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海将调查到的事情说出!
林天听完后。
脸色变得阴沉。
按照黄金海所说的。
当年!
苏家家主没有子嗣,无儿无女,仅五十岁就创造数千万身价。
在那个年代。
白手起家,创造这样的财富,已经是不小的奇迹了。
可因为常年劳神费心。
五十岁的时候被检查出肺癌,命不久矣。
因为他没有子嗣。
故而将苏长河,
当做继承人培养。
因为苏长河出色的商业天赋,优良的人品,苏家家主对他非常看重,视为己出。
不出意外的话。
苏家的一切。
都将会是苏长河继承。
然而,
在老家主去世,苏长河接任家主位置的关键时候,
苏长河离奇遭遇车祸。
那场车祸。
完全是奔着要他命来的。
苏长河也是命硬,非但没死,反倒是在车祸当中没受严重的伤,只是皮外伤。
但不幸的事。
苏长河的妻子也在车里,因为受到惊吓,导致早产,怀胎八个月就将孩子生下。
但在孩子出生的当天。
孩子就在医院,离奇消失。
当时。
苏长河发疯般寻找,却无济于事。
数日后。
苏长河忍着巨大悲痛,接管苏家!
往后几年。
他发愤图强,不分昼夜的发展苏家。
化悲痛为力量。
只有沉浸在工作当中,才能够缓解心中悲痛。
短短十年。
苏家资产暴涨百倍。
总资产达到三十多亿。
这期间!
他和妻子再度生育一个孩子,这次是一个男孩,取名苏寻。
虽然有儿子了。
但苏长河和妻子,这些年从未放弃过对女儿的寻找。
他不惜代价,
用尽一切方法,找寻女儿。
只可惜,多年寻找,却始终没有结果。
事情到这里还没结束,旧的悲剧还没消散,新的灾难又降临。
在苏长河四十岁那年!
苏寻八岁!
他带着苏寻外出的时候,再次遭遇车祸。
这一次!
苏长河就没那么幸运了。
虽然没死,却变成植物人,在床上躺了足足十年,至今还处于植物人状态。
他的儿子苏寻!
在那场车祸当中左腿受伤,留下永久性残疾,现如今是一个瘸子。
在苏长河陷入昏迷后。
苏美君站了出来。
这苏美君是老家主的亲妹妹,当年她对苏长河继承哥哥的一切,非常不满,常年给苏长河使绊子。
苏长河也是重感情。
感激老家主对他的扶持,便不断忍让,还让苏美君在集团担任重要职位。
可在他成为植物人后。
短短几个月,
苏美君就带着她的两个儿子,苏建武和苏建功,控制苏氏集团,成为苏氏集团新的掌舵者,将能转移的资产,全部都转移到他们名下。
至此。
苏氏集团易主。
现如今!
苏美君虽然已经年近七十。
但依旧掌握苏家经济大权。
而在苏长河陷入昏迷,成为植物人,她掌控苏氏集团后。
苏长河妻子和儿子,在苏家的待遇就一落千丈。
处处遭受排挤!
日子过得很艰苦。
据说!
最拮据的时候。
就连苏长河躺在医院,维持治疗的钱都支付不起,最终还是苏长河的旧部重感情,帮着他们缴纳费用,这才勉强渡过难关。
整个事件!
受害者是苏长河一家。
受益者是苏美君一家。
根据这一周的调查。
诸多证据,全都指向苏美君一家,表面苏长河的两次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他们背地里制造的。
听到这里。
林天趁机开口。
“黄总!”
“你说是苏美君一家,在背后耍阴招?”
“可否有证据?”
他很认真的询问。
“具体证据没有!”
黄金海道。
林天皱眉。
黄金海继续道:“虽然没有具体证据,但是有很多耐人寻味的细节,我可以说给你听听!”
他轻咳一声,
“当年苏长河妻子生产的医院。”
“在她生产完毕后。”
“后续一年的时间里。”
“给他接生的大夫,护士,陆续遭遇意外,有的当场死亡,有的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
“除此之外。”
“孩子失踪当晚的值班保安,离奇失踪,这么多年,不知道是死是活。”
“而当年哪家医院的院长。”
“也离奇失踪,消失不见了!”
黄金海低声道。
说完。
稍微停顿一下,黄金海抛出一记重磅炸弹。
黄金海伸手拿起放在林天身前的资料,从里面翻找出一张,:
“这是哪位院长的资料。”
“我请的侦探团队,展开详细调查,对当年失踪和死亡的人,都仔细调查一番。”
“结果有了惊天发现。”
“我请的调查团队,在调查后发现。”
“当年那位院长,其实还活着。”
“现如今。”
“他隐姓埋名!”
“他化名“李丰”换了新的身份,隐居在慧安省,西马镇!”
“在哪里开了一家小诊所。”
“现在他是调查到的,可能知晓当年事情的唯一当事人,如果想知道真相到底如何的话,可以去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听黄金海说完这些。
林天眼睛,迸射精芒。
瞬间就精神了起来。
“好,那就去找他问清楚。”
“黄总,帮我安排一下,我现在就出发。”
半小时后。
林天乘坐私人飞机,前往惠安省,而后乘车前往西马镇。
当他来到镇上的时候。
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来到镇上的诊所。
这里还没有下班,问诊室里,一位看起来已经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哪里看着窗外夕阳发呆。
吱……
问诊室的门被推开。
老人听到声音想转身。
但不等转身回来。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刘洪院长!”
“终于是找到你了。”
咔嚓!
老人手里的盛放着温水的玻璃杯,骤然掉在地上。
他身体绷紧。
苍老的脸上,露出无穷的惊恐。
他一屁股瘫倒在地。
浑身颤抖如同筛糠。
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听到过“刘洪”这个名字了。
自从来到西马镇,他就花了一些钱,在那个监管不严格的年代,办理了新的身份证,拥有了新的身份。
这二十几年!
他的名字叫做“李丰”而不是“刘洪!”
现在。
再度听到这熟悉的名字,他的心里没有喜悦,有的只是无穷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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