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不给谁生路?你一声不响的就偷了家里的钱头也不回的跑了,连个招呼都不给我三哥打一个。
你知道你走了之后这个傻子变成什么样了?他为了你发了两天的高烧。
我们家因为你偷了一千块钱要报案,他跪在父母的面前不让报。
李娟,我告诉你,全天下怕是只有他这一个傻子才这样对你好,可是你把他丢了。
看不起我三哥?看不起我们韩家?
那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每天猪鼻子插大葱装象,无病呻吟装给谁看?
是不是把自己抬的太高了?你爸不就是中医院一个普通的大夫吗?你妈不就是一个小学老师吗?
就你这样的出身,还看不起我们韩家,谁给你的脸?”韩可说一句就往前迈一步,李娟就往后退一步。
李娟这时候只有捂着嘴呜呜哭的份儿了。
不了解内情的人,还觉得韩可咄咄逼人。
“李娟?”马路对面的男人已经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李娟在乡下结婚了。当初两家商量的时候,李娟的父母可是说了,两个人没领证算不得真夫妻。而且李娟对那个男人又不是死心塌地的。
如果李娟对乡下丈夫死心塌地,他也不会做那个坏人去拆人家一对恩爱夫妻。
以他手上的权利,还找不到一个为他操持家务看孩子的女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离开人家竟然还偷了人家的钱?
李娟惊恐的看向马路对面,她已经吓得忘了哭泣,不知道男人听到了多少。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辩解,只是惊恐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过来。
马路对面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男人气愤的走到他们跟前,“你们好,我是李娟的丈夫,我姓冯叫冯军。”
韩立秋一听说这个男人就是李娟的丈夫,他就想挥拳上前,被韩可一下子拉住了,“你干什么?难道你还为了这样的女人争风吃醋?你忘不了她?”
被韩可瞪着,韩立秋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以前为李娟出头出习惯了。
韩可看向冯军,“同志你好,既然你说你是她的丈夫,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跟李娟勾搭上的时候,知道她有丈夫吗?”
冯军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姑娘,心虚的别开了眼睛。答案很明显他知道。
“那你这算不算道德品质败坏?第三者插足?严重一点是耍流氓?”然后韩可从手提包里拿出几张证明,“别跟我否认,你也否认不了。
全大队都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这里有我们杨树沟大队的介绍信,还有他们两个的婚姻证明。
他们两个虽然没有领证,但是睡在一个炕上三年,早就是事实婚姻了。
你是个文化人,应该懂什么叫事实婚姻。
他们两个在没有离婚的情况下,李娟就跟你私奔了,而你就堂而皇之的跟她结了婚。
冯军同志,咱们这一笔账该怎么算呢?她跑了还不算,还偷了我们家一千块钱。
这一张是公安局开的证明,刚才她自己也承认了。
你也别信她说什么跟了我三哥三年,躺在一个炕上就应该给她一千块钱的鬼话。
我们家可没有主动求娶她,是她自己求着我三哥庇护她。
她为了躲避流氓,另外还要躲避劳动,想找个长期饭票,所以就骗了我老实的三哥。
到头来,我三哥供她吃了三年的饭,给她当了三年的保镖,结果还要贴她一千块钱,凭什么?她应该给我三哥钱才对。
还有,你们两个这样的行为,在农村说不好听的,那就叫搞破鞋。”
冯军被韩可说的面红耳赤。
讲真,他当上小领导好几年了,也被人捧惯了,还没有被哪个人这么当面的把脸皮给扒下来过。
但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姑娘,嘴像刀子一样,句句都说在关键上,让他无法辩驳。
只要这姑娘把手上的几张证明交到单位,别说他这个小领导当不了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两回事。
他狠狠瞪了一眼还在装柔弱哭泣的李娟。
“对不起两位同志,我们错了。我也意识到我的错误,给你们造成那么大的损失是我们的不对。
一千块钱我来还,你们看怎么样?
我希望两位同志能放过我们一马,生活不易啊!
我家里上有双亲要奉养,下有一双年幼的儿女。如果没了工作,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办?”
韩可看向韩立秋,她现在想看韩立秋是什么态度,可以说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不管韩立秋同不同意,这一千块钱她都要带回去。
虽然她看不上这一千块钱,但是绝对不会便宜李娟这样的女人。
韩立秋,“我听我妹妹的。”
短短的一句话让李娟绝望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跟了他三年,到头来他就这么害她?更加觉得自己不值了。
难道他不知道冯军赔了一千块钱以后,她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处境吗?
本来他们两个就是半路夫妻,后妈又难当。这次家里损失一千块钱,冯军以后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
她才二十六岁。两口子感情要是不好的话,以后她该怎么过?难道再离婚?
李娟一脸的祈求看着韩立秋,奈何韩立秋再也不上当了,他把脸别了过去,压根就不看她。
韩立秋的表现还算让韩可满意。
后来这件事以冯军拿出来一千块钱赔给韩家,韩立秋对李娟彻底死心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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