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俏脸明艳动人,似得了道的妖精,勾的商则言喉咙滚动。

    “嗯?”他嗓音低哑。

    穆可可柳眉浅弯笑得妖艳,“就这么决定。”

    手指奖励似的在男人绯红的唇角轻碾而过。

    穆可可十分愉快拿出筹码,对其他人催促比划,“阿巴阿巴……”来啊,快开始。

    凌峰吩咐姜琳琳发牌。

    姜琳琳笑着应好,心里却一百八十个弯弯肠子疯狂荡漾。

    【(ノ=Д=)ノ┻━┻小贱人嘴都笑咧了,不要得意,一会儿让你输得连内衣都不剩!】

    作为十赌十赢的千术高手,姜琳琳有这个自信。

    牌局底注金额为100,众人将代表100块的最小面币丢入圆桌中间,是为基础筹码。

    姜琳琳洗好牌,由一人端牌后,每人发三张。

    穆可可从来没有玩过炸金花,从小到大不是读书、旅游、做生意,就是翘杠杆,研究行情,继承家业。

    赌博,在她的教养里是敬而远之的东西。

    炸金花规则很简单,看牌,闷牌,选择跟还是弃,是一款毫无门槛的小白纸牌游戏。

    上手快,玩法嘛……

    穆可可在商场上长久以来养成的逻辑思维能力决定了她对任何事物的思考方式:

    不懂→观察→研究→分析→摸透→最后下手。

    一连好几把,穆可可先看牌,牌大牌小都扔。然后观察别人怎么玩,研究其中门道。

    她发现,有时最大10点能成为最后赢家,有时对子能赢,有时大牌会输给更大的牌。

    总结一句话,炸金花考验的是心理、骗术、胆量。

    玩法懂了。

    该轮到她大显身手。

    穆可可摩拳擦掌,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赢,她要知道商则言一个秘密。

    姜琳琳发完一把又一把牌,半个小时不见穆可可上手跟,有点着急了。

    穆可可是嫌牌不好?

    姜琳琳发清一色给她。

    穆可可还是不跟。

    焯!

    姜琳琳在心里飙脏话,她还等着看穆可可输掉内衣裤……

    清一色嫌小,那就发豹子!

    不信穆可可还不入局!

    姜琳琳刚发完牌,商则言拿起桌上一枚1000面值的筹码丢到圆桌中间,“闷一手。”

    丢完,他垂眸,看着怀里女人,“怎么,怕给我输钱?”

    穆可可笑眯眯摇头。

    商则言强势命令,“不许一看牌就扔!”

    男人赌钱,玩的是气势,玩的是感觉。她一看就扔,会叫人误以为他输不起。

    输钱是小,他商则言的面子是大。

    “嗯嗯。”穆可可对上商则言凝肃的五官,双手环着他颈间,用唇语温柔道,“放心,我会好好玩,不会丢你的面子。”

    大家见商爷闷了一手,纷纷跟闷。

    第二手,轮到穆可可,她准备看牌。

    商则言压着女人手背,又丢1000,“闷。”

    穆可可知道了,商则言是要她一直闷。

    好叭,玩一手,试试水。

    穆可可丢了一千又一千,很快,桌面上已经有一百多万,除去几个跟几手看牌的人弃牌,场上还有四位一直闷跟。

    分别是赢最多的凌峰,没有输赢的穆可可,稳扎稳打的沈总,以及连输n把的林总。

    又是几把闷几把跟,几方僵持不下,你十万我二十万的,筹码越堆越多,轻松超三百万。

    凌峰、沈总都丢了牌,只剩穆可可和林总。

    闷到第3手,再赌下去没有意义,穆可可闷开林总。

    豹子jvs豹子3。

    穆可可赢了,除去本金,一把赢近三百万。

    今天任她随便玩,只要不孟浪,奠定了扎实的稳赢基础。

    (^-^)v~嘻嘻,穆可可心情极好。

    “手气不错。”商则言夸赞道。

    “嗯嗯。”穆可可高高兴兴收钱,勾着商则言颈间,商业互捧,“商先生指挥的好。”

    男人很受用,唇角微扬,“就这么玩儿。”

    “好。”

    两人打情骂俏、恩爱有加的模样,刺激得姜琳琳眼在烧,心在滴血。

    她悔啊!她恨啊!

    棒槌!棒槌!林总你这个棒槌!三个三就让你底裤都掏出来了?!

    下次给穆可可发好牌,一定要发另一副更好的好牌给其他人!

    绝不能再让穆可可赢!

    时光流逝,一个多小时过去,穆可可再也没有赢过。

    商则言出去接了几个电话,回来时,身边跟着穆莎莎。

    “商爷,我来找姐姐。”

    穆莎莎心里惴惴,小心翼翼观察着身旁男人。她在穆可可逼迫下说出他电话,他会不会怪罪?

    矜贵的男人依旧矜贵,依旧高深莫测,似高岭之花,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从进门到现在,他没有追究,也没有半句责问。商爷不怪她?

    “嗯。”

    穆莎莎走到穆可可身边,甜甜喊道,“姐姐。”

    穆可可:?

    白莲花怎么来了?

    商则言叫来臊她的?

    穆莎莎亲昵的揽着穆可可,一脸无邪说道,“妈咪时装秀快结束了……”

    搬出妈咪?是来搞事?

    穆可可抽回手,两人去到外面,她冷脸比划:“你来干什么?”

    “穆可可,商爷不是你能高攀的男人,最好离他远点。”

    ……是吗?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

    “多亏你撮合,不是吗?”穆可可嘲讽比划,“那晚要不是你下药,我也遇不到商则言这样有权有势的极品好男人。”

    “你!”不要脸!穆莎莎被穆可可的无耻嘴脸噎住。

    “谢谢你哈。”

    ……杀人诛心了!

    商则言是她的,她喜欢的!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来抢!

    去你妈的谢!

    穆莎莎失去表情管理,狰狞低吼,“是商爷让我下的药,穆可可,你竟然喜欢一个下药迷奸你的男人!”

    “你是不是有病!”

    “是不是喜欢被虐……”

    啪!

    穆可可扬手一巴掌又快又狠甩在穆莎莎脸上。

    “阿巴阿巴……”有病的是你!

    你个白眼狼!

    穆家好心收养你,给你吃给你穿给你最好的教育,十几年养育之恩,结果你不但不感恩,还引狼入室,伙同外人谋害穆家。

    你良心不痛吗?!

    穆可可心里不痛快,又踹了穆莎莎几脚。

    穆莎莎逃命似的逃窜,“穆可可,你……你住手!”

    嗤~~瞧那怂样儿!

    穆可可不屑的撇撇嘴,打字,“从今往后,你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不要评价我,不要惹我。”

    “我会打的你满地找牙。”

    小卡拉米,你跳的越欢,我打得越狠!

    “你……你……”穆莎莎脸色发青指着穆可可。

    打架打不过,吵架也吵不过,死哑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悍,这么伶牙俐齿了?

    穆莎莎气急:“你骗妈咪在园艺场学习,却不知廉耻跑来给商爷做情人。”

    “穆可可,不想我把你的龌龊事告诉爹地妈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现在,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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