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是谁动的手,他待会儿就去通风报信!
苗时冲他冷哼,转而可怜兮兮地看着苗山。
“祖父,是是一个流放犯,这个女人的祖母曾经是宫中御医,肯定懂用蛊。”
他们的这种绝学,曾为了让皇帝心安,给过大致的医术,保不齐就有人研究出来。
“她是不是叫元舒?”苗山突然想到今天在县城遇到的那人。
苗时拼命点头,“就是她,是她害得我和兰兰变成这副模样。”
苗山面无表情,“我不信!来人。”
苗飞顿时领会,“祖父莫急,孙儿去找人问一问。”
当初跟着苗兰兰的一个属下活了下来,苗时身边自然也有心腹在。
但在巫医阁阁主面前,他不敢有所隐瞒。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苗山怒了。
“岂有此理!”
苗时以为自家祖父生气了,高兴得很。
“祖父,您找到这个女人,找她来,她肯定有法子解蛊,等解了蛊,孙儿定要好好折磨她。”
“让她知道得罪我们巫医阁的下场!”
“啪”
最后一个字和巴掌声同时响起,苗时被抽得跌倒在地上。
苗山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
“蠢货,你说是她做的,证据呢?他们今日才抵达县城,难不成这人能够隔空给你下蛊?”
技不如人,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失败了一次还不见好就收,还屡屡出手。
若不是这裴家人不想高调,怕是他们早就死了,尸体都烂了!
“祖父,您不管了?我们受了这么多委屈!”苗时有些愤愤不平,但也平静许多。
自家祖父虽然护短,但有些讲江湖义气。
“兰儿的孩子怎么回事?”
这件事心腹没说,但故意忽略这件事,显得很可疑。
苗时怕了,当即跪下,将真相说出。
其实他是知道的,也想过毁灭证据,但他又舍不得自己的骨肉。
“家门不幸啊!”
苗山心痛地捶打自己的心口,然后拍了一下膝盖,神色变得冷漠。
“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巫医阁的少主。”
“阿飞,你来当。”
苗飞顺势跪下磕头,“孙儿必不会让祖父失望。”
“不,不行,这不可以!”
苗时慌了,“祖父,孙儿知错,可孙儿也是被那元舒所害,是她坑我,才让我犯错的,这噬心蛊也一定是她所为,祖父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苗山眼神冷漠,“住口!你还在找理由。”
若不是他们找茬,又岂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阁主,鬼医来了。”
门外,站在门口的心腹看到来人后,急忙提醒。
他心中顿感不安,这鬼医怎么看起来一脸不高兴,跟方才判若两人。
苗山警告地看了一眼苗时,“还要给我丢人?”
苗时默默站起身来,忍着疼坐在椅子上。
门被打开,鬼医走在前方,齐意也跟着过来,并且指挥侍从放下饭菜。
“我方才好像听你们说起什么噬心蛊,还有元舒。”
苗时心中有气,当即就抱怨起来。
“都是这个贱人,害本少主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苗飞沉默不语,少主?
不,现在他才是巫医阁的少主。
苗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顿时闭嘴。
“大妹子,我孙子体内这蛊虫有些古怪,老夫竟一时间引不出来,可否结我们两家所长,看看能不能让取出这蛊虫。”
苗兰兰因为情况特殊,竟然没怎么被蛊虫所伤。
只要落了胎便能解蛊,虽然残忍,但这孽种本来也不该留下。
鬼医似笑非笑,“不能!”
“?”
祖孙三人一脸问号,他们看着突然变脸的鬼医,很是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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