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解忧者,皆人族,唯独小白一人为妖,且不可解,而今日解忧者。
却非人非妖。
而是灵,天之四灵之一。
何为天之四灵,若按书中记载,便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四方星宿之神,青龙位东,五行属木,白虎位西,五行属金,朱雀位南,五行属火,玄武属北,五行属水
而此地南海,倒是莫名巧合了些。
许轻舟轻轻拧眉,并未过多纠结眼前的竖行基础信息,不祥也好,灵族也罢,无伤大雅。
总归此忧可解,而且,金色之忧本就特殊,些许不同,也算正常。
继续向下看去:
[生平简介:薬,朱雀,天之四灵之一,又名朱鸟,生于上古诸神时期。]
[上古诸神时期,永恒至高位面,有一神界,掌星河寰宇,人与妖二族共存。]
[固有上古神族,神兽族。]
[神兽一族中,有一族,为禽,是曰:玄鸟一族,薬便是生于玄鸟一族。]
[薬破壳之日,伴天地异象而生,十万里玄鸟一族之地,万万座火山同时爆发,其炎欲要焚尽天地,滚滚浓烟曾遮毕一方天地。]
[此玄鸟生,啼彻九霄,羽赤如血,拥有极致之火的神系灵根。]
[大才。]
[玄鸟一族举族欢腾,迎接天骄降临,族中老祖亲自赐名,薬。]
[后薬修行,一路破境,如行坦途大道,其天赋冠绝古今,当为玄鸟一族之最,后名扬四方,天下皆知。]
[于星空之中,得四方星宿之火青睐,正道成神,掌天下之火,位列神明,享受一方香火,一时风光无两]
[后借天下一方香火之力,于阳星之中淬炼己身,生死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循环,最终脱变,由玄鸟化朱雀。]
[得不死不灭之体质,其原始精火可涅盘,天下地下,万古寰宇,为此一人,不死不灭。]
[登临永恒之巅。]
[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上古诸神后期,神陨时代,永恒之地劫起,天地一片混乱,人,妖为寻生路而争,大战爆发。]
[那一战,人妖二族,神明尽出,一绝雌雄,星河破碎,万道浮沉,天道崩塌]
[于碎星海中,人族十方神君,布万年之局,只为坑杀朱雀一人。]
[朱雀不幸入局中,战至力尽,欲以彼之死,换涅盘重生,却被十方神君强行镇压。]
[将其打下九天,坠入下界浩然之地。]
[因其朱雀可死而可生,神魂不入轮回,超脱物外,知其不可杀,故天地间方才有那句话,朱雀不除,妖族不灭。]
[十方神君不惜折损精元,动用远古禁咒,于朱雀之身将九道极致之炎精元剥离,十取九,而唯独余一,洒向天下间。]
[荒古神君更是不惜点燃一缕混沌香,供奉真灵,求仙竹真灵大开秘境门户,将朱雀残身镇压于仙竹秘境彼岸。]
[不止如此。]
[为防止朱雀自陨而浴火涅盘。]
[取上古寒冰石禁锢其足,布锁神阵禁锢其躯,鞠其不死之魂于(扶桑之木中),并置于[赤雷池]下,日月劈打]
[而无尽纪元过去,昔日的十方帝君皆以陨落,朱雀却任然在世,被禁锢于此间苟延残喘,而无人知晓]、
[心中所求:一死涅盘,重塑真身,离开仙竹秘境,遨游星空]
[解忧等级:金色。]
[是否立即接取当前任务?]
[是。][否。]
许轻舟的目光于字里行间扫过,属于朱雀的生平过往便以尽数涌入脑海。
眼前这位,就是活着的传奇,来自上古的神明。
也正如其所言,不死不灭。
故此便是当初人族的十方神君,哪怕布下杀局,赢了它,却也奈何不了它,故此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将其囚禁。
而且。
耗费的代价似乎还不小。
“混沌香,上古寒冰石,扶桑木,雷池光听名字,就不一般啊,还真是大手笔啊。”
少年书生摸着下巴,在心中嘀咕,不忘了下意识的望向身前这只庞然大物,眼里好一通耐人寻味。
混沌香且不说,可请动真灵仙竹,定不寻常,而上古寒冰石和扶桑木,以及雷池,这三件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寒冰石自不用讲了。
至于扶桑木,定是山顶的那一颗,而雷池,肯定就在降下血色雷霆的苍穹之上呗。
许轻舟突然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不止要救了这只朱雀,取了那团天火,挣了这份金色之忧的行善值。
是不是还能顺带把这三件东西全给取了。
虽然说。
自己也有些神兵利器,品阶也不低,远古神兵还有一个山河图。
可是神兵和神兵即便是品质相同,可其中高下可是天差地别的。
就这三件东西。
怎么听都比自己那堆货强不是,本着天下神兵利器,皆是来自天地的馈赠,不拿白不拿的原则。
许轻舟觉得。
他得拿,就得这么干。
念头一动,日常摇人。
“义父”
[行。]
许轻舟一怔。
“嗯?我还没说呢?”
[我懂。]
[不拿白不拿,捎顺手的事。]
许轻舟大喜,道一句。
“靠谱。”
此时的朱雀,耐心渐渐变得有些浮躁了,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眼前的少年,总是让它感觉莫名其妙。
捧着一本无字天书,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这还没完。
他还时而蹙鼻,时而挑眉,时而努嘴,眼中的光更是忽明忽暗。
它就没见过谁,发呆都能这般表情丰富的。
特别是现在,一脸的痴笑样,总是不由让人心里发憷,当许轻舟看向它的时候,它恍惚间居然有一种被它盯上了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美人的身子被人惦记了似的。
当然。
少年,似乎有些神经,疯癫一些。
故此吞咽一口唾沫,忍不住喊了一声。
“嘿小子,你傻乐什么呢?神经了”
面对询问,许轻舟收回思绪,目光离开手中解忧书,仰头,笑意盈盈的看向朱雀,轻咳一声,柔声道:
“薬。”
“嗯?”
“你我做笔生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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