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明明知故问”
“你是说李又又啊不过你究竟是怎么感知到她的存在的呢? ”
九珀眯着眼睛无所谓的说道:
“这种糖果不是这时代的不是吗?”
“你以前没有就是没有否则酸掉的也会带回来可你今天先是有迟疑又拿出了糖”
“糖不是我的”
“你花心。”
我抬手在她头上重敲一下:“胡说些什么什么叫花心。”
“就是”九珀面无表情的嘀咕。
我摩挲着秀发,眸子无神的上望,抉择些什么,踌躇着些什么。
想着想着我突然坐了起来,使得九珀跌坐在我大腿上,她眨巴清灵的眸子与我对视。
我抓住她肩膀极为认真的说道:“九珀,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些极为重要,关于你以后的事情,你要听清楚。”
“嗯”她点点。
我:“我”
话语倏然中断,我猛然起身跳离床铺,一只手揽着九珀的腰肢,眼睛死死瞪着窗外。。
九珀双瞳再次变成金色的竖瞳,乌发无风自动,眼眸同样望着窗外。
简朴的小院子里莫名多了一团浓黑的黑色雾霭,雾霭翻滚着像是在孕育着什么。
已经有个别的轮廓在黑雾中浮现,裸露片点麟角。
我剑拔弩张的轻笑:“九珀感觉到了吗?”
九珀漠视情绪的竖瞳随着呼吸收敛膨胀:“敌人你的敌人我的敌人。”
“干掉就好。”
“来客不对劲啊”我以凝聚血兵的方式将黄金血凝聚成一把长刀。
本能的有个感觉,那团黑雾很危险,那天黑雾内的东西更是危险。
也许需要全力对待,也许全力对待也远远不够,又或者不是常力能处理的东西。
毕竟这团黑雾的出现就甚是诡异,我无一点察觉,九珀那灵敏的危机感也没有探查。
直到那团黑雾形成,其内东西即将出来时我和九珀才有自知。
应该与第一代无心无关,那家伙忙着掌控墨铜古树,外面一堆要他命的,他不会傻乎乎从地府那边出来的。
难道是王家的人?
也不可能,如果王家能搞出这团东西,当初墨铜古树就不会被夺走了。
“九珀!我如果让你先走你愿意先走吗?我会追上你的。”
今天的九珀情绪颇多,她面色冷淡的摇摇头:“你可以丢下我我不会走。”
“真是个又傻又执拗,不讨喜的小丫头”我无可奈何的感叹一声将九珀搂的更紧一些。
带着她出去,直面那团黑雾。
此刻黑雾停止住了翻滚,黑雾内的轮廓形态稳定,那是两个人。
两只脚一同迈出,乍然间静止的黑雾猛然收敛,大量黑雾灌入那两个人影中。
这两人终于成型。
两人身高等同,身上的战衣样式老旧,破破烂烂满是锈迹,面部被破碎的头盔遮挡。
唯一能看出他们差别的只有他们从头盔破碎处露出的头发与手中的兵器。
一人头发血红一片,油腻,看来犹如沾满血污般。
另一人头发为苍白色,发丝干卷炸,卷的幅度又不大,看上如电弧的曲折弧度似的,那一头白发在夜空下更像是一头闪电雷弧。
血红头发的男人扛着一把赤红战旗,苍白头发的男人手持一把白色大戟。
红发男人率先开口,声音沙哑悠长,竟能回荡几番:“奉天道给予你天惩!”
天惩!
脑海瞬间响起了我杀万年皮时李四所说的话
万年皮不可杀,大异之人不可杀。
特别是我不能杀他。
我若是杀了大异之人,等同是跨越时代干涉,未来的人斩杀过去的人。
那人还是世上只有九位的大异之人,必然会引起天罚。
所以说这两个从黑雾里冒出来的家伙就是所谓的天罚?
来得如此迅捷嗯或许在我杀掉万年皮后就该来的。
居然冒出来了生灵,不应该是雷劫之类的是生灵。
那两个人型生灵是从哪冒出来的?
是鬼,是人,又或是神?
如今世上真有神?
我提着金血长刀将九珀挡在身后,礼貌的询问:“两位是什么东西?”
苍白头发的男人:“搅乱时代秩序,干涉时代洪流。”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你却抹杀了这时代天地眷顾之人,罪无可赦,其罪当诛!”
“赐予你天雷地火之罚。”
“奉天意斩你,奉天道诛杀你!”血红头发的男人挥舞战旗,嗓音果决冷淡。
血红的火焰蓦然在这夜空月色下燃起,那是鲜血的红,岩浆的赤火焰如水,如衣物犹如乱舞的狂风。
战旗燃起,破烂的战衣燃起,血红头发男人几乎笼罩在火焰中,他的头发也在燃烧。
破碎锈迹斑斑的战衣在火焰中多股神异,漏洞被火焰补足。
无云之夜雷声阵阵。
苍白头发的男人手持大戟,身上窜出一道又一道雷弧,惊雷。
那把大戟散发更多的雷霆之力形态都变得朦胧,闪电状的发丝在闪烁发光。
天雷地火之法果真是人如其名啊。
我一只手推下九珀:“走你先走。”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目标是诛杀我,对你无兴趣,你在这里会妨碍到我。”
“相信我,我能应付这两人。”
“要对我有自信。”
九珀从我身后站出来,毫无畏惧,毫无感想的直面那诡异出现的天雷地火二人。
“你你走我不。”
“我我不是累赘。”
“哈哈不愧是我养大的丫头”我五指摸摸她的脑袋,不再强求。
在就在吧,谁说她一定是累赘呢,她可是天生龙纹之人。
如果连身旁的九珀都没法保护,又谈什么去重开时代,达成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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