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困阵!
可以困住元婴。
元婴想要突破,需要半炷香的功夫才能破阵。
如果是化神,一击之力就能破阵。
至于骑劫这样的无双国士,炼虚国士,随随便便一成力量,就能刺破。
“就这?”骑劫一脸冷笑的看着田单,问道:“田单,你脑子抽了吧,区区这一个四品困阵,也想留住我?”
田单笑了笑,道:“一个不够,那这些呢!”
轰……
嗡……
嗡……
嗡……
一瞬之间,外面又有六道困阵挥发而出。
一共七道。
全是四品困阵。
“不够!”骑劫摇摇头,道:“哪怕是这七道困阵,也不过是本座一击之力而已!”
“那再加这个呢?”
轰隆隆……
七道四品困阵外面,又有一黑一白两个宝鉴浮现而出。
宝鉴顷刻之间,便构织出了一个五品的大阵:太极阴阳锁龙阵。
骑劫的眸子微微一缩,道:“果然,徐长安在这里……不过,这区区五品……本座最多两下,便可将你这所有的阵法破掉!”
“哈哈哈哈……”
田单哈哈大笑,道:“骑劫大将军,能挡住你两击的时间,就足够了……”
“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骑劫的眸子微微一缩。
两击之内击杀他?
为什么?
骑劫一瞬间就明白了,因为这里隔绝天地规则之力,他虽然是无双国士,却无法使用瞬移。
不能瞬移,想要逃走,必须先破阵。
而把这些阵法破掉,需要两次攻击。
前后大约两个呼吸的时间。
这么说来,田单是想在两个呼吸的时间里把我斩杀?
不可能!
除非,这里有事先埋伏好的力量。
骑劫的脸色有些阴沉,他看向了周围的那三百个木牛傀儡。
“呼……”骑劫深吸一口气,道:“田单,我承认,三百头木牛,或许能够一击轰杀化神……但是杀我……怕是不够!”
“今日若我逃出生天,我他日必取你田单之头!”
田单笑了笑,道:“三百个,当然不够……可如果有三千个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三千个呢】这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吼出来的。
与此同时,地面上的幻阵也终于被撤掉。
周围密密麻麻三千只火牛呈现出一个奇特的圆环形大阵。
所有的木牛,都对着骑劫。
所有的木牛,都张开了嘴巴。
“不好!”骑劫一脸的惊恐。
三千个元婴的全力一击之力以阵法集合在一起,绝对能够秒杀他。
当然了,如果他是真正的炼虚,那无所谓。
大不了这一击之力过后,他肉身破碎,元婴还可以逃走。
毕竟,这一击之力之后,附近无论是四品困阵还是什么太极阴阳锁龙阵都要崩溃。
那元婴不就趁机逃走了?
但是可惜。
他不是玄门修士,他只是一个香火国士而已。
他并没有元婴!
“田单……有话好说,我愿意撤军!”骑劫这一次真的慌了:“田单,其实我是故意没有攻下齐国的,我给你们留着恩情呢。我是秦国人,秦皇让我不要攻下你们的城池,我……”
田单就当没有听到!
他挥了挥手,道:“杀……”
轰……
令行禁止!
所有三千木牛的口中,这一刻同时喷出一股巨大的火舌。
这一股火属性的能量并非是直接喷向了骑劫,而是在一个巨大的光膜上合而为一,化为一个火球,然后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轰的一下撕裂了七八道禁制,然后落在了骑劫的身上。
爆炸开来。
光芒刺目,根本看不清这爆炸中心的情景,只是能看到一道无匹的能量波动,浩荡四方而来,往周围冲击过去。
噗噗噗……
所到之处,无数国士死亡。
这是一道无差别攻击,无论是齐国还是燕国,都有数以万计的国士陨落。
骑劫已经消失了。
甚至于,那距离爆炸中心最近的三百个木牛傀儡,全部被爆炸的力量冲成了碎片。
这三百傀儡和三百人,都是诱饵。
他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好在,其余的两千七百木牛傀儡,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
“骑劫已死!”田单猛地飞入高空,大叫道:“各位齐国的儿郎们,随我出击,击溃燕军,还我旧都!”
“击溃燕军,还我旧都!”
“击溃燕军,还我旧都!”
……
齐国人士气高昂。
距离临淄被破,已经三十年了!
三十年来,他们都在燕国的铁蹄之下挣扎。
如今,终于有机会一雪前耻了。
无数齐国国士倾巢而出。
甚至连齐皇都站到了城头上,他将身上的所有香火之力剥除,全都给了将士们。
“杀……”
田单挥手之间,捏碎了其余两个化神的身子。
燕军一败涂地。
齐国大军虽然人少,但是以两千七百火牛阵开路,一路冲杀,直接冲破了燕国的大营。
城头上,徐长安松了一口气。
他一挥手,外面的【阴阳宝鉴】和【七煞鬼幡】都飞了过来,落入他手中。
“成了!”赵括拍了拍徐长安,有种功成之后的意气风发。
徐长安看着他,微微一笑:“师兄,这也算是实现你沙场之梦了!”
赵括点点头:“谨遵师尊教诲,这辈子不带兵!”
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两个人朝徐长安和赵括走来。
乃是年轻的齐皇,和他的母亲。
齐皇生的唇红齿白,一等一的美男子,他的母亲或许是因为有香火气运的加持,所以显得特别年轻,倒也算得上是风韵犹存,让人垂涎三尺。
“多谢先生!”
齐皇和太后二人纷纷朝徐长安、赵括、冯平三人行礼。
太后直接道:“若是没有先生三人,就没有今日之齐国,兵圣弟子,当真是名不虚传!”
“太后客气了!”赵括道:“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希望太后和陛下早日回归旧都吧!”
“嗯!”太后温柔的点点头,然后美眸看向了徐长安,笑了笑道:“徐先生的大名,妾身如雷贯耳,恳请先生以后留在齐国。”
徐长安摇摇头,道:“贫道只是一个修士而已,心中只有大道!”
“还望陛下和太后,不要忘记了当日的承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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