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也带着他的人来参加这一次卡拉ok大赛了。

    现在的刘海,在建筑业已经小有名气了。

    自从拿了陆玉珠给他的启动资金单干之后,也算混得风生水起。

    小张的妹妹张春梅,已经帮他生了一个女儿。

    一家三口的生活,其乐融融。

    小张还将父母接过来,帮助他们照看孩子。

    他们那几个男知青也有一半结过婚了。

    刘海还在他们的地盘,砌了一栋小楼房,将张春梅的父母接过去享福。

    这栋小楼房里,安置的都是他们那一帮知青。

    这也算实现了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最初誓言。

    陆玉珠知道,日后的刘海,就是建筑业的大亨。

    她现在所有的投资,日后都会获得丰厚的回报。

    小张的父母对这个东家十分感激。

    他们一家都没有东家的眼光好。

    不找这个女婿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刘海的岁数要比他的女儿大好多。

    只是为难不错,五官长得也不错,正巧张春梅那个时候正遭受情感的挫折。

    他们一家才没有考虑那么多,接纳了这个比自己的儿子岁数还大的女婿。

    没有想到却捡到宝了。

    在短短的几年之间,这小子居然发达了。

    春梅给他生了一个女娃娃,他当着眼珠子一样宠爱,完全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对待他们二老也十分尊敬。

    张老爹夫妻,一共就这一儿一女,古今都在省城过活,虽然不在一处,离的却也不远。

    老两口轮流在儿子女儿家居住,曾经的农民身份,让他们做梦也没有感想到如今会有这样美好的日子。

    颁奖晚会结束后,就是小型的众人欢聚。

    陆玉珠鼓励自家的几个孩子,上台去表演。

    从红卫红梅红波红玉,到大宝二宝一直到六宝。

    每一个都有认真的表演,以此慰问工地上的民工。

    特别是小六宝仗着宠爱,非要赖在台上表演两首曲目。

    看的周大柱捧腹大笑。

    他最喜欢的就是玉珠的几个孩子了,我不知道这媳妇怎么教导的。

    每一个都是又乖巧又机灵,又可爱又淘气,哈哈哈!

    这边刚刚结束陆玉珠就带着孩子们,陪同着二老参观了他们的服装厂,还有和刘译合资的电器厂。

    周大娘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牵着小六宝的手,落落大方的走在车间里。

    哪里看得出是一个乡下的老太婆呀。

    跟着禹州这个儿媳妇,见识的多了,什么场面也惊不到她。

    正当周大娘牵着小六宝的手,顺着楼梯走上2楼的时候。

    一个40多岁穿着工作服的女子,正在清扫着台阶的路面。

    一看下面有老人和孩子经过,她就礼貌的站到了旁边。

    怕自己扫帚下的尘埃,沾染到客人。

    这是2楼上有一个尖利女子的声音响起。

    “你!我说的就是你!你拿这个扫把装模作用的躲在楼梯口干啥?”

    扫地的清洁工连忙解释,“曲组长,这里有客人,我想等他们走过去再扫地。”

    那个曲组长转到楼梯口一看,见是一个老人和孩子,马上变了脸色。

    “他们走他们的路,你扫你的地,不对,你怕不是在想偷懒吧!

    厂里给你开工钱,是让你来干活的,不是让你钻空子的!”

    她早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

    在省城混迹了这么多日子,好不容易在这个新开张的电器厂里,做了一个组长。

    可即使是一个组长,也领着不菲的工资。

    这让她看到了希望。

    因为这个场子是合资企业,这年头的合资企业代表着老板财力丰厚。

    他们绝不会差员工那三瓜两枣的工资,相反,待遇十分丰厚。

    他老家的妈妈也刚搬上来,要是把这个扫地的赶跑掉,就可以把他的妈妈接过来顶替这个工作。

    今天也只是找个由头罢了。

    清洁工低着头,“曲组长,马上就好,等客人走过去,我马上就清扫。保证不耽搁时间。”

    “我跟你说话,你耳朵聋掉了吗?还要等?要不要等到你下班!这样啥事也不干就可以领工钱了?”曲组长狠推了清洁工一记。

    “哎呦!”

    清洁工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倒,正巧被拾步而上的奶孙两个扶着。

    小六宝伶牙俐齿的,“你这个坏女人,凭啥欺负老实人啊!”

    曲组长看这个小女孩穿着不错,本来不想搭理她的,可听她帮衬这个扫地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想来这个小姑娘的家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否则他怎么会帮助穿着平庸长相老气的情节工呢。

    电视他家的生活环境就这样。

    今天偶尔有一件好衣服穿出来见客,不代表他家里的条件就好。

    于是瞪眼,“关你屁事!你这小屁孩给我站一边去!我教训我的下级,我的员工是正当行为。

    而你们,到底是谁家的家属,不知道生产的车间不允许外人进入吗?”

    周大娘看她对旁人动手,又对六宝凶,早就窝了一肚子火,这会儿直接上前用手指着这姑娘的鼻尖。

    “你算哪根葱啊?居然敢教训我们家六宝!信不信我老太婆也能让你滚蛋!”

    曲组长冷笑一声,“你个死老太婆,哪里冒出来的?到底谁放你们进来的?我今天一个要查个水落石出!”

    站稳脚的清洁工,立马拦在了周大娘的前面。

    “曲组长,我这就扫地,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求你了,不要为难老人和孩子。”

    曲组长怒意未消,“你是什么人?什么地位?心里没有个逼数吗!还你求我了?嗬嗬,滚!看见你就心烦。”

    随着她的逼近,一把将清洁工推下了楼梯。

    这个40多岁的女子,狼狈的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咕咚咕咚的声音和呼痛声,让奶孙两个刷新了认知。

    刚刚有他们在下面抉着,这个清洁工没有摔得下去。

    现在周大娘和六宝上了台阶之后,畏畏缩缩的清洁工,在没有了依靠和护持。

    这一个跟他摔的实实在在,摔得惊天动地。

    楼下已经有脚步声赶上来看个究竟了。

    曲组长还在上面插着腰怒骂,“是你自己摔下去的哟,你可不要装死哟!不能干活就早点回家,我们这厂子不缺你一个扫地的。”

    最先上来的是周大柱,他一把扶起地上的女子,“孩子,摔痛没有啊?”

    清洁工的鼻血都摔出来了,他看着邹大柱疑惑的喊了一声,“周爸爸,你是周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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