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苏莺来者不善后,孟云裳和陆宸骁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很显然,苏莺背后的人是想借“招惹”控制陆宸骁的言行。
身为大元衡王,陆宸骁一言一行代表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大元。
如若被控制,后果如何根本无法预料。
“夫君打算怎么办?”
“自是听夫人的,继续将计就计。”
陆康刚把苏莺送回她跟丹桂的房间,就迎面遇上玄五。
玄五手上提着个多层食盒。
陆康奇怪的问他,“你这是给丹桂送饭吗?”
可丹桂不是还得伺候王妃用饭吗?
哪有比主子还先吃饭的道理。
玄五大声解释,“不是,这些是爷吩咐我给苏姑娘准备的。”
陆康震惊,“苏姑娘?”
屋里只有一个姓苏的,那就是苏莺。
“你没搞错?”
“当然没搞错,爷说的就是苏莺姑娘。”玄五大着嗓门说。
“爷喝了苏姑娘准备的热汤,觉得甚是美味,就想给苏姑娘一些回礼。”
玄五说完还不忘揭开食盒盖子,指着那些色香俱全的饭菜对陆康说,“这些都是客栈的招牌呢。”
陆康:“!!!”
他是还没睡醒吗?
这时,玄五已经敲响房门。
苏莺打开房门,得知饭菜是陆宸骁得意交代送来的,她顿时得意。
不仅冲陆康轻哼,还故意走到丹桂面前炫耀。
“看到了吗?这可是公子特意给我准备的,你家夫人有吗?”
丹桂暴脾气上头,一把抢过食盒。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们爷准备饭菜。”
“怎么不可能,你们爷喝了我送的热汤,已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苏莺毫不示弱,动手食盒抢回,当着几人的面把饭菜摆上桌。
然后将丹桂给推出门,“我习惯了自己住,丹桂你去跟茯苓挤一间屋子。”
“靠!我这暴气忍不了一点!”
丹桂撸起袖子,准备好好收拾苏莺,但被玄五拉住。
不仅如此,接下来两天,随行的人都发现了陆宸骁对苏莺态度的变化。
而且越往都城走,陆宸骁对苏莺的容忍度就越高。
终于,又到了夜晚投宿的时间。
苏莺光明正大地进了陆宸骁房间,久久都没有出来。
怀安得知消息,带着人匆匆赶来。
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嬉笑声,怀安愤怒叉腰,“把门给我撞开!”
玄九哆嗦着不敢动,“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少爷,万一爷怪罪下来……”
“他怪罪下来,由本少爷担着。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门撞开,我今天非要打死那个狐狸精不可!”
怀安很生气!
心里对父王非常非常的失望。
明明说好只喜欢娘亲,只对娘亲好,可他竟敢在娘亲的眼皮子底下乱来。
太过分了!
他必须给父王一点颜色瞧瞧。
“少爷您冷静,这中间肯定有误会,要不您还是再等等?”
“等不了一点!”怀安沉着脸,水润清澈的鹿眼里满是愤怒。
星辰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我觉得你家侍卫说的没错,这毕竟是大人的事,咱们还是不要瞎插手了吧。”
“孬种!”怀安气起来,无差别攻击。
星辰摸着鼻子嘀咕,“虽说那个女人不怀好意,但其实这种事情在大人间再正常不过了。我爹当初也是这样被我继母赖上的,咱们改变不了的。”
“那是你, 我一定可以,我要保护我娘亲。”
怀安叉着小腰,脸上煞气凝聚。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门砸开,我今天必须弄死那女人!”
玄九咬牙回应,“没有爷的命令,我等不敢乱动。”
怀安气的跺脚,“你们不敢,我敢!”
小家伙说完就要往屋里冲,但很快被一道凌空飞来的绸缎给卷住了小腰。
下一瞬间,他便被抱进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娘亲!”
怀安一喜。
但很快伸手捂住孟云裳的眼睛,“娘亲别担心,安安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恶气的。”
父王不对,他就好好收拾父王, 但绝对不能让娘亲受委屈,更不能脏了娘亲的眼。
想到娘亲可能会因为那些辣眼睛的场面难受伤心,他就有些压制不住心里翻腾的怒意。
“安安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娘亲,哪怕是爹爹也不行。”
“娘相信安安,”孟云裳解开他腰间的绸缎,将他放到地上站好。
“不过,安安误会爹爹了,他没有对不起娘亲。”
怀安只当她在替父王脱罪,神色严肃地要求,“娘亲先回屋,这里交给安安来处理,等安安办完事就来陪你。”
小家伙说的一板一眼,眉间尽显英气。
星辰也帮着说话,“夫人您先找间屋子歇息吧,这里确实不适合您在。”
“吱呀,”一直紧闭的房门被突然拉开,衣衫凌乱的苏莺站在门口,挑衅地冲孟云裳喊话。
“夫人不介意的话,进来一起玩呀。”
孟云裳将怀安抱到怀里,捂住他的眼睛,再挡在星辰面前。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苏姑娘这般厚颜无耻。”
苏莺面色微变,“夫人这是恼羞成怒了?”
孟云裳轻呵,一手抱怀安,一手牵星辰,转身要走。
但苏莺不依不饶的喊,“哎,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这里屋里传来不耐烦的男声,“瞎嚷嚷什么!”
孟云裳脚步一顿!
苏莺见状,立马喜笑颜开。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姐姐,爷正等着我伺候呢。”
“坏女人,我要杀了你!”
怀安挣扎着要从孟云裳怀里下来,苏莺轻哼一声,得意的关了门。
怀安气的哇哇叫,“娘你别拦我,我必须弄死她。”
孟云裳轻声安抚他,“乖,你跟娘回屋,娘有话要跟你说。”
怀安不想就此回屋,但娘亲温柔的眼神有种神奇的力量,瞬间安抚了他心里的焦躁。
见他安静下来,孟云裳示意丹桂,“你陪星辰去用饭。”
丹桂虽不理解自家王妃的做法,但还是认真点头,“好的,夫人。”
母子俩进了隔壁的屋子。
怀安心疼的安慰孟云裳,“娘亲别难过,父王靠不住,你还有我呢。”
“我这就给皇伯伯写密信,让他给你重新挑个好男人。”
话音未落,劲风袭来,怀安的衣领被人拎住。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兔崽子你皮又痒了是吧!”
怀安瞬间呆住。
“父,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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