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王属狼。”陆宸骁轻哼,埋进她胸口继续亲吻,“专门将宝宝拆吃入腹的大野狼!”
眼看不到片刻自己胸前便清凉一片,孟云裳没好气的一巴掌扇在某人后脑勺上。
“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陆宸骁抬头幽怨地看着她,“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只是动嘴。”
孟云裳瞪他,“不许贫。”
“那再亲亲?”
孟云裳捂着他的嘴,不让他亲。
“你先告诉我,那温琉璃是怎么回事,太后不是想将她许给皇上吗?她怎么反而瞧上你了?”
“我哪知道,我跟她真不熟。”
孟云裳呵呵,“宸骁哥哥~”
故意拉长的语调,听的陆宸骁眼皮直跳。
“宝宝这是吃醋了?”
“没有,只是觉得温琉璃放弃入宫为妃,却眼巴巴地盯着王爷的后宅,有些好笑。”
“什么意思?”
陆宸骁皱眉,“宝宝是觉得嫁给本王不如嫁给皇兄有前途?还是说,你觉得皇兄比本王好?”
孟云裳有意气他,“皇上身为九五之尊,不仅长相出众,还性格温厚……”
陆宸骁咬牙,“所以你真觉得皇兄比本王好?你后悔嫁给本王了?”
“我有这么说吗?”
“你脸上是这么写的!”
孟云裳啧啧,“皇上肯定没你这么容易生气。”
“孟云裳!”陆宸骁怒火中烧,脸黑的不像话。
孟云裳轻哼一声,从他怀里起身。
陆宸骁立马拦住她,“把话说清楚,你真看上皇兄了?”
“若真是,你当如何?把我打包送进皇宫?”
“你做梦!本王死也不会放手把你送人的。”
“那不就是!”
孟云裳白他一眼,“下次再让那些不相干的人舞到我和怀安面前,我就废了他!”
“嗯?”
陆宸骁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裆下。
四肢发凉。
但很快便兴奋地将人给搂进怀里。
“宝宝就是吃醋了!”
不仅吃醋,还开始护食了。
时隔多年,又看到她这熟悉的傲娇小模样,他忍不住心口滚烫。
终于让他等到了,还好他没放弃。
孟云裳被他抱的窒息,唬着俏脸推他,“松开,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那我们回屋?”
孟云裳嘴角微抽,“我去看看怀安。”
“休想,你陪他一上午,下午该陪我了。”
孟云裳:“……”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想起带怀安去京西营了?”
“明日我们跟程耀会有一场友谊赛,让他去见见世面。”
说完见孟云裳定定地看着他,陆宸骁挑眉不解,“怎么?不放心我带他,怕我把他就地扔掉?”
“怕你明天会被表哥嘲笑父子不和。”
陆宸骁顿时垮脸,抱住孟云裳哼唧,“宝宝你要知道,每次都是陆宥霖挑衅我的。”
孟云裳:“……”
怀安知道他父王这么不要脸的吗?
新的一天
一家人准时起床晨练,结束后又一起用过早饭。
父子俩准备出门时,怀安恋恋不舍的拉着孟云裳的手。
“娘亲,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吗?父王说今天要给我挑小马驹,我想让娘亲陪我一起挑。”
“娘亲今日要去公主府赴宴,不能陪你哦。但是我相信父王的眼光,他肯定会给你最好的安排。”
“那等怀安学会了骑马,就陪娘亲去郊外赛马。”
“好,娘亲相信安安很快就能学会骑马。”
“谢谢娘亲,怀安最爱你了。”怀安奶声说完,还不忘踮脚在孟云裳脸上落下轻吻。
孟云裳回亲他奶唧唧的小脸,并叮嘱他,“一会儿耀舅舅也会去京西营,你见到他和将士们时要有礼貌哦。”
“怀安肯定会有礼貌哒,娘亲放心。”
孟云裳点头,看着阿东把小家伙抱上马背,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
这时,陆宸骁走过来,“王妃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陆宸骁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陆宥霖有的,本王也得有。”
孟云裳一噎,没好气地瞪某人。
私下没人说话口无遮掩也就罢了,现在大门口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能不能要点脸。
见她不动,陆宸骁催促,“王妃应该一碗水端平。”
孟云裳磨牙提醒他,“这是王府门口!”
“那又如何,王妃刚刚亲陆宥霖的时候有顾忌这是王府门口?”
“那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姓陆,本王也姓陆;他是你儿子,本王是你男人,更有资格。”
孟云裳:“……”
轻咳两声,环顾四周。
发现陆鸣和陆康正一个望天一个望地,她身后的丹桂和丹秋把头低的死死的。
东南西北几人,更是十分自觉的策马远离他们俩。
倒是怀安听到动静,想转头来看,结果被阿东用披风挡的密不透风。
好吧,她妥协地踮起脚尖,想快速在陆宸骁脸上吻过,可狗男人迅速调整姿势。
红唇并没有落在他的脸颊上,而是精准的亲在了他的唇上。
不仅如此,他还当着众人的面加深了这个吻。
“陆宸骁!”
孟云裳又羞又恼。
“嗯,我在。”
陆宸骁没脸没皮的应答。
“宴会上玩开心些,有事记得给本王送信。”
孟云裳无奈,“你已经交代过很多次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儿。”
陆宸骁轻嗯,终于松开她,翻身上马。
孟云裳目送他们离开后,转身回了和风院。
丹墨现身在屋里,“王妃,夫人也收到了公主府的帖子,但大少爷主张夫人今日休憩在家。 ”
“大哥可有说明原因?”
“大少爷说顺安公主非省油的灯,且之前每年赏菊宴都在中秋之后,今年突然提前恐另有所图,让王妃也要小心谨慎。”
“宋家那边可有动静?”
“宋老夫人不满意孟书瑶这么多年只生了个女儿,就连宋小姐也多番埋怨孟书瑶。就在昨晚,她们还大吵了一顿,宋老夫人让孟书瑶带宋小姐一起赴今日的赏菊宴。”
“宋今晏今日可会去公主府?”
“就属下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应该不会。”
“还有,听大少爷的意思,宋今晏如今虽在养伤,但他是程家军一员,几日后的中秋大比武,他会代表西北军参赛。”
“这是他自己的意愿,还是表哥要求的?”
“他自己要求的。”
旧伤未愈,回京又屡添新伤的情况下参加大比武?
宋今晏他莫不是脑子有坑?
又或者说,他身后的人想让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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