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焰等人在饭店第二层靠窗座位解决午饭。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由于路焰和流炎赤已经见过世面,所以这回就变得矜持了许多。
反而白米饭和木流年已经不顾形象,大口大口地吃饭。
流炎赤露出嫌弃地表情看着他俩,“哎呦喂,你们俩是没吃过饭吗?搞得好像我们虐待你们俩似的。”
白米饭一边咀嚼着炭烧肉一边说道,“队伍的饭,怎么可能比得上饭店的饭菜。”
流炎赤说,“那是因为我们队伍没有一个人会做饭。”
“我的烤鱼不算吗?”白米饭天真地问道。
一旁的木流年口直心快地告诉他,“得了吧,你的烤鱼简直就是糊鱼,两面漆黑,我都不知道从哪方面开始吃。”
“那是意外……”白米饭解释,他继续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全心全意地烤鱼,绝对亮瞎你们的钛合金眼睛。”
流炎赤敷衍着点头,“行行行行,快吃你的饭去吧。”
白米饭见他和路焰久久未动筷子,他好奇地问道,“你俩不饿吗?”
路焰回答,“饿啊。”
“那你为啥不吃?我看你半天都没动食物,是不合你的口味吗?”白米饭问他。
路焰笑了笑,“谁说我没动食物啊?我一直都有吃啊,只不过吃的比较优雅罢了。”
白米饭有些无语,“哎哟,在这里就没必要矜持了吧?大口大口地吃不好吗?”
路焰笑呵呵地说,“我第一次在饭店吃饭也是这样子,没事,你吃你的,别管我。”
“哦……”白米饭微微点头。
流炎赤忽然说道,“看着你们俩吃饭,食欲大增啊。”
“啥意思?”白米饭有点没听懂。
木流年告诉白米饭,“就是说我们吃饭跟饕餮似的。”
“啊?”白米饭懵了。
流炎赤笑呵呵说,“嘿嘿……就是这个意思。”
路焰在一旁拆台,“别说别人了,你之前在饭店吃饭也是这个样子,你比别人还狼吞虎咽呢。”
流炎赤解释,“你懂什么,我那叫豪迈。”
“是是是,就你豪迈。”路焰说。
窗外某处凉棚,正对着饭店第二层路焰等人的窗户,凉棚底下有人眼巴巴看着路焰等人的一举一动。
他还是戴着草帽不说话。
路焰等人酒足饭饱后,他悄悄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就像个跟踪狂一样。不能靠得太近,也不能离的太远。总之要在视线里,又不能被对方发现。
跟踪是一门高超的技术,在外头是学不来的,只能靠自己领悟。
戴草帽的家伙悄悄地跟在路焰等人的身后,一会躲在棚子、一会隐蔽在垃圾桶、一会化作路人看着眼前的大树真像大树。
看似天衣无缝的跟踪,实则千疮百孔。
流炎赤早就发现有人跟踪他们,只不过不想拆穿罢了。
“好像有人跟踪我们。”白米饭也发现了。
路焰告诉他,“不是好像,就是。”
“那怎么办?我们要做出反应吗?”白米饭问。
木流年说,“见机行事,对方只有一个人,谅他也不敢招惹我们四个。”
“万一对方不是一般人呢?”白米饭有点担心。
流炎赤说,“那就派你这个二般人上场。”
白米饭一脸惊,“你咋知道我读书的时候是二班?”
“……”流炎赤顿时无语。
后面那家伙越来越放肆,距离路焰等人也就一步之遥,路焰转过头就能看到那家伙。
他们没有多说,假装毫不在意,只不过步伐愈加愈快。
忽然,他们开始跑了起来,后面那个人也开始跑。临近一条巷子的时候,路焰等人跑进巷子里。
戴草帽的家伙正好跑到巷子出口的时候,突然有一只邪恶的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戴草帽的家伙,然后把他揪了进去。
白米饭把那家伙按在墙上询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戴草帽的人说道,“我叫约翰,是风车镇巡逻队的一员。我看各位有些陌生,不像是本地人,所以就一路跟随着各位,看看各位会不会做出对镇子不利的事情。”
“噢噢……原来如此。”白米饭松开手,原来是一场乌龙。
流炎赤说,“何必跟踪呢,要想了解我们的信息,直接走到我们的面前,咱们面对面交流就行了啊。你这么跟踪,搞得好像我们是坏人似的。”
约翰尴尬地笑了笑,“抱歉啊各位,作为巡逻队的一员习惯了这套方法。”
约翰继续问道,“各位应该是冒险者吧?”
“你怎么知道?”路焰疑问。
约翰继续说,“因为只有冒险者……才会乔装打扮,而且身边还有神明陪伴。”
木流年说,“看来你跟踪了我们很久了啊。”
约翰笑了笑,“惭愧惭愧,出于好心的调查罢了。”
约翰继续说,“最近的风车镇有些不太平,我劝各位尽早离开风车镇吧。”
路焰说,“这点猎户已经告诉我们了。”
约翰眉头一皱,“猎户?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还在。”
“什么意思?”白米饭有点没听懂。
约翰摇摇头说,“没事,因为那家伙经常外出砍树打猎,他干的活太危险了,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
“额……那你还真是小看他了。”白米饭尴尬地笑了笑。
约翰继续说,“既然猎户已经把镇子的事情告诉你们了,那为什么你们还不离开镇子?”
路焰认真说,“我们要替镇子的人除掉五仗的统治,还给镇上的所有人一个平静的生活。”
“哈哈哈哈。”约翰笑了笑,他继续说,“有趣的笑话,五仗可不简单,他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解决。听说他麾下有三位能打的干部,并且他还有大量的库洛洛作为兵力。各位只有两个人和两个神明,拿什么来战胜五仗?”
白米饭告诉约翰,“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冒险团约定好的事情,那必然就会做到!”
“冒险团?”约翰心里有些不解。
流炎赤问约翰,“话说回来,你作为巡逻队的一员,五仗会纵容你们巡逻队的行为吗?”
忽然约翰压低声音,他轻轻回答流炎赤,“我们巡逻队没有实力,所以对五仗来说,根本不是一件大事。其实我们巡逻队,也算是替五仗监视外来者。”
“那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五仗都知道哦?”白米饭问。
约翰摇摇头说,“放心,我是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五仗的。毕竟我们相识一场,而我对五仗有着极深的仇恨,我巴不得你们能战胜五仗呢。”
“仇恨?什么仇恨?”白米饭好奇地问道。
约翰叹口气,他告诉大家,“这件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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