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是上古神话中的神蛇,传说中,腾蛇拥有操控大地的无上伟力,其鳞甲坚硬如铁,身躯盘旋间能引发山河震颤。
而且其为土之始祖,要是能够将其炼化,那么他就会再掌握一丝土之真意。
对于罗织而言,若能将其遗骨成功炼化,他将再掌握一丝土之真意。
“抱歉,这玩意儿我也不会炼化。”
黑色石头说道。
罗织轻轻叹了口气,将腾蛇骨收入纳戒之中,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红包之上。
“算了,先不管它了。”
罗织自言自语道,随即选择了领取红包。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叮!红包领取完毕。”
“打开红包。”
罗织直接对系统下达了指令。
只见红包轻轻颤动了一下,随后缓缓打开,一张巴掌大小的地图瞬间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张地图看起来古朴而神秘,上面用复杂的纹路勾勒出了山川河流的轮廓,仿佛是一幅微缩的地元界全景图。
罗织轻轻将地图捏在手中,一股信息瞬间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这是一份详尽的地元界地图。
它还可以随意放大缩小,最大可扩张至长宽各一百丈的巨幅画卷,让使用者能够清晰地看到任何一处细节。
“地元界……这个名字,是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吗?”
罗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随着他轻轻展开这幅详尽的地元界地图,一幅波澜壮阔的地理画卷缓缓展现在他眼前。
只见在那浩瀚无垠的蔚蓝大海之上,如同星辰点缀夜空般,漂浮着十八块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大陆,它们或紧密相连,或遥相呼应,共同构成了这个世界的主体。
而罗织此刻所处的位置,正是这众多大陆中的其中一块,叫做南北大陆。
南北大陆,它距离大命之地相隔数十万里之遥,即便如此它也是距离大命最近的一块陆地了。
望着地图上那遥远的距离,罗织的思绪不禁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如此广阔的地元界,也不过是一个微型世界。
那传说中的小千世界、中千世界乃至大千世界又该是什么模样呢?
“罢了,多想无益,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返回大命。”
罗织深吸一口气,目光望向东方,那正是大命所在的方向。
随着体内真气涌动,他身形一展,化作一道流光,朝着东方疾驰而去。
在半空之中,他发现吸功大法在吸取到敌人内功之后,这股内力会自动在经脉之中流转,使他也能够瞬间学会这门功法。
“怪不得古三通竟然会八大门派所有的武功,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这也导致他必须使用易筋经来不断将其转化为六狱镇魔功的内力,否则这种功法在他的经脉中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负累罢了。
他在飞行的过程中,易筋经正在源源不断地将其转化为六狱镇魔功的内力。
转化速度大概是一百年每天,如果他闭关修炼,专心致志的进行转化的话,那么一天,他就可以转化一千年的内力。
飞行了十天之后,他终于再次回到了大命。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回锦衣卫。
因为他知道那群法相境武者们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也不认为皇宫之中的那几个老怪物会保护自己,要是他们真的能扛得住来自正道六派与魔道四门的压力,那朝廷威严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于是他改头换面,瞬间变成了白骨真人的模样。
由于他将白骨真人的肉身毁去,灵魂镇压。
所以其他人只知道无名观被毁,但是并不确定白骨真人到底有没有死。
将正压在他灵魂深处的白骨真人魂魄唤出。
“大,大人!”
他被地狱道折磨的死去活来,双目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见到罗织召唤他,他立刻跪倒在地说道:“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
对于白骨真人这种罪大恶极的畜生,罗织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他直接开口问道:“告诉我,锦衣卫通缉令上那一百零八名通缉犯你知道几个?”
白骨真人听到罗织这么说立刻说道:“我知道七八个,血影魔君在在松阳县血魔寺,毒手观音在遂昌县观音庙内,还有寒风真人,他在……”
白骨真人一口气卖了七八个昔日的挚交好友,在确定他再无遗漏之后,罗织才将其重新镇压了下去。
他拿出地图,很快就寻找到了离自己最近的血影魔君。
“咻!”
他快速向着血影魔君所在的松阳县赶去。
……
松阳县在扬州,原本是鱼米之乡,富饶之地。
可现在行走在街道上的人个个面色苍白,骨瘦如柴,好像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一般。
罗织来到松阳县,直接扯住一个行人问道:“兄台,敢问血魔寺在哪里?”
听到这个名字,这人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恐惧之色。
“兄弟我劝你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怎么,这血魔寺难不成是什么会吃人的妖怪不成?”
罗织淡淡的说道。
“可不敢胡说。”
这个人左顾右盼几下然后说道:“凡是来到松阳县内的人,都要给血魔真君献血,献够五十斤今后就不用在献了。”
“五十斤!那不就把人抽干了吗?”
罗织不可思议的说道。
“唉,没办法,想在这个地方活下去也只能如此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呢?”
罗织忍不住问道。
“出不去啊。”
此人哀叹一声:“再说了,现在这个世道哪有不吸我们穷人血的地方?朝廷要吸,贪官要吸,武林里的那些门派要吸,还有这些地痞流氓也要吸,我要是从松阳县里出去,恐怕要不了一天就会被土匪砍掉脑袋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走了过来。
他看向罗织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白骨仙师,您怎么来了?”
听到骑马的人这么说,那个刚才还在滔滔不绝讲话男人顿时被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他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我错了,小的不该胡说,不该胡说啊!”
说着他就做事要抽自己耳光,罗织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不必如此,我和此人比较投缘,你不要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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