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或者说像英里。
“我是波罗咖啡厅的员工兰樱子,昨天刚刚入职,先生您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听到这个名字,他下意识喊道:“兰小姐,麻烦你了,我就在波罗咖啡厅上面的毛利侦探事务所,我是毛利小五郎。”
“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
“毛利先生,你醉的太厉害了,我送你回去吧。”小兰扶着毛利小五郎回到楼下。
“兰小姐多大年纪,你的声音和我女儿真像啊,我刚才差点以为是我女儿在叫我呢!”
毛利小五郎站在门口,假装用钥匙打不开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是小兰小姐吗?第一次见到我也很惊讶呢!既然毛利先生已经到家,我先走了。”
小兰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怕忍不住眼泪掉下来,忍不住将爸爸脱口而出。
明明是自己的爸爸,却被别人叫着爸爸,而自己这个亲儿女却不能站在他面前。
毛利小五郎在小兰离开的时候,也打开了门,坐在沙发上陷入了难得的思考状态。
没一会儿,小兰和柯南回来,他继续开始装醉。
现在他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看到小兰的那一刻,他才踏实下来,或许真的是巧合。
兰小姐的脸型或许是长得像英里,这样和小兰有些像也是理所当然了。
他在重新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而跑回出租屋的小兰捂着脸开始哭泣,在外面的坚强不复存在。
她甚至都不敢在爸爸面前待太长时间,生怕那些人盯上他,连累了爸爸。
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朋友,爸爸,熟人对别人有说有笑,嘘寒问暖的时候,心中的酸涩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现在该去找谁?
找谁帮忙?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新一的身影。
“新一”
“对,我可以找新一,他已经认出我了。”
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点击发送的时候犹豫了,然后又将消息全部删除。
至于她以为认出她的‘工藤新一’一个人躺在毛利小五的双人床上睡的四仰八叉。
宾加坐在客厅,把今天的战利品向琴酒展示。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你前几天刚买过,还没穿。”琴酒看向其中一支口红,一言难尽道:“那个上次买过。”
“嗯?”宾加打开口红看了一眼,是豆沙色的,确认了,没买过,跑到化妆间把上次买的拿下来,举到琴酒眼前,“上次买的是干枯玫瑰色,这个是豆沙色。”
琴酒看看左边的,又看看右边的,没看出两个颜色的区别,最后将目光落到宾加脸上,偷袭式的吧唧一口。
“嗯,味道不一样。”
宾加:
“明天你的假期到了,该做任务了。”
琴酒把宾加拉到自己腿上,阐述了一个事实。
想起今天见到那个破碎的朗姆,见到他就扑上来,连拖带拽的拉进包厢。
“哦,好像是啊,时间还真快。”宾加垂眸,勾着琴酒的下巴,问道:“我和伏特加一起做后勤?还有你那辆破老爷车能不能换一换,我伸不开腿。”
琴酒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宾加绝对不能和伏特加一起做后勤,那他这个行动组就成了整个组织各个部门的活靶子。
让他去做情报任务不行,那不是往自己头上戴帽子,他可不信宾加能正经的去套情报。
去狙击宾加这技术,一顿操作猛如虎,实际距离二百五,还不如卧龙凤雏狙击二人组。
自己的行动小组以前有贝尔摩德协助搞情报,现在贝尔摩德被朗姆审问的已经废了。
能顶替贝尔摩德的只有宾加。
但是宾加能顶替贝尔摩德,又没有贝尔摩德的自由度和权利,有点亏。
斟酌几息以后,抛开感情,顶替贝尔摩德的位置是最有利的。
“明天你和我去见boss,顶替贝尔摩德的工作。”
“啊?你带我去见boss?给我提升地位?还是捧我去当明星?让我接手贝尔摩德的势力也不是不行。”
宾加如果有尾巴,已经摇起来了,有什么比在组织提升地位重要,琴酒都得往后靠。
琴酒见他嘴角都要咧到太阳穴了,把手放在他额头上,将额前的碎发拢到脑后,无奈的解释道:
“你想多了,我的行动组以前没有专门搞情报的,所以都是贝尔摩德来协助,现在你是我的人,正好顶替她的位置。”
“,boss是不是老糊涂了,贝尔摩德这种二五仔都能手握情报组,我凭什么不行,绝对是那老登活的太久,,”
宾加听到这个就开始骂骂咧咧,连boss都不放过。
琴酒听得脑仁腾腾的,依稀记得有一次他骂完boss以后花式变脸。
“哦,毛利兰有消息了,她在波罗咖啡厅打工。”说到这里,宾加扯出一个変态的笑容,“还真和工藤新一天生一对啊,都是那么自信。”
宾加从琴酒腿上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抖出一根烟,用点烟器把烟点燃,吐出一口烟雾。
“哼,一只老鼠而已,找个机会,处理掉。”
他听伏特加说了,宾加被那人倒扣,还被打伤了。
虽然有点离谱,但事实就是宾加被一个女高给打了,还打伤了。
他都想试试那个女高到底有多厉害。
就算宾加菜,也不至于被打伤。
普通人在打架的时候都会在原本实力上收着一些,因为怕把人打死。
他们这种组织专门训练过的就没有这种概念,因为什么力道能致死,什么力道能致伤都有绝对的分寸。
而且宾加就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
他和那些女闺蜜也都是面子情,发生利益矛盾,也都不会留情。
宾加就是把自己的坏摆在明面上。
“boss准备给我提升什么权限?能不能把你踩下去?”
宾加对自己提升组织地位还是很执着的,在琴酒和提升自己的地位,犹豫一秒都是对组织的不尊重。
“我最近并没有招惹你,你把我踩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琴酒就想不通,宾加为什么那么想把他踩下去,自己哪里对不起他了。
“哦,我知道,但是你因为权力内斗想要弄死我。”宾加将抽完的烟蒂在烟灰缸捻了几下,靠在沙发上,交叠的双腿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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