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红门岗,逆天长则在外面布下措施来应对即将到来的灵异对策局。
蹑手蹑脚进屋子里,发现麻箐还在睡熟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我才敢在她身旁坐下,等候她醒来。
转眼的功夫一天过去了。
按照逆天长的说法灵异对策局的人已经早就过来了。
不过从我回到这里后我就没有听闻外面有什么动静。
只能猜测灵异对策局的人被逆天长挡在了外面,使得外面动静传不到里面。
本来逆天长也是这样说的,只是让人难以相信罢了。
他一个人能阻挡住灵异对策局还不让动静传入红门岗,令人费解以及惊奇。
对策局这次来人想必也不会简单,
上次在李家,对策局就派出了整整三位监侯。
如今监侯白蛇被麻箐杀了,对策局再派来人只会比白蛇更强。
监侯之上的五官长,又或是最顶头的监正。
期间麻箐醒过几次,但她没有觉察到外面有什么,老老实实的粘着我。
直到又过了五六个小时。
趴在我肩头的麻箐忽然抬首,眼眸寒光凝聚看向一个方向:“有人来了”。
说罢她就想要起身去解决来人,在她看来叨扰到她的从来没有来客,只有来敌。
敢靠近这座屋子就只有来敌。
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好生安抚。
也就是这时逆天长闯了进来,他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衣服也没有破损或是其他的打斗痕迹。
很怀疑他是否在外面阻拦了,灵异对策局的人是否来了
逆天长推门而入,恰好看到兴致冲冲眼含杀意的麻箐,差点没一个激灵退回去。
他用手捂着那被红色绷带包裹的脸:“诶呦怎么杀心还这么重”。
“啥也没干呢,为啥想杀我?”。
转头又问我:“这就是你说的交给你?你能说服她?”。
我干咳一下拉着麻箐不放,另一边提醒逆天长:“你闭嘴就万事大吉了,总是你少说点话”。
麻箐凝望着逆天长,手掌几度欲要抬起,周身冰凉的气息多丝杀意。
“他非普通人看不透的家伙”。
“他对你有威胁那就杀了”。
逆天长更是无脸无言,之前他都让麻箐的认知回溯到了几个小时前,理应来说麻箐并不认得他。
现在看麻箐的确不认识他,但麻箐还是要杀他。
我拉着麻箐先是安抚她的杀心,而后是向麻箐介绍逆天长,好减轻她的敌意。
我丝毫没隐瞒坦白的说:“这个是逆天长,十位大异之人中的逆天成长之人,同时也是十异中的天生金血之人”。
“我”逆天长愕然面朝我,红布缝隙中的眸子似乎瞪圆了。
麻箐还有疑虑,我的话还没完,我直白的说:
“逆天长到来是为了帮我夺取张家的阴阳铜棺”。
“毕竟张家的阴阳铜棺是在张家古宅,又是张家的重宝”。
麻箐眸子移到我身上,那双秋瞳映照出我的魂体,她似是疑惑的说:
“找他要夺取阴阳铜棺?”。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他?”。
“我会帮你呀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无论你想做什么”。
“明明我就行”。
说着她上前一步,如剥壳鸡蛋娇嫩的额头碰触我下巴。
“你不信赖我你选择其他人”。
双手环抱住我,那双臂的力道简直像是怪物,几乎连魂体都能挤压扭曲。
我拍拍她后脑:“你想太多了”。
“我离不开你的无论做任何事情”。
“即使是这次,我也需要你的助力”。
“只是逆天长能使得夺取阴阳铜棺的困难变小,这样一来你可能遇见的危险也会变少”。
“果然你需要我我能帮你”麻箐听闻这话甚是欣喜。
本来即将把我魂体紧勒的双手蓦然一松,她雀跃的跳两下,下巴撞到我下巴。
她又慌忙去摸我下巴,生怕将我碰伤,甚至她都忘了我现在只是一个魂体。
逆天长靠着门框,默默拍着手,红色绷带下的一道眸光不知是在冷嘲,冷观。
“好啦我们可没时间了”。
“要秀恩爱还请你们晚会,我们现在就得出发”。
他转身出去,对着外面拍拍手,
现在外面是深夜,寂寥无声,本来就被称做鬼镇的红门岗更是无一处烛光,就连月光也不曾眷顾此地。
叮铃叮铃叮铃
泥地承受重物碾压而发出的不堪滋啦声,古怪且清脆的铃铛声,还有公交车驶来的那种动静。
当我来到门口时却发现那不是动静, 公交车真的驶来了。
那是一辆满是铜锈的公交车,公交车的司机位置上无人,挡风玻璃充斥裂痕与血迹。
随着一声像是年迈老牛般的无力排气声,公交车停下了。
就停在了屋子前,
噗哐当一下车门打开了。
逆天长站在门旁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请上车”。
“这辆车会带我们到牛马村 ”。
“在极短的时间内到达”。
原来这就是逆天长所说的在对策局与张家包围中逃走的办法。
这辆车方才就像是从昏暗中驶来一样,没有所谓的司机。
如同是被逆天长召唤而来。
我上了车,麻箐则没心眼的搂住我胳膊随着我一同上车,我们在后排坐下。
逆天长车外呼唤我下去,我看了麻箐一眼说道:“我下去一下”。
她搂紧胳膊:“我与你一起”。
“马上就回去了,你在这稍等一下”。
麻箐这才不舍的松开手放我离去。
我离开座位时看着一直瞅着我的麻箐, 好笑的问:
“你不怕我把你自己丢这里啊”。
麻箐一只手托着香腮:“不怕你不会骗我的对嘛”。
“而且你离不开我你逃离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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