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盯着宾加,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纠结了很久,靠在树干上缓缓开口:“你能不能一直女装,我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行!”未等宾加做出反应,琴酒替他做出了回答,顺便解释道:“他有对象。”
“什么?你说什么?”白兰地愤怒值一下子拉到百分之百,“你把我当备胎?不对,合着你连个名分都没给我?”
“嗯,你浪的时候,他也在浪。”琴酒换上已经烤干的衣服,看到白兰地吃瘪心情颇好。
“喂,你不要造谣,哪来的对象,你送我的吗?”宾加只觉得后槽牙都痒痒,琴酒这个人是真不是东西,这很影响他的声誉。
“伏特加说的,说你有一夫一妻。”琴酒无视了宾加的愤怒,抬头望向落山的太阳,天色晚了,该回去了。
挂在树上的伏特加内心咆哮。
啊啊啊,大哥不要出卖我啊!
我是你最忠心的小弟阿伏啊。
白兰地脸色黑如锅底,面部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抽搐,掐死宾加的心都有。
不过他发现宾加确实还是个人才。
在他和琴酒手底下能活下来,最后也只是体力不支。
而且他能搞情报,能维护网络安全,还能女装
啧有点舍不得怎么办?
可琴酒的墙角也不是那么好挖。
“我不在乎你那一妻,你跟我去西欧工作,这件事我当做没发生过。”
白兰地抛出橄榄枝。
“你以为我在意吗?”宾加抬着头冷哼,嘴角勾着势在必得的笑意,“我现在就可以在论坛上自爆。”
“猜猜和我网恋六年不知道我是男人的煞笔是谁?啊,原来是白兰地!你猜组织会夸我易容手段精湛,还是认为你无能呢?”
“我会告诉基安蒂。”琴酒附和道,穿好衣服,拿着帽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戴在头上。
白兰地脸色铁青,老鼠屎,一坏坏一窝,琴酒从小就不是好东西,跟他一起工作的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其实他除了宾加的性别不能接受,不管是能力还是皮囊都是能接受的。
“哦,忘了提醒你,想好怎么向boss解释你出现在霓虹吧。”
琴酒友情提醒,大摇大摆的拎着宾加离开。
白兰地穿上烤干的衣服紧跟其后。
之前打的你死我活的三个人,结伴回组织的安全屋。
在树上挂着的伏特加在三人离开后,才缓缓从树上爬下来,活动了下已经僵硬的肌肉和骨头。
“我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不管是宾加烤‘鸟’,还是大哥和白兰地小学生泼水打架,上了组织论坛都能是永垂不朽的榜一。”
“算了,做论坛榜一和生命,还是生命更重要。”
伏特加刚刚走几步,就看到站成一排的三个人,此刻用一种准备灭口的表情盯着他。
“大,大哥,白兰地,宾加,你们不是走了吗?”
伏特加喉结滚动,不敢置信他们竟然站在他的视觉盲区。
“呵呵,伏特加,还真有你的啊,挂在树上一声不吭。”
宾加掰断的手指咯咯作响,看戏也不下来帮他,要是有个人帮忙,他能完胜琴酒和白兰地,而不是让他们像死狗一样拖上来。
“琴酒,你的手下还真是卧虎藏龙啊,要不是我常年累月生死边缘的直觉,还真发现不了树上有个人。”
白兰地笑的阴森可怖。
伏特加不受控制的后退,他现在觉得在组织训练教官教的隐藏术也不是那么好用。
“大,大哥,你相信我,我戴着墨镜什么都没看到。”
伏特加想要求琴酒放他一马,千万别拉到基地加倍训练啊。
那简直就是噩梦。
“废物,回去训练加倍,不,现在。”
琴酒第一个动手,宾加和白兰地紧跟其后,三人一起将伏特加揍了一顿。
最后还是宾加友情拖着伏特加走出树林,让组织的外围成员派车来接他们。
然而,琴酒脸色忽的阴沉下来,想起来他的保时捷356a,被白兰地开着鱼鹰给突突了。
察觉到琴酒的气息变化,白兰地问道:“怎么了?没车?”
“你把我的车炸了。”琴酒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嗯?你说那辆德国雨蛙啊?修修补补还能用。”白兰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琴酒,还吹着口哨假装和昏迷的伏特加讲话。
“那是boss送我的车。”琴酒身上杀气飙升,他当老婆真爱的车,就这么毁了。
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捡尸。
“哦,boss送的啊,boss也送了我一辆,不过在我的车库里珍藏呢!”白兰地敷衍着,反正不接话,想要他的车,门儿都没有。
这是当初拿到代号,boss送的,送他和琴酒一人一辆。
只不过他不喜欢开出来,琴酒几乎将这辆车当成了自己的标签。
在公路站了片刻,一辆轿车停在四人身前,一名黑衣墨镜的外围成员打开车窗,恭敬的喊道:“琴酒大人。”
看了一眼其他人,嗯,不认识,不打招呼了。
琴酒将占地面积最广的伏特加丢在最前面,自己,白兰地和宾加坐在后面。
车内一片寂静,开车的外围成员不敢说话,副驾驶的伏特加晕了,剩下的三人累的不想说话。
“我的车呢?”琴酒冷不丁的开口问道,最担心的还是他的保时捷356a。
“琴酒大人,您的车被警视厅交警部带走了,我们已经联系了那边的人。”
开车的外围成员恭恭敬敬的回答,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开花。
“明天你把我的车送到皮斯克那边保养。”琴酒将这个任务交给宾加,他在警视厅那边通个气,应该不难。
“行,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宾加拿出手机,拨通了白鸟任三郎的电话,清了清嗓子,用黑川结夏的女声说道:“喂,白鸟,有件事拜托你。”
“是这样的,我大侄子在路上开车突然被战斗机给突突了,如今在医院,我打听了一下,他的车被拖到了交通部那边,你能帮我吗?”
“真的太感谢了,让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你说那个案子啊,好,明天我过去一趟。”
挂断电话,琴酒和白兰地脸色都不好看。
负责开车的外围成员装聋作瞎,心里直呼变态,他拿不到代号绝对是因为还不够变态。
“你,你,你…”白兰地感觉这熟悉的语气,相同的话术,除了声音不同以外,一切都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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