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做啊!”莫斯卡托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看向琴酒,“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琴酒立刻偏过头,错开与他的眼睛对视。
不用深想也知道,基尔
再看眼前这一桌子烤肉,有点反胃了。
端起汤喝了一口,在看眼前的烤肉,啧—不行,脑子里全是基尔啃那个烧焦的头。
放下筷子,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找了根黄瓜,在厨房洗干净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你不吃了吗?”宾加看向琴酒,吃这两口,不会大半夜叫他来做饭吧!
“我这段时间都不想吃肉。”琴酒啃着黄瓜,脑子里全是基尔啃头的画面,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看向莫斯卡托,低声说道:“莫斯卡托,你适可而止。”
“哼~哼~哼~你叫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莫斯卡托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还冲着琴酒歪歪头,做出可可爱爱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吃了?是不喜欢吃烤肉吗?”
“你闭嘴,不要让我在看见烤肉。”琴酒现在脑子里不断自动回放基尔啃头的画面,他严重怀疑是刚才和莫斯卡托抢烤肉恶意报复。
“嗯?你现在不吃,不要大半夜叫我起来吃东西。”宾加吃的快乐,只要琴酒吃瘪,他都是开心的。
嗡嗡嗡!
宾加手机又响了。
“你手机响了。”伏特加提醒。
“知道了,真是的,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
宾加骂骂咧咧,还是等吃完饭拿起手机坐在沙发上,看到是卡尔瓦多斯的电话,回了一通电话。
“喂,昨天一晚上的任务,你不需要休息吗?”
宾加以为卡尔瓦多斯找他去蹦迪,反正他们俩没有任务交集,不可能是因为任务找他,还是晚饭时间,只能说是去鬼混。
“不是,我有点事,你帮我和琴酒转达一下。”卡尔瓦多斯支支吾吾,还有点心虚。
“嗯?我?帮你给琴酒转达?你自己不会给他打电话啊!”
宾加听到这话嘴角抽搐,直接将扩音器打开,丢到沙发上,示意琴酒自己听。
“对啊,你俩现在不是住一起吗?你帮我转达一下,我害怕。”
“哈?你说什么?谁说我和那个混蛋住在一个安全屋。”
宾加转头给了琴酒一脚,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脸蹭吃蹭喝还到处显摆的。
“伏特加说的,说你那什么,看见琴酒应激,在做脱敏治疗!”
琴酒和宾加同时看向伏特加。
伏特加低下头,埋头苦吃,仿佛说什么都听不见。
“兄弟,你帮我个忙,这事有点大,我担不住。”
卡尔瓦多斯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情绪不怎么好。
“去三号基地。”琴酒没心情听他废话,起身走向玄关,穿上大衣,戴上帽子出门。
宾加没来及换衣服,穿着睡衣就屁颠屁颠跟上去,对着伏特加说道:“你吃,我去吃瓜,不,给你大哥开车。”
跟到外面宾加直接坐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指挥道:“快开车。”
琴酒:
“刚才你说你开车。”琴酒说着,坐在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向三号基地进发。
“我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别太当真。”
听到这话,琴酒脸色直接冷下来。
只不过宾加没有看到,他正拿着手机查看邮件,其中就有风见裕也发来的。
是已经确定黑川结夏就是黑川结夏,曾经做过增高手术,而且头部也不是被足球踢爆的,而是狙击枪打爆的。
作为这次行动的发起人,‘安室透’要负主要责任。
宾加刚想一本正经的胡咧咧,想到莫斯卡托的话,又将手机收起来,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复盘,他要从中得到什么。
如果让波本在霓虹公安那边对其产生怀疑,对组织,还是对他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换个思路,利用波本的身份能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呢?
警方知晓,组织却不能知晓的情报。
霓虹公安的特权。
还有错误情报的转达。
这都是对组织有利的。
波本这个身份一定要利用起来。
这个身份利用的好,甚至可以在霓虹公安里面安插钉子,拔除组织所有的老鼠。
忽然间,思路豁然开朗。
好像清晰的知道自己和琴酒的差距在哪里。
但就是不服!
“哼!”宾加冷哼一声,看向窗外,理直气壮的问道:“黑川结夏死了,波本临死前准备对其抓捕,我替换了他的身份,从而出现了变故,霓虹公安怀疑‘安室透’这个身份了。”
“哦,你想问我怎么更好的利用这个身份,从而利益更大化?”
琴酒心情瞬间多云转晴,车子开的都越来越稳了。
“你那五岁半的脑子能想这么多真不容易,恭喜你长了一岁。”
“你这个混蛋!在说什么?”宾加一把拧上琴酒的耳朵,威胁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我在夸你聪明。”琴酒单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捏着宾加拧着他耳朵的手腕,提醒道:“下睫毛都不吸收营养了。”
宾加突然松开手,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向琴酒,车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安静。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琴酒,你小时候是在欧洲长大的吗?!”
“嗯,怎么了?”琴酒不明所以,不知道这头倔驴怎么态度变得奇奇怪怪。
“霓虹语不是你的母语!”
宾加现在十分确定,琴酒的母语绝对不是霓虹语,他似乎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好像之前的愤怒都在对牛弹琴。
他甚至怀疑不是琴酒情绪稳定,而是根本听不出来他在生气。
“不是。”琴酒回答的十分干脆,没有任何隐瞒。
宾加深吸一口气,脑壳子腾腾直跳,血压好像都窜上来了。
“有什么问题吗?”琴酒不解,问他这个做什么,他是欧洲那边出来的代号成员,这在组织不是秘密吧。
“没有,”宾加沉默了半响,继续问道:“你是不是霓虹语不太好?”
“嗯?”琴酒搞不懂宾加突然间态度变得这么好,都有点不适应。
“没事,你还是少说话吧。”宾加得到了某个真相,对琴酒的冷嘲热讽都宽容了。
只是更头痛了,他感觉自己这些年都在对牛弹琴。
“我霓虹语挺好的。”
琴酒感觉不太对劲,不知道宾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生怕第二天再论坛上看到伏特加不是他的司机,是他的翻译。
“嗯,挺好的,你真棒,very good!”宾加看向窗外,不想和琴酒讲话。
琴酒:
琴酒合理怀疑宾加在嫌弃他没文化。
“我母亲是霓虹人,你不用怀疑我的沟通能力!”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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