么能休了妾身?”

    镇远侯用力挣脱开,恶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柳氏,怒吼道:“滚开!”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侍卫走了过来,将两封信递到他手里。

    “老爷,这是户部侍郎和工部尚书府的家仆送来的两份信,说是让我交给您。”

    “一封信是关于周家公子在琳琅坊出老千的事情,一封是俞家公子在灯会遇难的事情。”

    侍卫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柳氏顿时脸色惨白。

    她欲起身去抢过信,却被镇远侯抢先一步。

    柳氏惊慌失措道:“侯爷,侯爷”

    镇远侯将信拿在手里,双目猩红的看着柳氏,嘲讽道:“你又这番做什么?莫不是你心虚了?”

    “难不成这两件事情也跟你有关系?”

    他压抑心中怒火,缓缓将第一封信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封鉴别书出来,看了鉴别书上的内容,他的太阳穴有些突突的跳。

    第二封信打开,只看了一眼,镇远侯就冷笑起来。

    “好啊,真是好啊,好得很!”

    他瞪大眼睛,大步冲到柳氏面前,猛地伸腿狠狠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你个毒妇!你是要毁我们姜家!”

    “母亲。”姜鸾被镇远侯的这一举动吓坏了。

    她立马扑到柳氏面前,将柳氏扶起来。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说母亲,她是你的妻子。”

    镇远侯怒道:“从现在开始,她不是了!”

    怒喝声传来,姜鸾抱着柳氏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镇远侯冷笑道:“你个毒妇,当真是不放过晚钟的任何一个孩子。”

    “樾儿在琳琅坊,工部尚书家的长子出老千,是你所为。”

    “户部侍郎之子,在元夕灯节上意图毒害止儿,也是你所为。”

    “什么?”镇远侯的话,让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可知道,当日在琳琅坊,若不是止儿及时赶到,不然樾儿就要被断双手,当日的我们又是如何的险难!”

    “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姜家!”

    “来人!将我把这个毒妇拖去内堂!谁都不许拦着!”

    几个侍卫走过来,将柳氏从地上拽起来,直接压到姜府内堂。

    姜府里,所有人都默默无语。

    几个侍卫将柳氏扔到前堂后,柳氏院子中的丫鬟嬷嬷们,也随之被带到了前堂跪着,等着最后的审问。

    姜书樾也将相宜从镇远侯府扶起来后,往镇远侯府前堂走。

    刚到姜府前堂,相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请大人还相宜一个清白,也给相宜一个交代,若是镇远侯府给不出一个交代,我便去报官!”

    “若是报官无用,我便撞死在这姜府,化作冤魂咒语你们姜家世世代代!”

    相宜大口地喘气,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镇远侯此刻,气憋在胸口出不来,死死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柳氏被吓得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倾,转而爬到镇远侯面前哭道:“侯爷,侯爷,你冤枉妾身了,侯爷!”

    镇远侯冷嗤一声,将她推开。

    他厉声呵斥:“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柳氏痛哭道:“侯爷!你与我夫妻数载,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镇远侯紧紧的握着拳头,忍着怒意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来人,把她们全部拉下去,给本侯狠狠的打,打到她们愿意说真话为止!”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紧接着,几个手持棍棒的侍卫,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嬷嬷丫鬟拽起来,往外面走。

    柳氏院子里的丫鬟拼命挣脱拽着自己的侍卫,跪着努力朝着镇远侯身旁爬去。

    “老爷饶了我!求您了,饶了我!饶了我!”

    “我说!”

    春茗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的看着镇远侯,又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柳氏。

    柳氏跪在地上,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她。

    “说!怕什么!我在这里!”镇远侯怒喝道。

    春茗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夫人一直让奴婢传信,递到相宜手上的。”

    “还让奴婢吩咐相宜,看我把信烧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拿相宜的妹妹威胁她。”

    “相宜的妹妹相染在兰苕城害死了几个孕妇,被兰苕城的知府知道关进牢狱,本应秋后问斩,是夫人想办法将人放出来的。”

    “说是,相染人可以利用,若是办法弄进燕京,用她在兰苕城的手段毁了大小姐和表小姐更好。”

    “后来相宜拿着先夫人的嫁妆跑了,夫人怕事情败露,就派人去追杀。”

    柳氏拳头猛然握紧,恶狠狠的瞪着她,猛地扑过去一耳光扇在春茗脸上。

    她斥责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跟着我那么多年,居然合着一个外人,一起来陷害我!”

    她是派人去追杀相宜,可去的是燕州,不是冀州。

    春茗双眼通红,猛的磕头,砰砰砰的磕头声音在前堂响起。

    她知道镇远侯的手段,若是她不认错,到时候她定会被碎尸万段。

    她颤抖道:“老爷,老爷我不想要死,老爷,饶我一命吧。”

    “我真的不想死,都是夫人指使我的!”

    姜书樾闭了闭眼,忽而冷笑道:“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人,真是枉费我白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母亲。”

    “爹爹,既然这个恶毒的女人如此的心狠手辣,我们也不要放过她。”

    “爹!”姜鸾扑到柳氏面前,替她求情道:“爹!求求你,饶了母亲吧!”

    “你就看在母亲与你夫妻十几载的份上,饶了母亲,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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