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美在晚上十一点巡视完孩子们的宿舍回到工作人员宿舍,经过院长的房间见里面还亮着灯,想到刚才巡视宿舍时发现才来几日的小新存在情绪问题,正好向院长汇报一下,便敲响了房门。却一直没人应门,院长会不会不在房间呢迟疑着要不要先回自己房间,小新的事明日再说好了。才走出两步,莫名的不安感让她转身再次敲响了院长的门,但房内依旧没有动静。
“院长,我是安娜,你在吗”迎美边说边转动门把。
“安娜,怎么了”旁边房间的玛丽修女闻声开门出来。
“院长房间亮着灯,但敲门一直没人应门。”迎美有些不安,直觉告诉她院长应该出事了。
“会不会上卫生间了”因为他们都是使用公共卫生间。
“呃,我去看看。”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过去看下比较好。
“那我去办公室取备用钥匙。”闻言,玛丽修女立刻跑下楼去。
很快,玛丽修女拿来钥匙,把门打开的刹那把两人都吓坏了,院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院长应该是哮喘发作了。”玛丽修女捡起门边那只喷雾小瓶,却发现瓶内已空。“安娜,快去找大叔他们来帮忙送诊所。”
吓得不知所措的迎美这才反应过来,跑下楼去找厨房大叔夫妇。
没一会儿,大婶和迎美赶到院长的房间,看见玛丽修女扶着院长坐在地上,把一只喷雾小瓶塞在院长嘴里。
“院长,院长她怎么样了”迎美蹲下身握住院长冰冷的手。
“不知道,刚在抽屉找到最后一瓶喷剂。”玛丽修女抱紧了院长。“但已经过期半个月了。”
几人合力把院长抬上车送到三十多公里外的小诊所,虽然途中院长已经苏醒,但人还是虚弱。
经医生诊断院长应该是花粉过敏诱发哮喘发作,经过静脉注射后病情得到控制。但由于一度昏迷,建议观察至天亮再离开。医生说幸得迎美及时发现,并使用了雾化液,不然后果是不可逆的,所以要多备些急救用的雾化液。
“我们诊所用的是静脉注射,这种雾化液要到大医院找医生处方。”医生说。
迎美走出诊室,在大叔大婶身边坐下。突然,她想到些什么,从手包里找出金在硕的名片,走到登记台拿起了电话。
又是一个通宵,金在硕与同事交接完毕,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急诊科。昨夜的病人比往日要多,重症就来了三四个。他下意识捏了捏眉心,想到那个高处堕落的小男孩有些不放心,便向住院大楼走去。
看到大堂的咖啡贩卖机便摸出自己的员工卡买了一杯热美式,呷上一口,整个人为之一振。还别说,这一口咖啡比吃药还灵。金在硕勾了勾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看了一下社交平台,却发现手机显示有一通未接来电和两则未读短讯。
回拨来电,很快接通,告知是一家诊所,具体是谁打的电话却不得而知。问清楚具体地址知道是江陵那边,金在硕意识到有可能与修道院有关。继续点开未读短讯,一则是某平台活动的信息,另一则是凌晨五点十分发来的:金医生,院长凌晨哮喘病发作,被送到县里的诊所,现已脱离危险。您方便邮寄些支气管扩张剂过来吗最后署名是安娜。
金在硕即刻回拨过去,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于是拨通了修道院的电话,问清楚情况,确如安娜短讯所述。目前院长已无大碍,正在回修道院的路上。金在硕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请对方转告安娜讯息已知悉,会尽快安排处理。
他打开手机日历查看自己的排班表,要三天后才到自己轮休。想到邮寄也需要一两天时间,倒不如自己亲自去一趟。上次去只给修道院里的孩子们做了简单的体检,却忽略了修女和其他工作人员,看来有必要给他们也做一次体检或是健康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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