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内。
“少…少爷,我不要娶北晋公主。”木瓜极为嫌弃地说。
林墨白了木瓜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憨批,连公主都不要,你还想上天不成?”
“少爷,听说她可厉害了,我打不过她,您能不能自己娶了?”
“滚犊子。”
“瞧你没出息那样。”
紧接着,林墨饶有兴致地看着武兴,道:“武兴,要不给你也说个郡主啥的?看你也老大不小了。”
“啊?少主,属下不敢…”
“呵…两个怂包,你们这是准备打光棍吗?
听到林墨让他们娶妻,这两人皆面露愁容,先后低下头,耷拉着脸。
“行啦,下去准备一下,随本我去趟济州城。”
闻言,两人一溜烟,逃也似地离开大帐。
“元帅,卑职实在想不通,您为何突然要与北晋和谈?”
“叶将军,妄战必危,好战必亡的道理兵书都有写。”
“若能和谈,且还能占得便宜,咱们为何要让将士们去厮杀?”
“可若十多万北晋军死于天花之下,咱们不是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获胜?”
“哎!哪有那么简单,十多万大军,又不是十万只蚂蚁。”
“北晋军何止百万,就算咱们灭了这十万,敌军再发兵三十万呢?”
“况且天花治疗之法早就传遍南夏各地,西齐国估计也正在普及,北晋虽偏远,但迟早会知晓。”
“飞燕关周围如此贫瘠,咱们就区区三万兵马,你觉得能守住多久?”
“所以趁着北晋还未得知瘟疫的救治之法时,让北晋公主入关为质,而钱财、战马、粮草来补充兵力,这样,咱们就有了与北晋抗衡的筹码。”
“到那时,飞燕关兵强马壮,他北晋国还敢来进犯吗?”
“那朝廷呢?求援的信件早已送到京都,援军不日便可赶到。”
闻言,林墨冷冷一笑,打断道:“呵…叶将军还真是天真,你当真觉得会有援军过来?”
“元帅,您这话是何意?陛下他…”魏浩然不可置信地说。
“难道魏将军也在期待援军?”
“北晋军本就善战,二十几万兵马攻城这么久,边境多次派人前往京都求援,然而,陛下只派了七万援军过来,本就意在让我等守住飞燕关便可。”
“然而,才短短两日时间,五万大军覆灭,南国公战死。”
“而如今战报早已传回京都,估计整个南夏国都会为之一震,试问还有谁敢参战?谁敢挂帅?”
“我想那些主和派官员巴不得割地、和亲、纳贡、赔款,以求和谈。”
“这…”
“诸位将军,求人不如求己,无论朝廷是否会增派援军,咱们都得想好对策。”
“本帅还得进城去会会那些大忠臣,你们各司其职,时刻保持警惕,以防北晋军狗急跳墙。”
“诺!”
……
临近黄昏,济州城,将军府门前。
看着眼前的景象,林墨不禁一愣,心道:不过才三日时间,这就张灯结彩了?
“呵…少爷,将军府好像要办喜事。”
“走吧墨儿,若是爹知道咱们这么快就回来,肯定会很高兴的。”
“大小姐和姑爷回来啦。”
走进府内后,下人们一口一个姑爷,叫得林墨尴尬不已。
“墨儿,你们在厅内休息一会,我去让人给你们收拾房间。”
“嗯,麻烦轻舞姐了。”
叶轻舞一走,木瓜便憨憨一笑,“呵…少爷,原来是您又要娶媳妇啊,真好。”
“咳…木瓜,少爷决定了,除了北晋公主外,那十个北晋女子也一并许给你做妾。”
“啊?少爷,我…”
“怎么,前几日你与她们可都有了肌肤之亲,难道你还想不认账?”
“我哪有,您可不能冤枉人。”
“嗯?难道你忘了拿皮鞭抽打她们屁股之事吗?”
“先是惨叫?然后又是舒服的叫?一喘一喘的?”
“可那是少爷您让我打的。”
“好一个渣男,敢做不敢负责,少爷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看到木瓜那一脸委屈的模样,一旁的武兴憋着笑。
“武兴,你与木瓜一人五个,待北晋军退兵后,立即圆房。”
“少主,属下…”
“这是通知,不是在与你们商量。”
小样,还治不了你们。
林墨专逮老实人欺负,过分了。
这时,府内下人走了进来,恭敬道:“姑爷,高将军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
……
不多时,高飞快步走了进来,行礼道:“卑职高飞,参见…”
“这里不是军营,高将军不必多礼。”
“谢元帅。”
“查得如何了?”
“回元帅,济州城如今的大小官员还剩三十六人,其中逃而复返的仅有六人。”
“嗯,做得不错。”
“那济州刺史与兵部侍郎还在吗?”
“在的,这两人从始自终都未曾有任何动作。”
话落,高飞从怀中拿出折叠过的宣纸递给林墨,道:“这是属下从城中诸多百姓口中问出的贪官名单,请元帅过目。”
林墨接过名单,仔细一看,眉头紧皱。
“哼!真是好样的,三十多位官员,竟有一半以上的贪官,看来这南夏朝廷确实病入膏肓。”
话落,林墨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道:“武兴,拿着它去刺史府走一趟,让严焕明日召集济州大小官员到府衙集合。”
“是,属下这就去。”
不多时,叶轻舞的身影缓缓步入厅内,此刻她已换上女子裙装,举止端庄得体。
不得不说,穿上裙装的叶轻舞,模样比之四美也不遑多让。
林墨抬眸看到此时叶轻舞的容貌时,有那么一瞬间心荡涟漪,愣了愣神。
“见过高将军。”叶轻舞欠身行礼道。
“你是…叶将军?”高飞不可置信地问。
“呵…本将不过是换回平常装束,高将军便认不出来了吗?”
“其实我也险些认不出,轻舞姐这般好看,平常都被军装掩盖住锋芒…”
“怎么,难道姐姐穿军装就不好看吗?”
“那倒不是,轻舞姐穿军装时显得英姿飒爽,与现在是两种不同风格。”
“算你会说话。”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一旁的高飞那叫一个酸。
“那你们先聊着,我还没去看过师傅呢…”
“墨儿,爹他喝了药,刚刚睡下,晚些时候再去吧。”
“我已让人备好晚膳,咱们先去吃饭吧。”
“嗯,那行。”
“高兄不如留下来小酌几杯如何?我今日特意带了好酒过来。”
“好酒?既如此,那卑职就却之不恭了。”
……
深夜,厢房内。
有些微醺的林墨伸了个懒腰,嘀咕道:“哎!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时,叶轻舞端着铜盆进来,将它放在盆架上,轻笑道:“墨儿几时练的酒量,那高飞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来,先洗把脸吧。”
“谢谢啊。”
洗过脸之后,叶轻舞接过毛巾,放在一旁,然后蹲下身,便要帮林墨拖鞋。
林墨吓得缩回脚,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自己来就好,轻舞姐早些回屋歇着吧。”
“墨儿,姐姐伺候你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况且我们都那样了,如今还需这般见外吗?”
“啊?我们几时…”
“哎呀,那日你都帮人家拖鞋了,”
靠,我怎么就能忘了这茬,南夏女子的玉足可是轻易碰不得。
“方才爹都说了,明日便让我们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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