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雪莉,混在一群小鬼当中,还真是难看呢!”
琴酒目光盯着监控中的雪莉,整个人兴奋起来,嗜血因子在身体沸腾,掏出伯莱塔,准备从窗户直接射击将人打死。
宾加用绑成木乃伊的手给了琴酒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巴掌,冷哼道:“你按在我伤口上了。”
琴酒脑子一瞬间清明,低头盯着宾加,无情的拆穿,“你肩膀上没伤。”
宾加: 我能说我就是单纯的想打你吗?
“将那些小鬼赶走。”琴酒冷冷的命令道,看到他们就烦。
宾加换上了黑川结夏的马甲,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听到报警的是黑川结夏,白鸟任三郎请求出警,出警速度是平常的三倍。
白鸟任三郎刚到黑川宅,就看到有个小孩爬到栅栏门上已经要翻过去了。
“喂,站住。”白鸟任三郎伸手将小岛元太拽下来,怒声斥责道:“你们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家里人没有教过你们吗?”
“对,对不起,我们只是想看一下黑川警官男朋友那辆车子啦!”步美率先道歉,但就是不改,依旧想要去看保时捷356a,毕竟这种车很少见。
白鸟任三郎听到男朋友如遭雷劈。
脑袋里全是黑川警官有男朋友。
男朋友
男朋友
恍惚之间,顺着几个孩子所指的车子看过去,是一辆上世纪的老爷车。
虽然只能看到一半车身,也知道这种车子都是那些老帮菜喜欢的。
他不能让黑川警官被老男人欺骗,而且他家也很有钱的。。。
宾加听到外面的动静,坐在轮椅上,缓缓打开门,冲着白鸟任三郎打招呼。
“实在不好意思,白鸟警官,看到那些孩子爬到栅栏门上,那里又通了电,实在怕他们出事。”
宾加做出一副日式苦恼的表情,“昨天我抓老鼠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下来摔伤了腿,实在不太方便。”
“没关系,这种事找我就可以的,黑川警官。”白鸟任三郎眼睛如同电子监控横竖扫来扫去,仿佛要找到什么脏东西。
一个没注意,几个小孩跑进来围着琴酒的保时捷356a转,宾加迅速冷了脸,目光看向抖如筛糠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雪莉。
“哇,是真的车耶,我可以坐一下吗?”步美说道。
“不可以哦,没有经过主人同意进入别人家,是很没教养的行为哦,麻烦白鸟警官将他们送出去,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有办法负责呢!”
宾加目光森然的盯着雪莉,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我好像,看到那只跑掉的老鼠了呢!”
此话一出,灰原哀瞳孔聚缩,哪怕身体在发抖,强制拉着几个小孩往外走。
“好啦,我们走了。”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过也非常感谢白鸟警官呢!”
宾加是懂得如何左右逢源的,见白鸟任三郎没有走的意思,邀请道:“要进来喝杯茶吗?”
“啊,可以吗?那麻烦你了,黑川警官。”
宾加嘴角一抽,还没等给出反应,白鸟任三郎已经主动负责推轮椅,可比琴酒有眼力见多了。
进门以后白鸟任三郎迅速观察,把刑警的找线索的所有技能都用上了,看到陌生男人的鞋子,立刻警觉起来。
“黑川警官家里有客人吗?”
宾加想到琴酒还在楼上,还有门口的鞋子,笑着说道:“是呢,也不算是客人吧。”
“哦,是朋友来照顾你的吗?不过这也太不上心了。”白鸟任三郎开始给那素未谋面的情敌上眼药,贴心的帮忙泡茶。
“是啊,真是个恶劣的家伙,不过邀请你喝茶还要你自己动手,真是很抱歉。”
宾加嘴上说着抱歉,脸上一点抱歉的神色都没有,尽情的享受着泡好的红茶。
“这有什么,黑川警官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天天来照顾。”
白鸟任三郎在舔狗这项技能上,和卡尔瓦多斯是有一拼的,宾加只觉得浑身恶寒,越发恶心贝尔摩德了。
“话说回来,来照顾你的是男朋友吗?”
话锋一转,白鸟任三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还是要比较一下自己哪里不如那个老帮菜。
噗——
宾加喝到嘴里的红茶一口喷出来,仿佛没听清楚一般,“你说什么?”
白鸟任三郎觉得事情不太对,难道不是男朋友,是他误会了,鼓足勇气问道:“那,那个,来照顾你的是男朋友吗?”
宾加坐在轮椅上,往后靠了一下又迅速绷直身体,眯了眯眼睛,斟酌道:“他啊,是我领域外的好大侄儿。”
在二楼的的琴酒听到这句话,嘴角勾起一个反派式的笑容,浑身释放着冷意。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抱歉呢!是我误会了。”白鸟任三郎挠着头,难怪这么不上心,原来是侄子啊,那就没问题了,估计是开家里长辈的车。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宾加将人送走,在钓鱼上,他可比贝尔摩德强多了,毕竟男人最了解男人。
关上大门,看到院子里琴酒在树根地下鼓捣什么,宾加心下一惊,这个混蛋不会在买炸弹吧。
偷偷摸摸靠近琴酒,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琴酒用奶瓶喂一只纯黑色的小奶猫!
那个奶瓶
“你,你,你”宾加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只咬着奶瓶的黑色小奶猫,指着琴酒的手都在颤抖。
他,他竟然用喂猫的奶瓶给他用。
他就在想琴酒怎么会有这种奶瓶,本以为是买奶粉送的,谁知道他是用奶瓶喂猫的。
宾加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一口郁气在胸口憋的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琴酒不紧不慢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小奶猫,又瞅了一眼宾加,淡淡的说道:“洗过了。”
嘭!
宾加听到这句话,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琴酒看着晕倒的宾加,把小奶猫放在肩膀上,走到宾加面前将他扶起来拖到房间。
从药箱里翻了翻比特储斯留下的药,塞了一颗到宾加嘴里。
十五分钟过去了。
没醒。
又塞了一颗。
连续塞了三颗之后,宾加醒了,一把将琴酒推开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开始窜稀。
“混蛋,到底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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